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远伸手臂，手机举远，照自己这边：“洗过了，我在床上。”陆琛见贺晓远肩着：“怎么衣服都没一件。”贺晓远把手机举回面前：“刚刚洗澡的时候忘记拿了。”陆琛：“穿起来，小心着凉。”贺晓远：“我都到被里了。”怎么会着凉。陆琛：“气够吗，去看看。”贺晓远：“很和。”吐槽式撒：“陆总你好老妈啊。”陆琛：“着凉了回来打你pi。”贺晓远突然有好奇：“你睡的是家里你自己的卧室吗？你切镜我看看。”……次日早，办公室，常北边工位坐着忙活儿边扬声慨：“又是一年过去了啊。”后面助理行政那里有人问：“今年我们聚吗？还是直接发钱。”常北扭：“惯坏你们了是吧？还发钱。你们见过哪个办公室不聚餐折钱的？”另一人：“常总，去年您可是带不聚餐折现，还说这钱你不要给我们的。”常北继续忙着，“唉”的大叹了气，：“这不是今年项目组大行不好么。”常北这话不虚，今年一整年，项目组别说特别亮的case，大项目都不多，整平平，就常北自己，去年好歹有个量奇的《喵呜喵》，今年用他自己的话，什么都没捞着。有人问：“那今年不聚了吗。”常北随便的吻：“要聚就聚呗。”俞珣：“聚吧，别听老常的，得跟项目组死一潭真没活儿了似的。”常北改：“聚聚聚，聚！”跟着来了句：“年后汇报会这次到谁了？是你吗老俞？那你真是运气贼好。”俞珣：“……”常北特意对贺晓远：“远总啊，今年谁喊你替他你都别替，咱不当这个冤大。”俞珣：“……”贺晓远笑，悄悄给陆琛发消息：【大boss，领导，今年组里折尾牙聚餐的钱吗。】陆琛：【不聚折，聚了照折不误。】贺晓远：【小恐龙哇jpg】贺晓远：【这么好啊。】陆琛：【看在你的面。】贺晓远抿着角，手机盖了搁到桌上。午，午茶时间，有人对着手机困惑：“奇怪，我工资卡里刚刚怎么账一千？”“诶！我也有！”“我也是！”“这是什么钱啊？”“不知啊。”贺晓远知，故作猜测的吻：“难是尾牙聚餐折现的钱？”oa上去问了人事的同事：“还真是！”众人开心：哇~！常北一个去年主动不要这钱的人，一听说也立拿手机查起了银行卡，查到不久前账一千，心满意足，还自顾嘀咕：“苍蝇也是。”说完又叹了气，觉得今年一整年真的没什么成绩，跟着慨：“本来还想今年换辆好车来着，算咯。”贺晓远听到，边忙着边随问：“本来准备换什么车。”常北：“怎么着也得换辆宾利吧。算了算了，别梦了。”想到什么，问贺晓远：“你开你哥的x7也开了久的吧，你不打算换辆？或者让你哥给你换辆？”贺晓远心里祈祷：陆琛可千万别给他买车当新年礼。嘴上回常北：“那辆x7好的，为什么要换。”常北随：“车么，男人不都喜，尤其是新的。”跟着聊：“我之前去看的那辆宾利是真心不错。”贺晓远：“除了贵，还有什么优。”常北正：“你不懂，贵，就是它最大的优。”

    于是当晚和陆琛打电话聊天，中间突然想到白天和常北聊的话，贺晓远对陆琛：“哥，你今年不会送我车当新年礼，对吧？”陆琛：“……”他手机里正躺着几天前陈君发给他的车到港的消息。陆琛沉稳：“不会。”贺晓远开心：“那就好。”陆琛不动声地探究：“你不想要车？”贺晓远：“你那辆x7我开的好的，没什么必要换，浪费钱。”陆琛暗暗思考沉，再试探：“要是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