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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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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

    “就先不提你打算用蟹罐糟蹋我的酒的分了,到底是谁说他对红酒没兴趣来着的?”

    “我明明看到酒窖里有了新来的冰酒!”太宰理直气壮地说

    被抓了个现行的先生狼狈地转过脸去,“……虽,虽然确实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但不是现在啊!是打算圣诞节的时候喝的!只剩没几个月了…”现在喝掉的话,到时候哪里再去找一瓶年份产地都不错的冰酒啊,这酒类的风味可是和当年的气候挂钩的。

    “既然本来就是要给我的,那决定它饮用时间的人不应该是我吗?”太宰笑盈盈地说

    “唔,但,但是圣诞节大餐到时候可就没有好酒相了啊?”

    “放心好了,螃蟹是不会介意的,因为不怎么样都很好吃啦。”

    “已经完全确定是螃蟹了呢,你这家伙。”

    “唉,莫非不是吗?”

    “烦死了,我也努力准备了别的菜啦!”在筹备大餐方面确实没办法搞什么惊喜的重力使恼怒地说

    “是是,小狗狗真是太过勤快了,主人我非常满意哟,要摸摸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青年慵懒地从沙发上伸手来,十分坏心地冲着中原中也招了招。

    本以为会被恼羞成怒的某人踹上一脚的太宰治,意外地看到重力使扭扭地靠近沙发,他有些惊讶地睁大睛,结果先生并没有把脑袋放在他手上,而是弯腰留一个浅浅的,带着儿酒气的啄吻。

    “……不喝酒也可以留宿啦。”他小声地说,“没可能让你回去的吧。”

    青年难得地笑了来,“哎呀,小矮也终于了一回呢。”

    “少啰嗦,总之不许趁我煮汤的时候溜去酒库,吃完就赶去洗澡换衣服。”

    既然重力使都特地摆这幅架势来了,太宰也就难得乖巧了一回,老老实实地上楼去翻找他心的蟹罐,不再对今晚略显简陋的宵夜指手画脚。不过半夜三更的厨房里,就算白天勉补充了一常用的材料,没有特地买菜回来的中原中也也只能捧一份普普通通的油蘑菇汤,幸好菜只是用蟹罐和虾仁凑合的海鲜炒饭,在将就的程上可以说是彼此彼此。

    乎乎的汤饭饱了肚,同样乎乎的浴缸泡了四肢,趴在重力使卧室的宽大床铺上享受专属风服务的太宰舒服地差忘记了来意直接睡过去。

    所幸他多少还有自觉,等得半之后就在中原中也的大上翻过,动作极为自然地伸的手臂去揽先生的脖颈。

    “喂,别在这时候那么啊,很危险的。”话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拒绝意思的重力使随手抓过巾包裹住还在发风机,将它们一起丢去了床边的地毯上,然后从善如地弯腰去,“今天到底什么风。”

    平日里的太宰可没那么主动。

    “呼呼呼,安寂寞的小狗狗也是饲主的义务嘛。”

    “什…才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普通了趟差吧,一个月又不。”要说不兴肯定是假话,显然有被哄到的重力使抓了抓微红的面孔,“电话短信什么的,不是一直有打吗。”

    “嗯?是吗,那么在晚上呼唤我名字的究竟是谁呢……”

    “我说你啊,也给我稍微收敛一,别那么理直气壮地什么都听啊!!”而且你这家伙有哪里比我吗,还不是听到之后半夜跑门去!差就要起来的重力使忍不住在肚里腹诽着。

    “不听的话,怎么会知小狗狗怕寂寞的一面嘛~~”可惜他的威胁实在荏,太宰完全没有在怕的。

    “烦死了,那时候叫你之外的名字才问题大吧!!”

