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自己也知，大家都照着这个路来，哎，真真愁煞人了。”

    墨鲤：“……”

    孟戚不间歇地继续揭底：“有时候第二次供也不是真的，还得问第三遍。这要看审问的是什么人了，如果是刚愎自用，又对刑讯手段十分自得的家伙，只会相信三遍以上的供。”

    两个死士：“……”

    不对，难你不是这样的人？两个死士互相看了一，随即发现自己失策了。

    之前孟戚任凭他们哀嚎不止，还始终面无表，不能怪他们误会。

    招供是一门学问。

    他们都是见机行事，看人招供的。

    偏偏孟戚还在吁短叹，痛心疾首地“教导”他们。

    “……怎么就没一个人反其而行，第一次就把真话说来的？你们不觉得这样了之后，审问的人本不相信，你们如愿以偿地隐瞒了真相，这是个绝好的主意吗？”

    两个死士木着脸，一言不发。

    这事谁他娘的敢赌？

    万一问话的人当真了呢？万一对方不懂规矩，就是不路来呢？

    那岂不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哎，不知变通。”孟戚叹了气。

    墨鲤摸了摸袖里的胖鼠拨浪鼓，认真：“孟兄这话就不对了，倘若审问的人不在乎真相，一心要把罪名扣给他们的主家。听到他们招供立刻喜上眉梢，半句话都不多问了，他们不得傻？

    ”

    孟戚很合地：“大夫言之有理，那大夫看他们接来说的是真话吗？”

    墨鲤若有所思，然后缓缓摇。

    两个死士心中一。

    已经玩上瘾的孟戚笑：“我看他们自认是天授王麾郑将军亲卫时，大夫神分明是猜到了他们会这般说。我愿与大夫打赌，猜他们接来要认什么，倘若大夫输了，便将刚才那拨浪鼓送给我可好？”

    “不好。”

    墨鲤想都不想，一拒绝。

    孟戚：“……”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一定能想办法把拨浪鼓骗过来。

    “那赌拨浪鼓的弹？我不喜红枣，换掉吧！”孟戚努力劝说。

    用枣只是因为枣最大，拨浪鼓晃起来声音响亮，换成小的也不是不行。

    墨鲤想了想，问：“生果？”

    “不，就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