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还……”

    在你手指碰到的位置，他半的又翘起来，红蓼的香气浇淋在你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住他肩膀让他躺来。

    刘辩跟你十指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坐在他膝上，伏去，张嘴将他去大半。刘辩洗得非常净，你闻不到膻味，只有肤烘的温度和方才的淡腥味。

    窄腔裹住他的时候，刘辩猛烈颤抖了一，仿佛是想要坐起来：“……广陵王！”你没有说话的余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到之间的正在诚实地变变。

    这让你加快了舐的动作，住努力吞咽着，贴着轻轻摆动，尖绕着中后段打转。孔张合，表面的脉明显的痕迹，你听到刘辩不停息着，他将手搭在你后脑，发低微的呜咽：“哈……好涨、好……啊……”

    由于生疏，你的牙齿不慎磕碰到他的，刘辩的戛然而止，他倒一气，几乎去，但很快又在你腔里动起来。

    他原本前后各了一次，不该很快，但毕竟太年轻，又在经受不住逗的期，你了百十余后，他的声便有些变调，你在的也微微动着、得厉害。

    刘辩手指握向你的后脑、后颈，发急促的息，像被刺激得说不话来。他扶着你的肩膀，本不想要污了你，你却伏在他没退让，住他的继续，直到将他这次的浆全吞咽了去。

    他腰微微搐，失神片刻，终于回过神，将你拉到他侧躺。

    刘辩和你拥抱在一起，懒懒吻你的嘴，浮动着的声音变得无比餍足：“哈……广陵王，啊……你看，我们正在一起呢……”

    你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前，在心脏动的柔上，柔声说：“好啦，歇一会儿吧。”

    轻纱将日光过滤成温和的调，衬殿的廓和树的影。

    隔了一会儿，人轻手轻脚地走了来，递来巾帕请你们洗，又换上新的被褥。

    这个时候你们都是少年人，怕怀，怕言，怕皇后和天，还不敢得太过分。

    等刘辩登基，不知怎么就变得夸张起来，常常折腾大半宿，从正殿挪到寝殿，有时候甚至是在外边，得又哭又闹，明明是床帏私事，却往往惊动别人。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很奇怪。

    这是你和刘辩的少年时光。

    当然，对譬如张邈之类的旁人，你绝不可能讲述得这样详细。

    你只说你跟天是青梅竹两小无猜。

    绣衣楼的雒据，日的书房一隅，宽袍大袖的谋臣扶住左的玻璃镜片。他与你论及朝堂势力，闲谈至此，笑眯眯瞥你一：“哦，是吗？”

    张邈虚畏寒，先前又染风寒未愈，三月里也还裹大氅，姿态懒散地坐在垫上，手腕伶仃，苍白的面庞像一捧之即化的雪。

    你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寄希望于以此来堵这张贱兮兮的嘴：“怎么不是呢？”

    张邈一边伸手接茶，一边仍将揶揄的目光落在你脸上。他没留神，指尖就被茶盏了一，低声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