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里的百姓只会让他增添麻烦。”

    砍杀抢掠要力气。

    如果大军憋着一戾气释放在华县了，还怎么去啃骨？

    墨鲤重新眺望城外，那黑压压无边无际的大军还在缓缓行。

    几万人的步伐，蹄、车……地面的震颤越发明显。

    “奇怪，这些狗贼是放慢了速度？”

    “是我们跑得太快？”

    斥候们缓过一气，扭再看，发现“乌云”的推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只有墨鲤知不是。

    ——孟戚说的都中了，天授王为了“士气”，一直约束中路主力，让他们没有杀戮的机会。

    现在自然也不会让军队绕城追赶那些百姓，包括尽量避免那些人看到华县逃难的百姓，如此一来肯定要放缓速度。

    逃跑的人会给南平郡再度施压，不他们去往何，都能将恐慌散播过去。

    墨鲤闭了闭，即使知也没用，谁能不让百姓逃命呢？

    “……狗官！”一个斥候大骂，同时瞪向城的士卒，“你们怎么不跑？”

    老卒咂咂嘴，看着那拥挤着城的人群，一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古怪表：“总得有人站在这里拖一拖时间，难那里面就没有你的一家老小吗？”

    “咱……光一条，犯不着给别人的家眷命！”那斥候梗着脖嚷。

    “想走就走。”老卒也不恼，径自，“要走赶，再迟就来不及了。”

    那些斥候踟蹰了一阵，有的人走了，更多的剩来。

    “不走的话，在地上随便捡一把兵。快！上就要清扫了，至少不能放着绊脚碍事！”

    老卒一边呼喝，一边用暗暗打量着墨鲤，他守城多年知这些来去的江湖人不好惹，平日里只当没看见，可现在势危急，对方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老卒不由得张起来。

    除了他，还有很多双睛在悄悄注视墨鲤，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看到跟说书里一样，几丈的城墙说就上来的人。

    墨鲤垂眸，其实在孟戚的计划里，墨鲤来的时候华县已经不战而降了，他要的是一座被天授王占领的城，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天授王麾最能“收复”百姓，“镇”住局势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