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没什么表的睛，直直地与他对视，猜得到他要什么，贺程蹙了眉，也仅仅是蹙眉，并没有说什么。

    终于来了，这样的举动反而让他舒了一气，但是这里还有别人，即便是隔了挡板。

    人真是一适应力的生，他想，在办公室的时候他的羞耻心几乎覆盖了所有绪，后来又在别墅的客厅，现在似乎已经可以接受在车上了。

    不过他还是想努力，即便是底线倒退了，可那并不是他本意。

    “能不能回去。”

    他穿的休闲装，很轻易的就被人探了去，柯寅川用行动告诉他：不能。

    受到手指的碰，贺程不自觉得夹了，可是他跨坐在柯寅川上，这举动没什么意义，贺程只好无声地叹了一气，认命地放松，这个人，得顺着来，不然吃苦的还是自己。

    修的手指沿着小腹慢慢往里伸，贺程绷的神经也跟着一块移动，不多时，一只温的手掌就覆盖住了他尚还疲的，柯寅川了两，并没有反应，他微抬意味不明地问：“没有觉？被才能了么？”

    贺程别过不看他，只希望他快结束，可柯寅川偏不让他如愿，一只手把他脸掰回来，仿佛知他要什么，柯寅川冷冷开：“不许闭。”

    说完手往后去，除了客厅那一次，贺程已经将近小半年没有再跟柯寅川，那里并不好，柯寅川无视无声地推拒，手一用力，生生将涩的手指送了去。

    即便只是手指，也是痛的，贺程本能地瑟缩了一，他双手撑着座椅后背，低着努力无视后的手指给他带来的觉。

    额前的发也垂来，看起来温顺得很，只是看起来罢了，柯寅川很清楚这人不像表面这样顺从，他心底的凌翻腾上来：“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话的贺程眉蹙得更，直起地看了一柯寅川，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柯寅川笑着问：“要我帮你脱么？”

    表是笑的，睛却没有温度，贺程那闷气及隐隐的疼痛，把衣服尽数脱了，他上半赤地坐在柯寅川上，自暴自弃地问：“还要么？”

    柯寅川嘴角弧度微不可见地弯了一：“你想脱就脱。”

    自然是不想的，贺程抿着嘴不再动作，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白皙的肤显无遗，前的殷红随着呼起伏，亟待人采撷，他没有看起来那么镇定，柯寅川手指摸上去，刚一碰，手指的肤就动了一。

    柯寅川掐着手中的，轻轻放在指尖，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不断地向探去。

    自从上次用过一次夹后，贺程就觉得自己的更了，只要轻轻一碰就有酥麻的觉升起来，沿着蔓延开去，他想努力压这觉却适得其反，甚至没有察觉后已被探了两手指。

    柯寅川不再只是温柔地，被温的绞的手指开始，他微曲着指节，退时撑开，将要全来时，又快速地送去，关节一次次着，像是故意的，每一次手指关节都能重重碾过里凸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