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站在枝混在一群山雀里看闹，难他们还能发现我吗？飞鹤山的百姓信奉山神，有时我也会一些恶作剧。”

    “所以？”

    “给他们一山神的东西呀，比如特别大的鳞片，能发光的羽，了三四条穗的稻。”青龙戏谑地说，“人们喜叫它祥瑞，献给地方官或者皇帝。”

    金龙眯起睛，缓缓摇说：“不，那羽充满了灵气。”

    龙脉知龙脉事，鳞片只要找特别大的鱼就行，嘉禾也是天生地，只有羽发光非比寻常。

    甚至骗过了两条龙脉，让他们以为真的是飞鹤山龙脉上掉落的，这可不是随便造假能到的。

    “把羽放在灵，我还特意找的漂亮羽，只要把灵气去……”

    “且慢。”

    孟戚与墨鲤同时声。

    “什么叫把灵气去？”

    “怎么？了就会发光？”

    面对一条庞大的金龙跟一条纤细黑龙的追问，飞鹤山龙脉很懵。

    “就……把灵气往里面一？”

    青龙仿佛在回答人是怎么呼气气的一样，这不应该生来就会的吗？

    “龙脉不是都会？”

    “不是。”孟戚斩钉截铁地说。

    看飞鹤山龙脉的神都不对了，因为驱使灵气同时也是阿颜普卡的本事。

    他跟墨大夫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本事。

    “你把这个能力教了谁？”

    “还能教谁？只有龙脉才会啊！”青龙叫屈。

    孟戚看了他好一阵，忽然说：“你见过除了我们之外的第四条龙脉。”

    这青龙不说话了，他转就要回到山雀里。

    “等等，这件事很重要。”墨鲤急忙阻止。

    这会儿只能和盘托，墨鲤愿意赌飞鹤山龙脉与阿颜普卡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青龙一旦变回山雀，对他们避而不见，就算他们把河谷翻个底朝天也没用。

    “我们是追着那个植阿芙蓉的西凉人来的……”

    墨鲤直接把阿颜普卡上的古怪之说了，能驱使灵气，拿得发光的羽，还笃定地说飞鹤山有龙脉。

    青龙的神一变再变，最后慢慢地转过，沉默良久。

    再开的时候，意识里的声音都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