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绝之列。”随从忍不住叹了气。

    一个孟国师，来历神秘，武功奇。

    如今又来一位墨大夫，同样是摸不透底的路数。

    有孟戚在先，他们都不敢猜测墨大夫的年纪。

    “阁主英明。对了，据说他二人还在平州青湖镇杀了圣莲坛分舵的舵主，废了青城派金剑老一个徒弟的武功，加上孟戚在雍州杀了山派的松崖老，目前与他们有仇的，就是这两派了。”

    “平州之前呢？”

    “这……目前还在继续搜罗消息，有人说秋陵县地动之后，墨大夫似乎去救治过灾民。”

    书生闻言皱眉：“秋陵县司家跟他们有无接？”

    “尚未知晓，不过看他们对青乌老祖以及圣莲坛的态度，跟司家应该不是同路人。不过这二人几乎形影不离，实在不知是何关系。”随从百思不得其解。

    书生思忖片刻，了决断，“孟戚之前应是隐居在太京上云山，这位墨大夫却是从未在江湖上现过，如此人籍籍无名实在难以想象。关于孟戚的来历我们已经查了不十遍，不如暂时搁置，把重放在这位墨大夫上，或许能从他这里，一起挖孟国师的来历。”

    册翻到太京之后记载，里面搜集的事愈加复杂。

    有孟戚墨鲤在城门前路引被揭穿造假，转就跑的事。

    龙爪峰六合寺毁于一旦，锦衣卫副指挥使钧也牵扯其中，孟戚墨鲤二人跟厉帝陵的真假之谜有关的猜测。包括藏风观溃散逃的人说孟戚曾和青乌老祖在弦月观拼斗，打得天昏地暗的事。

    青乌老祖死在禁之，况无法得知，可是变之后，孟戚墨鲤二人却带了一个份成谜的的年轻人现在京城牡丹坊的风行阁分舵，那里又是个书铺。

    “……还有一件事未曾写上去，齐朝二皇变之后不知去向，他们边就恰好多了一个年纪相仿还查不来历的年轻人。”随从低声，“再者，青乌老祖的武功吾等心中都有数，其人狡诈多智，更思谋反日久，不至于稀里糊涂地被火炮轰死。故而齐帝陆璋暴亡、青乌老祖命丧黄泉可能都与二人有关。”

    书生不置可否，径自翻过一页，指着后面：“他们在风行阁钱打听京城中造银针最好的工匠？”

    “不错，那工匠有前朝功名，曾几次替人代考会试。孟国师离开太京之后，这个工匠也跑了。随后太京锦衣卫开始严查科举舞弊案，朝中张相一党人人自危，永宸帝依旧没有收手的打算，似乎要一查到底了。”

    廷、朝堂、江湖……

    似乎哪里都有这两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