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它想来的时候就来，不想来的时候连实都没有。

    它是跟随山溪快淌的一滴珠，又是徜徉在茂密林木间的一阵凉风。

    别说抓住飞鹤山龙脉了，就算想要看到它的踪迹都很困难，除非像孟戚墨鲤这样准确地找到灵，守在这里一直等，还要运气足够好，以及飞鹤山龙脉愿意现。

    以孟戚的经历就能看来，飞鹤山龙脉是绝不会轻易面的。

    这会儿也不知是被沙鼠跟黑鲤霸占自己老家的行为气到了，还是看到来了两条龙脉终于捺不住冒打招呼。

    “唧——噫唧噫！”

    山雀昂着，冲着墨鲤一通叫。

    虽然它的声音不难听，音节分解拖了还显得婉转动人，可是墨鲤就能明显地到它对孟戚不满，好像在问墨鲤怎么被孟戚骗得团团转的？

    “这是……有什么误会？”墨鲤有些懵。

    主要飞鹤山龙脉的形象跟他预想的差远了。

    山雀的型不大，前这只更是比沙鼠大不了多少，大概是灵气充沛的缘故，它也生得圆胖乎乎，远远望过去简直是一颗球在树桩上蹦跶。

    墨鲤从未没有这样庆幸过自己生于西北平州，看看前这两座位于中原腹地灵气多得溢来的山吧，一个两个都是球。

    胖球。

    墨鲤觉得自己简直能一手一个，把两只托在掌心上了，反正都没有自己手掌大。

    ——想了想，墨鲤觉得还是沙鼠顺，能放怀里能竹筒杯，山雀了翅膀啊。

    再论发的，沙鼠怎么摸都没事，禽鸟的羽就不行了。

    人里胖鼠，墨鲤觉得太京龙脉不是一只鸟好的，虽然本质都是龙脉，原形还是重要的。

    “不会说话？”孟戚似笑非笑地审视山雀。

    山雀瞪他，它是山雀又不是八哥，哪只山雀能说人话？

    “不能化人形？”墨鲤也在皱眉。

    不应该啊，飞鹤山灵气这么足，又不像四郎山那株倒霉的树那样原形遭到破坏，这幽的河谷甚至罕有人迹，飞鹤山龙脉应该早早拥有人形才是。

    墨鲤瞧着那只山雀目光渐渐变得古怪。

    在山雀飞到河滩上，用爪刨了个歪歪扭扭的字之后，觉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