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衣服脱了。”柯寅川已然没有了耐心，他希望贺程最好懂事一，乖一，不然他不知自己会什么事。

    他真的疯了，贺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柯寅川的神里仿佛藏着一兽，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吃得骨不剩。

    心中涌上不安，他知或许现在听他的才是上策，但是他本不到，这里是寰宇层办公室，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玻璃就在柯寅川后，而他的后，还有不知谁的办公室，他实在不到在这里跟柯寅川这事。

    “不行。”

    “什么时候到你说不行了。”耐心耗尽，柯寅川上前两步再度抓住他的领，把人往沙发上丢，居临地望着他，“脱了。”

    途飞行让贺程疲惫，视线的突然调转也让他，他跌坐在柔的沙发里，抬仰视着柯寅成，这个时候继续反抗的确不是好办法，他努力说服自己。手搭上衣服摆，闭着了一气，还是不到，手蓦地垂。

    “不行。”贺程睁开，定地看着他。

    柯寅川气笑了，将人从沙发里起来，阔步往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带。

    他的玩意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没有人敢拒绝。

    贺程本就比他矮半个，型力都不如他，被钳制得无法挣脱，只能踉踉跄跄的被迫跟着走。

    接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柯寅川要在这里上他，这个认知让他心中警铃大作，这是什么地方，就算知这里轻易没有人敢没经过同意来，可凡事有万一。

    万一呢，他不想被人知他跟柯寅川的关系，这是他无法接受的，冷静暂时离他而去，仓惶喊声：“柯寅川你放开我！”

    柯寅川打定了主意的事还没有不成的，他不计较贺程这几天跟其他男人共一室就算开恩了，明知他气上还挑衅他，简直如同在他怒火上添了一泼油。

    “你最好再喊大声一，我不介意让人看见你脱光被玩的样，或许，还能邀请其他人一起来，你要试试么？”

    这话似冰从贺程浇，一让他哑了火，他不是不知柯寅川薄暴戾，生意场上狠绝不留余地的名声也有耳闻，是以贺氏的事他手后，一切顺利很多。

    他向来在柯寅川的床上听之任之。毕竟易是自己的，字是亲手签的，路也是他自个儿抬脚踏上去的，没有拿乔的理。他以为给自己好了一切的心理建设，但是很多事到临了，才再一次会何为知易行难，这近一年里，他无数次不断降低底线，抛弃三观，以让自己可以积极合作，努力合。

    但辞职，cky的死，人自由被变相限制，到现在这场即将发生近乎羞辱的事，接二连三的事让那些仿佛已经自我化解的抵抗，积压在今天突然现。

    奈何没有用，他毫无资本，也没有立场，于是他再度压那些翻涌的绪，安静来，张了张，试图同他沟通。

    不过柯寅川没有再给他机会。

    门被关上，密码锁发一声响动便暗了去。柯寅川将人甩在床上后，便去更衣室拿来一个箱，这些东西他早就准备了，原本就是想用在他上的，但是贺程从一开始就很知趣，倒是没有到这些上场。

    箱被打开放在床上，如他期望一般的，他看见贺程中的震惊与诧异，大概还有惧怕，他微张的嘴失去了言语一样定格在那。

    这实在不像往日那个淡定自若为人师表的贺老师，但是柯寅川很喜这样的贺程，人失态，总是格外迷人的。

    贺程活了将近三十年，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明白了柯寅川要什么。他知一些人喜这么玩，箱里面的大概算得上是比较轻松的了，但是他本就对没什么需求，应付一个柯寅川已经让他疲力尽，从未想过会有一日会需要面对这些东西，这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格外抗拒。

    他害怕了，几乎是一瞬间逃离的想法从他脑海产生，条件反地上前抓住探箱的手，柯寅川低看着握在手腕上的四手指，勾起嘴角笑了笑：“怕了？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贺程，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一个商人，不然现在你已经被我吃得渣都不剩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