慜了起来，怒声：“明摆着的两条龙，太京几十万人看得真真切切，你们不信，去找人问一问，看到底是你们孤陋寡闻，还是本王信开河！”

    明摆着的两条龙：“……”

    怕什么来什么，刘澹试探着问：“大夫可曾看到异象？”

    刘将军选择问墨鲤，是因为知墨鲤好说话。

    孟戚角笑意清浅，神锐利，一副谁敢问就送谁上路的表，刘澹又不傻。

    “当日因故未曾……见到。”

    墨鲤面上很镇定，他轻描淡写地说，“据闻上云山多霞光祥云异象，或许这次也是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陆慜珠都快要瞪来了，当日那两条栩栩如生的龙互相搏斗，还不稀奇？

    “大夫没见着，刘将军府邸中的仆人总见了罢。”

    二皇忍受不了老六像看傻一样的神，非要证明那场异象的不寻常。

    府邸里的仆人有两，一专门负责打理宅，是着皇家库的秋监派来的人，偶尔也能兼职一皇帝的线，另外一自然就是府邸主人带来的家仆了。

    刘澹为了避免消息，一早就命人将前者关押起来，这会儿招来问话的，都是有残疾无可去，索假托为刘家仆役，帮着刘澹在京城里打探消息的老。

    提到那日天上的龙，他们神一振，眉飞舞，说得比二皇还要夸张。

    “那黑龙正是要撕碎金龙，两龙首尾缠，利爪相抵，厮杀正酣……将军，这会不会是天大，齐楚战的预兆啊？”

    墨鲤不着痕迹地用力压了压。

    ——尴尬得他差打嗝。

    方才吃了半个馒，没喝一滴。

    正想着，孟戚就递了一个杯过来。

    墨鲤意识地端起，随机眉一皱。

    杯里盛的不是茶，而是酒，还是边疆跟平州最名的烧刀。酒极烈，单是闻着都觉得呛人。

    “拿错了。”

    孟戚适时地再次送上一盏白。

    将军府上除了烧刀，就是汾酒，连茶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