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脑不好使的兄弟？

    墨鲤了额角，他都到有些痛了。

    二皇虽然听不懂，但好奇心很，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谦卑请教的姿态，认真地问：“那依国师看，怎样才能好皇帝，好宰相呢？能不能得不好，我就上去打？”

    陆慜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斗脑他不行，斗拳他可以啊！

    孟戚神忽而一滞，盯着陆慜看。

    其实龙脉的拳更厉害。

    “……我听说在上古时期，三皇五帝是禅位相传的，贤者与能臣可以接替皇帝的位置。既然可以让贤者皇帝，得不好应该也可以撵走吧！”

    墨鲤与孟戚同时陷沉默。

    二皇的书确实念得不怎么好，因为事实上三皇五帝并不是“皇帝”，他们不是帝王，只是“族领袖”。当时华夏生活着许多族，为了活去，需要互相扶持，也需要有一个共同的领袖理各族的纷争，分仅有的资源，躲避灾难。所以族首领是推选的，特别有威望的人或者脑聪明事公允的人就容易坐上那个位置。

    于族之间的矛盾跟利益，这个首领的位置不可能连续不断地在同一族中现，也很难是前任首领的孩，而是同样有能力的者。

    所以孟戚想到过这些，却又很快略过了，觉得不适宜。

    那时的皇帝不是皇帝，朝堂也不是朝堂。

    禅位制跟那个时代有关，并不是上古时代的制度更好，也不是那个制度来的君王更加贤明。因为曾经过族首领远远不止那么几个人，只是这些受人崇敬的被后人称颂，甚至不断神化，这才成为“三皇五帝”，而且在后人编撰的典籍里，三皇五帝是等位为帝，一生就没有更改，直到死去，不存在撵走这么一说。

    陆慜这个书读得糟糕，又对帝王毫无敬畏之心的人，反而提了一条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路。

    孟戚看二皇的神都不一样了。

    “大夫，你可能是对的。”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谁说傻就没用了？

    “老师曾经说过，即使是大字不识的百姓，也未必不能说有理的话，田地里的农人，可能比饱读诗书的大儒更懂得天时至理，乃至反省己，通透事。”

    墨鲤说的话，陆慜没有听明白，不过大致也能猜到这是夸赞了。

    二皇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问：“那我能那个揍皇帝揍大臣的人。”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