    “啊,那个也确实,不过说起来中也,差的晚上拿我当菜就算了,现在本人在这里,你不会是打算跟我玩放置py吧?”太宰躺在重力使的肚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用手指轻轻梳理对方还带汽的发梢。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低掉还残留在太宰额角上的一滴珠,然后顺势轻轻啄过那双既可恶,又总是让人徒增困扰的鸢瞳,睫伴随着青年的哼笑声一又一的扫过嘴微妙极了,叫他想要用力,好把那份近似糖的彩充分地,乃至于咽腹中。

    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这份念的重力使,缓缓将目标换成了青年的嘴,只是他在张嘴啃咬之前,像是要申明什么一样,小声地冲太宰咕哝了一句。

    “你才不是菜呢。”

    然后他恨恨地堵住了青年放声大笑的嘴

    如今的他们对齿相衔的游戏已经十分熟稔,再加上过去多年作为搭档的默契,所以几乎从未现过不过气的窘境,两人尽地品尝着尖互相的快乐和彼此之间所换的津的味,柔反复叠,发梢略过鼻尖和脸颊的,重力使家中沐浴用品特有的松针气味,这些明明也不是多么特别的事印象,却唯独在此刻成为一重又一重的柔,将他们细密地包裹其中。

    仿佛一个仅有两人存在的小小世界。

    原本平稳的温随着肤的接而逐渐升,当两对嘴终于带着酸涩松开的时候,无论是重力使还是心师都变得燥,气吁吁。

    当快乐褪去之后,在之间残留着的就是微微的酥麻和瘙,让人忍不住用反复地舐自己的齿尖,好压抑住想要啃咬什么的冲动。带着这份难耐的余韵,中原中也轻而易举地将太宰从自己的上抱起来,将的脸颊贴在青年仍然带着凉意的咽和锁骨上。

    似乎是被他拂过颈间的鼻息得很的青年,轻笑着把手指重力使扔带着微薄汽的发里,用指腹轻柔而巧妙地描绘着颅骨的形状,那些过分灵巧的指挲过觉实在很舒服,偏偏它们总在太和枕骨这样的致命弱反复连,警戒的本能被一次次激起又行压而产生的颤栗令中原中也觉得既火大,又有异样的引力。

    “喂,太宰……别作我。”

    “哎呀,小狗狗不喜吗?”青年垂着,用亲昵和恶趣味兼备的语调在先生耳边缓慢地吐话语来,“可不能撒谎啊?”毕竟两人此刻的状态是互相贴地在床铺上相拥而坐,重力使的变化可一都瞒不过太宰治。

    其实也没有真的讨厌的中原中也无奈的吐了气,“我说你啊,不就是被我亲了一次吗?到现在为止你的报复次数已经快要两位数了吧,还没够吗?”

    “但是,我可是每次都有好好负起责任来了吧。”太宰似笑非笑地将手指慢慢从脑后挪到了重力使的嘴方,若即若离地在线附近游走着。

    “话,话是这么说……”鉴于青年提到的不争事实,也很难说自己没得到好的重力使,顿时就不起来了。

    “而且,在床铺上怎么戏小狗狗明明是我的自由耶,中也觉得不满的话,迎反击哦?”

    “唔,你这家伙……”总觉得更加火大了的中原中也忍不住挑起了眉角。

    “只有这个时候,我想怎么都行,是中也亲允诺的吧?”太宰笑眯眯地说,“难反悔了吗?”

    “啰嗦,才没有反悔。”重力使气呼呼地把半张面孔埋青年的肩膀里,近乎怨念地望向那双带着戏意味的鸢瞳,“……随你喜行了吧!”

    “呼呼呼,既然小狗狗乖乖认输,那我们就继续吧,作为输掉的代价,今天就由中也来脱我的衣服好了,虽然这个我很擅,但偶尔也要给小狗狗一珍贵的练习机会嘛。”太宰那么说着,动作轻佻地拍打中原中也的后脑勺。

    被促了的大人只能不甘心地瞪了他一,低去用牙齿一咬开衬衫的衣扣,很显然重力使对这接近挑逗的行为没有丝毫天赋,因为连第一颗都没法顺利解开的他,在尝试了两三次之后恼怒地选择了直接把扣咬掉。

    得亏太宰治的自控力向来绝佳,这才没有直接笑场,青年知他要是真的笑来,今天就算完了,对难得的亲机会其实也相当期待的他非常遗憾地放弃了能够光明正大地嘲笑中也的机会,忍着笑意将嘴重力使的发里。

    唉,为了照顾狗狗的心他真的牺牲了好多。

    心师漫不经心地想着,任由中原中也式残害了一遍他的衣扣,唯一成功被解开的只有最摆的那个。幸而这件是洗完澡之后换的居家服,而不是他日常穿着的条纹衬衫,否则明天还得面临没有衣服能穿去的窘境,毕竟很久没有来了,中也家里如今压没有他的换洗衣

