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经验，得格外厉害，又因为，整个人浸在海里，仿佛神志都不完全清明，从耳垂到腰侧的肌肤浮一层淡淡的红，肩胛骨鲜明地突来，你的尖。

    你钳住他的不松手，他连去也没法去，脸涨得更红，息的频率变得更急，手牵住榻前轻纱，着你的手指和薄毯，像要借这动作获取藉。

    张邈得太急，你真怕他一时不过气过去，慢慢放松了手指力，安抚似的将他笼住大半。

    他呵一气，仍在你指间磨动，当你的手指更松开一些，他突然无法呼一般在你前僵住，从你指之间一漂亮的弧线。这比方才你里的稀薄些许，因为翘得太，大半都在他自己小腹上，浸衣衫，挂丝丝缕缕的浊白。

    你不急不慢地在张邈里动，换了个姿势，得更了一些，扶住张邈的手臂，让他半卧半坐地靠在你前。

    他膛起伏，几乎不能说话，只用痉挛的诚实咬住你。你托住他还在余韵中的，指腹将上面的白均匀抹开。在你耸动的同时，又张开，向外缓缓几余。

    张邈大概想象过跟你亲密无间的一些场景。但是在那些想象里，他要远比现在游刃有余，不会浸着薄汗被你掰在榻上，得满腹都是，衣袍凌地散在肩腰，难自抑发令他倍觉羞耻的。

    也不会吐心迹的话还没说，却被你咬着耳朵在榻上，语气轻柔地询问：“唔……张孟卓，我在里面，你不会怀吧？”

    张邈扭望向你，红的脸，翠绿的，角眉梢微带怒意。但见你只是床榻间的玩笑，他忽然幽幽：“哎……我自然是肯的，只看殿你给不给一个名分了。”

    对他而言，你的存在本就是一难以预料。以至于连他引以为豪的谋划都难说掺杂多少私心。

    你没料到张邈这么直截地说来，不由有些慌，抵着他的颈窝，息着往上，手抚着他的腹线廓。

    张邈难以忍受似的仰了仰，被你撞到，碾着温凉，他颤了颤，漫叹息：“啊呃……啊……”

    这一气还没叹完，你抵到他凸的，继而浅浅碰到那个已退化的生腔小，张邈整个人忽的微微抖起来，鲜红的半晃动着过你手背，你才发现他正咬住嘴失神，行忍耐一般，小腹和都不自然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张邈气，往你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住、几乎是暴掐住，剧烈地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你不再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事来。

    缓了一阵，他忽然松开手，半半的动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