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失礼的指控，谭麒鸣的神里完全没有被冒犯的愠怒，只是略略挑眉，不不慢地反问：“证据呢？”

    他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甚至把骰蛊向陆宸推了推，明摆着任凭检查也不怕被戳穿。

    陆宸一时无言以对，被谭总理直气壮的态度得有些哭笑不得——其实这人明明可以直接整你，还愿意费心思作弊和你玩游戏。他只得意思地拿起骰钟和骰摆了一，果不其然没找到任何暗藏的机关。

    想也知谭麒鸣这人既然能明晃晃地作弊，绝不可能留被看穿的把柄，只是千放在谭总上本已经是很超他想象的一件事，震撼程度约等于看到他猫耳跟唱学猫叫。

    陆宸的惊讶完全在谭麒鸣的意料之中。除了认识多年的几位好友外，鲜少有人知他玩骰和扑克都是千的手——习惯在琴键上急速翻飞的手腕十指和远超常人的心算速度在运用那些障和算牌技巧时可谓一就通，加上特地寻了人指，如果不是常年混迹赌场的赌徒本捉摸不到破绽。

    这些小把戏当然不会被用在正经赌桌上，但是在学生时代的社场合用于震慑一些惯为难新生的校友会成员时格外用。那些俱乐只向英中的翘楚敞开大门，绝大多数都是显赫的豪门骄，光凭漂亮的gpa和一奢牌不能让任何人服气。但说到底还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给人酒仍是最常见的威方式，而谁能巧妙化解这些刁难，谁就能在群英荟萃的校友会脱颖而。

    谭麒鸣专门学习这技术正是为了这个。拙劣的作弊自然遭人唾弃，可他本不屑于隐瞒自己作弊的事实——他完全不给旁人获胜的机会，像死死踩住了运气的天平不容许它向另一方有分毫的倾斜，被质疑也从不否认——所有人都笃定这个该死的新生在千，但任他们旁观一整晚再挨个被喝倒，也始终找不他手法中的漏。

    超的技术、缜密的脑和纹丝不动的镇定，足以让所有人对这个年轻漂亮得过分的青年心悦诚服。

    西装革履地坐在会客厅或者会议室的确是谭麒鸣的舒适区，但他的世界里也从来不只是文质彬彬的商谈。从不声的刀光剑影中厮杀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一正气的堂堂君？

    如果觉得他对自作聪明的不会施以惩罚，那可是大错特错。

    这厢陆宸已经完全领悟了小谭总的意图，人现在心里不有意为难，除了先让他气顺了也一时没有别的应对办法。他默默放骰蛊，重新拿起酒杯，诚恳歉：“是我冤枉谭总了，该自罚几杯？”

    但谭麒鸣并不打算这么给他个痛快，只微微一笑：“你先喝。”他抬手了个什么遥控，一整面墙的酒柜在陆宸后徐徐打开：“喝完继续。”

    骰蛊又一次被揭开时陆宸已经懒得去计算数大小，意思地看上一便给自己满上了酒——法地骑着男人的，乎乎地试图往自己要命的上戳，有时候对了地方，腰就受不住地塌陷来，息声也跟着哒哒的，像是要哭。

    陆宸酒劲起得慢，到这会明显觉到脑有跟不上肢本能的动作，又觉得浑发烧似的，而后偏凉的贴起来很舒服，于是意识地挨在谭麒鸣前蹭来蹭去，试图挤掉那层碍事的浴袍让他更多肤。

    “呜嗯好哈，慢——！”

    谭麒鸣原本觉得平时总小心拘谨着的人这么无所顾忌地浪起来很有趣，有心任他自己动一会，这会却被撩拨得难以自持，秉不住骂了句脏话，着他劲韧的腰便狠狠了去。

    陆宸的猛地一搐，只是腰被死死住了无法弹起，只是无能为力地弯折，上半脱力倒在谭麒鸣上；与此同时疯狂地收绞起来，前憋得紫胀的起，却苦于的堵无法释放。

    谭麒鸣很清楚他刚刚经受了怎样的快和折磨，轻笑了一声，一手抚摸起他的腹肌，看似是在欣赏那些块垒分明的肌，实则时不时轻轻压着胀了一肚的小腹，另一手十分恶劣地挲着那朵蔷薇，将它拈半截，又趁人不防再戳回去——