    青年可不想穿以前港黑时期的黑西装外

    睡是宽松绳式样的,并没有拉链之类的东西,因此它和一起被拉来的时候太宰甚至还合地躺了去,直到他发觉中也炙的嘴隔着薄薄的绷带印在小腹的肌肤上,带着犹豫的意味试图继续向移动。

    几乎是瞬间被太宰治利落地用手法扣住了并被迫抬的重力使,有些困惑地向对方望去,此刻微微撑起了上半的青年看上去并不像是讨厌的样,只是神意外地有些复杂。

    扣住的手掌很快就松开了,太宰的手指就那么顺势抚摸起中原中也的脸颊,只是力意外地温柔,和他平日里喜肆意重力使的举动截然相反。

    “……不用到这个程度,中也。”

    青年用一异常认真表,语调也十分温和,“其实之前也小心过了,我可是很顽的,中也不是最清楚了吗?就算稍微痛一,也不会怎么样的。”哪怕是时常被他用各言语诡辩戏的重力使也能明白,太宰此刻的话语完全自真心,没有丝毫虚假。

    先生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一样缓慢地眨了眨

    如此郑重其事的太宰,虽然此刻的表和话语看上去都很平和,实际上正直视着自己的却蕴绪的太宰。

    会为这么一小事动摇的太宰什么的,听上去多可笑啊。

    但中原中也没有笑,他只是同样尽可能装若无其事的姿态,“…不喜吗?明明有人跟我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拒绝这个呢。”

    “不是那么回事……”青年脸上罕见地浮起混合着困扰与无奈的苦恼彩,“中也……”

    “那就行。”这么说着的中原中也促狭地勾勾嘴角,“不过我是真的完全没有类似的经验,的很烂也不许笑。”然后他假装从容地低去,皱着眉用生疏地动作捧起了太宰的,小心翼翼地伸舐它。

    “——”

    太宰原本可能还是打算说什么的,但他的言语没能赶上重力使的动作,因此当某而温传来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

    那阵鲜明的气声中原中也自然也听见了,不过此刻他正专心侍手心里的东西,暂且顾不上观察太宰的反应,而光从他越,也越的事实来看,青年心里怎么想的不知,起码他的应该是满意的。

    连原本在脸颊上的,一直想要把他的脑袋推开的那只手,也随着重力使的动作而渐渐失去了力,最后只是徒劳地抓住了散落的的橘发丝。

    的知识这东西,显然从来不曾存在于先生的脑袋里,不过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外加又和太宰两人互借手掌亲了好几回,关于该如何讨好青年的分,中原中也勉还是知的。因此就算他的技再怎么生疏,也还是成功把太宰的东西得在手心里微微动,端不断地溢,将青年开始频繁起伏的小腹的绷带洇了一片又一片。

    严格地说一都不好,但中原中也不仅得十分起劲,甚至也没什么反的念,这一上他觉得太宰应该负主要责任。

    刚才还言语畅的家伙突然跟了消音键一样安静,甚至不知何时已经整个回了床铺里,修到时常令重力使觉得碍事的双虽然正被他的手臂以巧妙的手法禁锢住,但相对自由一些的小却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在被单上划动,把原本整齐的布料搅奇妙的形状。之前试图推开他的手掌也在无意识中换成了压的姿势,随着前方偶尔会传来的微弱气声,像是十分烦恼地一揪着重力使的发。

    只是反应就那么大的话,更过分一会让太宰变成什么样呢?鉴于店老板传授的心得在青年上被一一验证,让中原中也忍不住有些蠢蠢动。

    他是那么想的,于是也那么行动了,当重力使用着略显笨拙的手法将手心里已经翘得十分神的东西中之后,太宰立刻发了十分压抑的细哼声。虽然不是味还是气味都很糟糕,但一就抓了他的发,并想要将他的脑袋压去的某人的手掌动到一半就像被自己吓到一样逃开,虚颤抖地抓被单的样实在很有趣,没能忍住取笑了对方几声的中原中也,立刻就被恼火的青年用脚跟狠狠踹在了脊背上。

    可惜因为那也会让重力使得更的缘故,本就只是勉挣脱来的右只踹到一半就地地从先生的背上去,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的腰上。

