禁卫军知的事有限，说来说去都是看不起二皇的话，想来也是，如果他们能够知皇母不和的秘密，估计外朝的文武百官也都知晓了。

    二皇脸难看，半天才吭哧吭哧地说了他娶的皇妃把他卖了，而他的母妃更是一言难尽。

    不是读书识字被翰林学士罚，就是被皇帝或嘉妃罚，动辄禁足，从小到大抄的经都有几百来卷了。这样无用的皇，是怎么有勇气谋反的？

    “如果她知了我在什么，本不到本王的妻卖本王了。”

    不过既然二皇问了，墨鲤便随问：“你事先没有准备？”

    他还以为二皇的生母已经死了，所以肆意谋反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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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说话，外面有动静。”

    ——谁家有这么个烂摊，那确实是死不起。

    在禁卫军中，二皇不学无术，还三天两地挨罚。

    墨鲤觉得他的语气跟表有不太对，适时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

    孟戚抱着手臂打了个哈欠，墨鲤也没说话。

    墨鲤在心里摇了摇，他看到二皇直地躺在那里，不由得就想起东里病病歪歪的太。

    墨鲤抬手示意，二皇只好闭上了嘴。

    孟戚奇：“无亲无故的，我骂你甚？”

    孟戚看了大夫一，传音密：“楚朝皇室不是这般，可能他陆家特别！”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又隔着两层楼板，可是墨鲤有心要听，还是能分辨大概意思的。

    那些禁卫军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只留两人守在文远阁外面样，其他人都了旁边的直房躲懒休息。

    过了一阵，二皇自己憋不住了，咕哝：“你们怎么不骂我？”

    二皇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从墨鲤的表里猜到一些，他愤愤地扭过躺在小榻上，不肯再说话。

    墨鲤默默地想，皇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墨鲤估摸着这个嘉妃就是二皇的生母了。

    二皇他们已经见了，六皇也见过了，估计剩的那个三皇也是扛不住事的。

    跟外的势力密谋造反，自己不怕死就算了，也没给其他人准备退路？

    “你的母亲被关起来了？”墨鲤回说。

    二皇瞪着睛，嘀咕：“就……不忠不孝，不顾忌生母之类。”

    “你们听到了禁卫军谈话？哼，我早就听到了。”二皇闷闷地说，他握了右拳，神里充满了愤恨，“昨天我发现势不妙，就带着人在里藏了起来，到都有禁卫军说我母已经被关天牢。”

    “……什么然后，我没有理会。”二皇恶狠狠地说。

    赭红的墙阻挡了许多秘密，若无变故，这些秘密会被永远地封锁在死寂的殿之中，慢慢腐烂。

    孟戚跟墨鲤一样，稍微有意外。

    禁卫军谈论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皇陆慜。

    “各地送来的奏折，每天都有上百封，加上朝堂上的奏折……耽误一天，勉可行，耽误三天，可能就要事了。太京戒严，皇城封锁，陆璋最多熬到今天傍

    墨鲤索继续听那些禁卫军议论。

    墨鲤确实觉得这位皇脑有不够使，也不聪明，更兼行事鲁莽。陆璋算是突然发难，二皇没有来得及把人带走，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