    只听陆宸中发尖锐的，涣散的神志被这剧烈的刺激唤回大半，不完全是疼痛，这一前一后的夹击让他得快不能自己，而比意更糟糕的是

    陆宸睁大的中掠过惊恐，他摸索着不知在哪定制来的真沙发，的枝形吊灯璀璨如晶，照亮着客厅中秽的场景，也照亮他的荒和狼狈。

    不，不能在这里。不能在他面前。

    他忽然又开始挣扎，好像被得承受不住，声音也带上哭腔：

    “啊哈啊不行，让我去厕所、忍不住了——”

    陆宸慌地住谭麒鸣的手臂企图让他停来，而的仍在他蛮横地冲撞，所有的意志力在这猛烈攻势都将近溃败。他费力地扭过哀求，泪在红红的睛里了个圈，不知所措地掉来：“来主人谭麒鸣，求求你。”

    被直呼其名让谭麒鸣短暂地愣神，这似乎是陆宸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尽是在急之，他非但不觉得这是逾矩的，反而想让人多喊几声听听。

    不过陆宸应该受不起更多逗了。谭麒鸣想了想，决定还是别让人真的对客厅产生心理影，于是从后面推了推陆宸的背，让他向前跪趴，双手撑在柔的地毯上，然后掐着他的腰迫使他撅着，一边被时时浅地着，一边向卫生间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去。

    陆宸一边断断续续地挨着一边浑浑噩噩在地毯上爬行，他好像变成被骑跨的、被打的狗，却已经顾不得到羞耻，满心只想赶挪到卫生间；可浑酸麻火，加上后有人坏心地用刑，几乎随时都将要倒在地上。

    更可恨的是这些有钱人把住建得穷奢极的大，从沙发到卫生间这么段距离居然漫得像是无穷无尽。终于临近客卫时陆宸忽然毫无预兆被拽起来，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装潢华的瓷砖墙面在乎的脑里天旋地转，半晌才想到再往前就没有地毯了，谭麒鸣不要他再跪着。

    他踉跄着被推到桶前，一条被抬起，谭麒鸣从后面了他。

    陆宸失神地看着不远硕大梳妆镜中的自己，遍红，得像从里打捞来，翘胀的前端着鲜艳的蔷薇。

    合发的碰撞声和黏连声在这地方传来清晰回声，他耻得闭上，却只让其余的官更加分明地被过量快来回冲刷着，哭都哭不声。

    再一次濒临时谭麒鸣终于了陷在他的，可怜的憋得太久，已经没法畅快地排，先是吞吞吐吐地溢着，然后声淅淅沥沥地响起，失禁一样了许久。

    陆宸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茫然无措地睁着，恍恍惚惚地想着持到现在是为了什么呢，不想在他面前太丢脸好像自己还有什么脸面似的。

    他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后绵的缓缓，但是没有等到跌坐在地又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架起，转间被抱了不知什么时候满上了的浴池。

    陆宸用力地眨着，而此刻满都是氤氲汽，看不清谭麒鸣的脸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表。他索放弃观察也放弃思考，转过凭借本能凑上去索吻，吻也吻得七八糟，在睛鼻嘴颌上亲一气。

    谭麒鸣知他应该是彻底醉了，无可奈何地被这醉鬼上其手又亲又拱。原本想放他一，被这么一通撩拨，没忍住还是扒开那弹的，着人在浴池里又了一次。

    他发现醉了的陆宸变得特别好玩，格外乖也格外黏人，得不可思议——也许是浸在中的缘故，也格外温；被狠了会靠在他肩上发鼻音黏腻的，浪得滴而不自知的——这家伙清醒的时候几乎从不让自己发这声音。

    到最后陆宸甚至忘了称呼他主人，也没有用任何敬称，而是带着沙哑哭腔一声声喊他名字。谭麒鸣被他这么无知无觉地喊着，捉着他的腰狠命了十几，很快又把人得再也把守不住关。

    白的絮状从里慢悠悠飘浮上来。谭麒鸣着陆宸绵来的，想嘲笑几句，看他醉得人事不省的样又作罢了，抱着他在中坐了一会，最后抵在他耳边低声叹：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