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听到你传消息，我要你狗命。”

    他松开手，大转过，本想指着鼻就骂，可是对上的却是一凌厉的目光。

    那神告诉她，老江不是说着玩的，如果她再敢来，可能真的会死她。

    从未见过他这般骇人，大被老江的模样吓住了。她慌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包，跌跌撞撞地冲门去，也不回地往家跑。

    见她跑远了，老江回到柜台，缓缓地坐在椅上。

    他心里知，大没理由特意跑过来胡诌。一定是真的见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儿。

    看看时间，小鱼这会儿本该回来了，可还是不见踪影。

    老江再三思量，决定还是门去寻，可他刚踏店门，就看到了远那熟悉的小影。

    小鱼红的小脸上挂满泪痕，脚底发，晃晃悠悠地向他走来。

    看到远的小人不断走近，老江迎了上去，两三步就跨到她面前。

    他地握住小鱼瘦弱的肩膀，尽量压抑着自己的绪，低声问：

    “去哪儿了？”

    小鱼抬看了看他，泪止不住地淌来。

    “爹……”

    “我问你去哪儿了？！”

    老江一声怒吼，把小鱼吓得瑟缩起。

    她想到了那张的照片，想到了威胁她的话。

    “你觉得老江还会收留你吗？”

    这句话像是一句咒，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响。

    见她低着不吭声，老江急了，他像扛面袋一样扛起小鱼。

    回到店里，立刻将她仰躺着放在台面上。

    他将小鱼摆成换布的姿势，一把撕掉了她的小。

    手指暴地掰开了私的小，当他看到小里安然无恙的女后，心里悬着的石终于落地，但他目光向，发现了小上面的异常。

    这里有些许胀，微微张开，像是过什么东西。

    小鱼安静地躺在台面上，她害怕老江看异常，可是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也不敢把发生过的事跟他讲。

    她太害怕被赶去，太害怕失去老江了。

    “这里……被人动过吗？”

    老江吃力地从嘴里挤这几个字。

    小鱼闭上了睛，不发一语，泪止不住地。

    啪！

    “说话！”

    老江一掌在小上。

    刚刚过无数次的小，异常脆弱，明明痛得很，却还是不可控制地来。

    “爹……对不起……”

    小鱼半睁着看他，睛里浸满了泪，视线模糊一片。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老江只觉得自己瞬间燃起汹涌的怒火，暗藏在心底的洪猛兽被唤醒，似乎一秒就要从他的心窜来。

    他扯着她前的衣服，一把将小鱼薅起来，对准她的脸，扬起了掌。

    可是看到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看到那双哭红的小鹿般汪汪的眸，他还是心了。

    掌停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