    小心翼翼地张着嘴,光是努力避免牙齿磕到腔中这个看似其实却意外脆弱的东西就费了中原中也大分的力,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和去,将底本就已经沾的短短得更加黏黏糊糊。

    趁机摸了摸的重力使一边想着,竟然真的和发是一个,一边活确实好难,自己似乎最多只能很业余地住前半分,不还是吞吐之类都完全不行,但哪怕只是这样,似乎对太宰而言也很受用了,基本上他的每次艰难的搅动,都能尝到厚的溢

    中原中也试着用自己的,那对青年而言好像是略有些过度的刺激,只磨蹭了一会儿,嘴里的玩意就一的,然后太宰就用力扯了好几他的发。

    “……中也,够了。”不可思议的,太宰竟然前所未有地在这时候了声,虽然声音暗哑得几乎难以听清,“吐来。”

    因为青年言辞中的抗拒意味实在很明显,还以为自己的技巧真的烂到可能让他败兴了的重力使老老实实地张开了嘴,任由太宰的来,他有些无奈地叹了气,带着儿歉意亲了一端,想着要不再试试。

    起码刚才的时候反应不错。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被糊在了脸上。

    “……笨,没脑的蛞蝓……都叫你吐掉了……”夹杂着细碎的息声,太宰在床铺的另一磨着牙小声叫骂,中原中也着一一脸的糟糕玩意傻愣愣地望过去,却只得到青年饱怨念的瞪视。

    但是那双藏在一绺绺的发后的鸢瞳,此刻整个都变得漉漉的,盈满了汽,它们不再是空的,连通着不知名空间的孔,而变成了两汪满是的甘泉,哪怕投怨恨的视线,也依然只给人十分无害的绵

    “离远,还需要我特地,说来吗?”

    “什么嘛,还以为你真的不喜呢。”啧了一声,翻去床纸巾来脸的重力使咂咂,“结果比平时的还快……”

    “中也。”明显听到了这话的太宰语气危险地开

    “嘛?”觉得自己成功哄到了太宰的重力使此刻心雀跃极了,完全没察觉青年已经变得不妙的脸和声音。

    “今晚不许再吻我。”

    “???为啥啊!!”虽然很容易害羞,但其实超喜亲亲的某人炸了。

    “谁要接吻的时候吃到那个啊!!!”

    “我都没说什么呢!也不想想你刚才了什么好事!!”

    “——”难得被哽住的太宰卡了两秒,最后还是艰难地重新开,“都特地让你吐掉了,本来就是不听话的小狗狗的错!!明明我都……”

    “哦,明明你都怎么了?”完了脸,嘴角叼着四方的塑料小包装,手上拿着瓶的重力使挑起眉,一脸不地慢慢爬上青年此刻还虚着的膝盖,难得居地望向他。

    向来不会主动转开视线的太宰毫不犹豫地瞪了回去,甚至抬起小踩向先生的腹,用灵活的脚掌轻轻踏在明显已经鼓胀起来的某

    “中也好烦,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磨磨蹭蹭,黏糊糊的小矮。”

    “这话可是你说的。”重力使的视线扫过方,刚才光顾着了,完全忘记了准备工作,真的直接的话绝对会很痛。

    “……偶尔暴一也没事啦,我可没那么脆弱哦?”太宰语气轻巧地说

    “啊啊,你有多耐揍这我确实很清楚。”有过不止一次被气到上,然后直接把人揍医务室经历的大人这么说,“可惜我并没有在床上那么的兴趣。”中原中也意味地磨了磨犬齿,“不过刚才有人说不准接吻。”

    “呼,没错,所以小矮打算怎么呢?”太宰一不在乎他的威胁,甚至笑眯眯地加重了踩的脚掌的力,心满意足地看着重力使额角熟悉的青

    “反正也亲不到,那我个够吧?”先生恶劣意味的笑容来。

    万万没料到他了这招的青年本来不及逃跑,踩在对方位置的左脚等于白送的人质,一就被握住脚分开了双,太宰唯一比上一次的地方,大概只有成功捞到了一个枕,能够比较方便的把脑袋埋去,而不是全程只能用本来就不壮的手臂拼命遮挡表和声音。

