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是一回事，惩罚是另一回事，并不冲突。

    不过柯寅川没有再给他机会。

    “那就都玩一遍。”柯寅川不以为忤，用手挑起一个球，“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柯寅川打定了主意的事还没有不成的，他不计较贺程这几天跟其他男人共一室就算开恩了，明知他气上还挑衅他，简直如同在他怒火上添了一泼油。

    “你最好再喊大声一，我不介意让人看见你脱光被玩的样，或许，还能邀请其他人一起来，你要试试么？”

    “好多。”

    他向来在柯寅川的床上听之任之。毕竟易是自己的，字是亲手签的，路也是他自个儿抬脚踏上去的，没有拿乔的理。他以为给自己好了一切的心理建设，但是很多事到临了，才再一次会何为知易行难，这近一年里，他无数次不断降低底线，抛弃三观，以让自己可以积极合作，努力合。

    贺程瞪大睛，还未反应过来他要什么，鞭便似毫不留地挥了来，准的落在他刚才“没立起来”的上。

    腔被球得发麻，吞咽也变得困难，柯寅川手指不断的拨，再盛不住的津从嘴角溢来，暧昧的泽划过脸颊，沿着绷的脖落在锁骨。

    “没有。”

    被亵玩的张让贺程整个脊背如同一绷的琴弦，柯寅川的手指寸寸掠过时，惊起他肤一阵颤栗。跟后颈都是他的，而此刻的玩丝毫调动不起他的，只让他觉得疼痛，但他谢这些痛，至少没有在这样况起反应。

    奈何没有用，他毫无资本，也没有立场，于是他再度压那些翻涌的绪，安静来，张了张，试图同他沟通。

    那笑实在恶劣，贺程眨了眨，神冷淡，垂眸没有给回应。柯寅川本来还想给他带上罩，可是这双睛实在是漂亮，遮住太过可惜，他伸手指穿过球上的孔，探腔里夹住他柔的逗，声滋滋。

    门被关上，密码锁发一声响动便暗了去。柯寅川将人甩在床上后，便去更衣室拿来一个箱，这些东西他早就准备了，原本就是想用在他上的，但是贺程从一开始就很知趣，倒是没有到这些上场。

    这一鞭让他不由自主的疼得弓了起来，被堵住的嘴也发闷哼声，鞭打过的地方迅速发红泛紫，疼痛还没过去，柯寅川的手已经再一次抬起。

    这话似冰从贺程浇，一让他哑了火，他不是不知柯寅川薄暴戾，生意场上狠绝不留余地的名声也有耳闻，是以贺氏的事他手后，一切顺利很多。

    “张嘴。”

    这实在不像往日那个淡定自若为人师表的贺老师，但是柯寅川很喜这样的贺程，人失态，总是格外迷人的。

    “坏了么，往常早就该得立起来了。”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柯寅川随手在上面拍了拍，然后拿起一短的鞭，银的手柄，漆黑的鞭，在他前晃动，看起来柔韧却有力。

    贺程活了将近三十年，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明白了柯寅川要什么。他知一些人喜这么玩，箱里面的大概算得上是比较轻松的了，但是他本就对没什么需求，应付一个柯寅川已经让他疲力尽，从未想过会有一日会需要面对这些东西，这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格外抗拒。

    “想玩什么？”柯寅川手指敲在箱上。

    贺程的微微颤抖，对递到嘴边的圆球没有反应。

    可惜他明白，若是今天不给足了教训，前人怕是学不了乖，心慈手这个词向来用不到他上的，生意场上如此，床上亦如此。

    这人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用一个吻迷惑猎，再上一层枷锁，叫人措手不及。

    贺程盯着柯寅川手中的东西，沉默片刻，才心的恶心与难受，张开嘴。

    16

    贺程屡屡了他手败将，纵然此时有心挣扎，却也无力反击。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贺程再一次开始自我开解，忍过去就好了，那些件左右都是为了服务，至少现在是在封闭的空间。

    他没有条件来跟他讲和，他从一开始就错估了柯寅川的冷血、暴，比以前更甚。

    柯寅川将扣扣上后，看见贺程的睛没有聚焦的看着墙，他一只手着他的，把脸掰向自己，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着说：“贺老师没有趣么？”

    箱里的东西贺程认识的不多，柯寅川的问不过是另一羞辱，他哪里需要他回答，于是贺程将扭向另一边，没有应声。

    双手被铐在的胡桃木床上，衣服堆在手腕，遮住了手铐，看起来像是主动邀请人来侵犯一般，可是那双睛明明闪烁着不安，纯又诱惑，柯寅川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拆骨腹。

    但辞职，cky的死，人自由被变相限制，到现在这场即将发生近乎羞辱的事，接二连三的事让那些仿佛已经自我化解的抵抗，积压在今天突然现。

    他害怕了，几乎是一瞬间逃离的想法从他脑海产生，条件反地上前抓住探箱的手，柯寅川低看着握在手腕上的四手指，勾起嘴角笑了笑：“怕了？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贺程，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一个商人，不然现在你已经被我吃得渣都不剩一了。”

    哪怕只有两个字，柯寅川也知他说的“没有”是什么意思，没有在一起，没有上床——没有对不起他，他能猜到，但是从贺程嘴里说来，似乎不一样，他的所有没有被旁人染指，到底是值得开心的。

    太痛了，贺程忍不住挣扎，明知挣扎无用，可鞭

    箱被打开放在床上，如他期望一般的，他看见贺程中的震惊与诧异，大概还有惧怕，他微张的嘴失去了言语一样定格在那。

    如果忽略手铐合上的咔嚓声的话。

    “没有也不行，你签字画押把自己卖给我了，这四年除了我，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能近你，我会不兴。”似乎从这个休息室之后，柯寅川心好了许多，他钳住贺程的双手，把人倒在床上，用尖描摹他嘴的廓，再缓慢地探他的腔，这个吻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手指上沾满了的渍，沿着那条濡的痕迹缓缓向，最终停留在了粉红的上，搓研磨，指甲也有意无意的剐蹭，似是不满意他的反应，柯寅川用力去，狠狠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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