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了吧，送来都快中午吃午饭了。”“谁要咖啡，我去茶间泡了端过来。”“好啊，我。”“我也要。”贺晓远坐在工位，对着电脑转了转脖，这才休息了片刻。一闲来，他就立刻想到陆琛，摸手机看。没陆琛的消息，想也知，陆琛不会在他工作上班的时候没事找他闲聊。贺晓远拿着手机想了想：现在这个时间，某人也在上班了吧。发条消息？发吗？贺晓远犹豫了，最终还是发了：【。】发完手机摆到一旁，觉得陆琛在上班，不会很快回。结果放没几秒手机便震了。贺晓远赶拿起来。陆琛：【。】陆琛：【在。】贺晓远看到立笑了。贺晓远：【你怎么到秒回的。】贺晓远：【今天不忙？】陆琛：【不忙。】陆琛：【估计你忙完了会找我，手机一直在边。】贺晓远平时空闲谈的时候会找话题的，今天却卡了壳。贺晓远：【你在公司？】陆琛：【嗯，在办公室。】有的没的的聊了几个来回，陆琛：【现在不忙？去11层？】刚好这时去泡咖啡的两个同事回来，把泡好的咖啡分给大家。同事也端了一杯给贺晓远，贺晓远接过：“谢谢。”喝了，想了想，手机上回：【先不去了，有活儿。】陆琛：【好。】一句：【一个晚上了，还在害羞？】贺晓远一咖啡呛住：“咳咳咳。”才没有！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很怂，贺晓远正儿八经：【早上没时间，还有活儿，等会儿就吃午饭了，午吧。】陆琛：【好。】又说：【中午一起吃午饭？】贺晓远：【我记得你不吃堂。】陆琛：【11楼？】陆琛：【你等我，我带饭过去。】贺晓远计划里是没有中午见面一起吃饭的。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吃堂，也或许是还想磨蹭消化晚再见。但既然陆琛都这么提议了，贺晓远也不想显得自己很怂，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且为了在文字表达上显得自己回应得很轻松，特意加了语气助词：【好啊。】中午，项目组办公室的同事们陆续三三两两结伴往外去吃饭。贺晓远还坐在工位对着电脑。常北起，走的时候了句：“还忙啊。”秦乘飞也站了起来，因时不时会和贺晓远一起吃饭，问：“一起？”贺晓远：“你先去吧。”秦乘飞走了，其他同事也都陆续去吃饭了，不久，办公室剩贺晓远一人。

    贺晓远特意转扫了办公室，很好，就他了。过了会儿，又特意等了等，贺晓远才起，拿了工牌快步往外走。整个到11楼的过程可以形容为“半夜贼”，怕被人撞见。一个人从电梯里走来，站在11层的时候，他还特意伸脖四扫了扫，看有没有人。没人。贺晓远往台走。通往台的门禁前刷卡推门，贺晓远想想有些好笑：这是嘛，心虚什么。门，反手合上门，抬，贺晓远惊住了——整个台上全是，粉的绿的白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