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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深海之xia的愉悦(完)(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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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一秒看到亚斯卡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理完了?”

    “唔——”新生的比其他地方要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得塌腰来,翘起的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的姿态偏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糊地吐几个字,用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了他一晚上,在他又全被碾压得更加,粘腻的声让他大脑昏沉。

    瑞索拉垂亲吻自己的雌君,晨本能地在对方后,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手上的动作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眸因为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半个不字。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就被另一副堵住,那腻的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满了他的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将他的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着他的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这话如果是自其他雄虫之,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应承的话。

    白日宣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去,却没意识到自己了一夜的,后变得十分,一番动作来反而被快折磨得更加难耐。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发觉那依旧温顺地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绷的军服摆钻了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般地抚摸,直到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

    刚走,亚斯卡就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不知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气熏得忍不住睁开,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是温的躯,后着对方的手指。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他知在亚斯卡心里,军人的服从大于一切,他也知自己不可能一见面就让对方上自己,但昨晚两人的合太过洽,他本以为自己遣散雌侍的举动会让亚斯卡动容,这个雌虫却依旧一副木讷的模样,实在令人不

里有什么东西来,很快又被揽着腰了回去,迫使他发短促的叫声。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十足,他着亚斯卡丰厚的细细,直到听见对方咙里发难耐的闷哼声才驱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腔里的每一,最后卷起那缩在角落的,啧啧作响的声粘腻又漫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手指他嘴里搅不住的唾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上,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饱满的肌在瑞索拉的玩逐渐化,不断积累的快拖着他的坠。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很快就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沾在上,又一次地吻了去,满腥臊的味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缠的

    “军?”瑞索拉眯了眯,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的伤疤,将退来,甚至贴地替亚斯卡渍,这才说:“去吧,今晚早回来。”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

    看着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艾纳。

    这一刻,亚斯卡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亚斯卡本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意,褐的伤疤圈起一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落到他的鼻梁上,红微张,脸上的表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意识地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又纯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并不希望他再现在军,短时间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亚斯卡……你好……”瑞索拉的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充满了变态的怜,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肤,得一比一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般的快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得他泪来。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正在理公务的艾纳见他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理一工作。”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言又止暴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都覆盖着实的肌,腰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着亚斯卡的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禁在中,直到昨日搬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汇报上次战争的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瑞索拉很喜亚斯卡的军装,这衣服衬得他修健壮,看上去非常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装,将自己发的与对方尚且绵绵的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望。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向两边压,俯吻了上去。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粘腻,搅得他的脑也黏糊糊的,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

    “嗯……”亚斯卡不知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的雌虫们,“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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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完的事吧。”

    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微弱的失落,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门了。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帝国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准备。尽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皇帝陛中的暂代不过是借,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军的力量迟早都要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告别的时间。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更加混沌,他垂着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被满足的红,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腹。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向上压在前,驱直,柔得他微麻,发一声喟叹。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已经学会了在他时挽留他,致的媚得他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满雌虫的望。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父皇是怎么说的?”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大拇指搓着,随意动几就让亚斯卡完全起了,染在腰腹粘腻。亚斯卡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尽察觉到了后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