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曜神冷肃，认真地听着沈继的解释。当他听到“私库”二字的时候，背在后的手用力握，手背上青都凸了起来。不只是皇帝的私库，还有国库、粮库……那么多的库房，那么多的宝。阿史那曜不愧是阿史那雄的亲儿，可能两人彼此都不愿意承认，但父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在拿京城之前，阿史那雄和阿史那曜都把京城的财货都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结果，他们晚了一步！那么多的金银珠宝、粮资，竟不翼而飞！“沈继，你是说，元安逃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自己的私库？”阿史那曜没有继续问传国玉玺的事儿，而是忽然关注库房。沈继愣了一，他正准备哭嚎，甚至是跪证明自己的清白，冷不丁的，就听到阿史那曜换了个话题。“不是他，还有谁？我听说，京城的库房都被搬空了呢。”沈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起了过去一个月，京中最门的话题之一。“那么多的粮，那么的金银珠宝，对了，听说就连御监的大宛都带走了——”说到这里，沈继脸陡然一变，他反应过来了——“阿曜，不对啊！”“我皇伯父这人虽然贪心，自私，可、可他是要逃命的呀。”“里许多嫔妃、人都没有带走，他就算更看重财，他、他也没有那么多人手、那么多车搬运啊。”不说别的，单单是国库的金、银，就有上百万两。一斤十六两，一两百万两的金银，就有十万斤。一辆双的大货车，也就能拉个一千斤。十万斤的金银，需要多少车？慢说京城没有，就算是有，那么的一支队伍，早就被探发现了！然而，据阿史那曜、阿史那雄父的调查，元安皇帝的大队，虽然近万人，绵延好几里路。但，大多都是人、车，并没有那么多的货车！只一个国库就如此的“声势浩大”了，再加上粮库、皇帝贵妃的私库、兵库等等库房。唰！沈继的脸都白了，“不会是闹鬼了吧！”真的不能怪沈继迷信，实在是，这样的“壮举”——不到半日就搬空京城，绝非人力所能完成的。“沈继！国监白上了？不语怪力神！”阿史那曜冷冷的叱骂了一句。其实，他没说的是，最初去调查库房失踪之谜的时候，他脑里也冒过“五鬼运财”之类的想法。因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有人能够在不到一日的时间里，将京城给搬空了。就算人手够，人和东西都是藏不住的。除非，有一条的密，从京城直通城外。可，就算是密，了城，也要走官。阿史那曜曾经暗中派人去京城附近的几大官探查。这年的官，都是黄土路。负重大的车通过的时候，都会留车辙印。有经验的人，完全可以据车辙印的浅，判断最近途经这条官的车负重有多少。每辆车，至少上千斤的货，留来的车辙印一定很。但，京城附近的所有官，都没有这么的车辙印！难还是走暗？更不可能！这年又没有现代化的设备，也没有稳固泥土的钢、混凝土等，想要挖一条贯穿京城，并一直通往几十里外的县城的暗，本就不到。阿史那曜可是“有经验”的人，他很清楚挖掘暗的艰难。不是暗！……那，除了鬼怪作祟，就真的没有别的可能了。“只是不语，可没说不信啊！”沈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成功得到了阿史那曜丢过来的白：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所以，你是怀疑，有一力量，隐藏在暗。”“是他们，抢在所有人前面，搬空了京城。”“可他们又是怎么运去的呢？”“密！对，一定有密！”“哎！阿曜，你说，有没有一可能，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们一直都藏在密里？”“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