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寻月走到你边坐，拿走你手上的遥控放到桌上，对着你说：“前不久还声声说喜我，现在又什么男朋友，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吗？‘喜我’……本不是认真的，对不对？”

    你不说话了。

    陈寻月灭了电视：“看着我，说话。”

    他的脸生得漂亮，一双睛尤其温柔，而密的睫垂来看你的时候，你会有被包围的错觉。

    你抬起，被他的睛所蛊惑，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我没开玩笑，我是喜你，怎么了？反正你也不可能现在就同意，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同意。”

    陈寻月皱了眉：“那你的那个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你没什么波动：“过几次的关系而已，从前是朋友，后来是炮友，现在勉算是男朋友吧，他说的。”

    陈寻月没说话。半晌，你传来他极尽压抑的声音：“现在就和他分手。”

    你抬，看见陈寻月满脸不愉快，他不愉快？你反而被他气笑了：“陈寻月，你什么意思？我男朋友你说两句我就分？你凭什么？凭我喜你？”

    陈寻月怔怔地听你净说些孩气的、责怪他的话，心里像被剐了无数刀，地疼：“乖乖，我……”

    他一时找不什么可以辩解的话，你的话明明听起来是词夺理，但他一面对你就心如麻，什么也不愿意辩驳。

    让你分手、嘴上拒绝你却接受你，都是意识的事……他本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告诉自己，他和你是不应该的，陈寻月看着你大，他怎么能、怎么能对你的手？那不是变态吗？

    “……对不起。”他垂睛。

    你不愿意回他的话，这让陈寻月沉默了很久，最后像是定决心一样地叹了气，他俯，一只手环着你的背，另一只手扶着你的侧脸，闭亲吻你。

    “唔……”

    陈寻月吻技青涩得不行，显然没学过，之前的恐怕是他的初吻。

    但陈寻月什么都一向认真，一吻结束，他脸颊微红还气：“哈……现在呢，这个够我歉吗？”

    你倒是不看电视了，这回看着他，还是一言不发。

    陈寻月闭了：“你到底要我怎么……”

    他睁开，目光温柔里藏着隐忍：“你不是想要一个代吗？那我给你代：了什么让我方寸大的事就说要离开，你是可以逃，那我呢？你有考虑过我是什么心吗？骂又不舍得骂，生气又生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