    已经掉的舐的觉怪异极了,因为还在不应期,无法起来的缘故,那连小小的细微接都会被放大的锐确实消失了,然而却随着重力使的动作逐渐涌难以形容的酸楚

    中原中也鼓动尖,得意地看着太宰原本还在努力踢踹自己肩的双脚一去,到最后只是在床单上无意义地蹭,等到他脆舍弃掉对的厌恶,试着允嘴里变得柔块的时候,青年埋在枕里的脑袋发近乎咽呜般的闷声,蹭在床单上的双脚也地蜷缩起来。

    重力使就那么把尝得啧啧作响,使劲了好几,等他满意地把东西吐来的时候,太宰已经浑得像刚一样了。

    觉得应该给青年一缓过劲的时间的先生,先给自己上保险,然后才将对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的一条架上肩,方便自己抬往上面倒剂。

    不过即便有外来的帮助,甚至先让太宰了一次,面也依然很,十分勉才能手指的重力使只好托起那还半着的东西,伸再度努力侍它,成功将半嘴里的时候,正贴住青年的中原中也清晰地受到了手掌躯所发的颤栗。

    幸好,随着前的分缓慢地膨胀变,后总算也一变得柔起来,不断被涂抹在更上的细微的声,逐渐能够撑开的开始迎接第三和第四位客人,而等到中原中也的四手指可以顺畅地在里时,青年前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它的全盛时期,又地从重力使的嘴里弹来,兴致昂地在太宰治的小腹上方。

    “啊啊,觉你现在全神的搞不好就是这东西了呢。”哪怕都到这个时候了,先生也没忘记用沙哑的声音先嘲笑了一句,“……喂,太宰。”

    他没有提问,只是叫了名字,而青年就像是完全能明白一样,艰难地抓过不远的另一个枕用力砸向中原中也。

    得到了回答的重力使嗤笑一声,手掌,握着自己早就到发疼的分不客气地去。

    才了个去,中原中也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并不是因为难受,恰恰相反,被柔的后整个包裹的觉简直舒服得让他发麻,像是整个人都陷了满是佳酿和油组成的浴缸,柔到能在品尝到甜味的幻觉,飘飘然地仿佛刚刚整瓶的好酒,重力使赶了几气,死死压抑住自己想要用力动腰的冲动,“太宰,别动,疼也忍着。”

    不远的枕传来细微的吐气声,也不知他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但青年总算没有现太大的动作,全程只是死死抓着枕面的布料。

    只是将的举动罢了,因为不敢一太激烈,特地放缓了过程,但也不过是十秒或者二十秒之间的差别,但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好像忍耐了整个世纪,他吐着气,抓过自己透的额发,用手背落到睫上的汗珠,又艰难不已地等待了好一会儿。

    “……还好吗,太宰?”

    “…中也。”

    “会痛?”

    “闭嘴,动该动的。”

    这要求再清楚不过,因此重力使愉快地照了,说实话他本来也不是擅忍耐的格,能磨蹭到现在全靠一无聊的执念作怪。不过顾及到太宰可能是在撑,先生也没敢真的放开了搞,只放了大半去,动作尚算克制地去磨蹭,尽量寻找会让青年有觉的,能够放松来的位置。

    对一位极擅术的武者来说这是件相当简单的工作,毕竟他们正比任何人都亲密地密想连着,所以中原中也对自己轻易地只用就令太宰前滴滴答答地成一片并不意外,但他并未因此满意的神,反而盯着青年已经在枕上攥得发白的手指啧了一声。

    “……是想把自己闷死吗,太宰。”

    理所当然地,青年没有回答。

    越发觉得不的重力使弹了弹,一把将枕远远掀开后扶着太宰的腰将他抱起,让他直接坐到了自己上。

    “唔……别一……这么很难受的!蛞蝓的思考能力,果然是零吧!”又是被换了容易暴和声音的姿势,又一,几乎在暗地里咬碎后槽牙才没有丢脸地声的太宰治浑发颤地挂在重力使上,恨恨地伸十指用力抓挠他的脊背。

    “知,知了啦……”中原中也有些心虚,又有些期期艾艾地凑过脸去,只是闭着睛,“你不是说,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睛吗?所以……不用枕什么的,也可以的吧?”

    “只要接吻的话,我就既不会听见,也不会看见了嘛。”

    面对一个满脸写着‘快理理我’的先生,太宰的火气消散得和来时一样快,他没辙地咕哝了一句,“真是,麻烦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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