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爬去，墨鲤到自己的鞋履被爬过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沙鼠没有走鞋面了，它顺着墨鲤的小爬上来了。

    沙鼠虽胖，但形灵活，墨鲤又坐在桌边，还有桌给沙鼠借力呢。

    呼哧呼哧地攀上了大，正要继续踱步，被墨鲤一把抄了起来放在肩膀上。

    “别动，等会儿我们。”墨鲤边写边说。

    发现孟戚真的不打算变回来，墨鲤只好解释，“太还不能死，我再去看看，上次太过匆忙，这次我要看他喝了我开的药方之后病如何。倘若况没有恶化，有了这些银针，再合适的药，以力疏导气脉，至少还能再活半月。”

    病是治不好的，只是没到最后一步，神医就还能给病患延几天寿数。

    墨鲤继续对沙鼠说：“至少要跟太说说六皇的事，六皇年岁太轻，玉玺留给他并不适合。如果太把几个弟弟喊在一起，让他们为了齐朝跟百姓不要互相争斗，孟兄觉得有用吗？”

    沙鼠抬起爪摸，沉思片刻后微微摇。

    “不能？”

    沙鼠继续摇。

    “哦，是说不好。”墨鲤会意，想了想也很赞同孟戚的看法。

    能让这些皇拧成一绳的，不是太的意愿，而是对陆璋的恨意。

    墨鲤自言自语：“如此说来，陆璋活着反倒是好事？”

    无论是二皇还是六皇，终归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还没有真正成起来。陆璋活着，反倒能让这些皇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短，如果陆璋这时候死了，他们互相又不待见，加上齐朝的几势力，只会把事闹得更糟。

    “齐朝……忧外患，好似一张棘手的药方，连改动都不好手。想换君药，苦无替代。臣药品质不行，又找不着更好的。”

    墨鲤放炭笔，把药方折了起来，压在烛台面。

    “孟兄？”

    胖鼠顺着墨鲤的衣领到了怀里。

    ——拒不变成人形。

    墨鲤隔着衣服捞住沙鼠，阻止它继续往里面钻。

    算了，沙鼠总比胖娃娃好。

    乌云缓缓遮住月光，当银月的光辉再次透云层，房已经空无一人，桌上收拾整齐的行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