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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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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把一塌糊涂的嘴清理净,费了中原中也起码整个早上的时间,等他好不容易坐上桶想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着大有问题。

    躺来绝对伸不直,所以还是快把事解决了吧。

    但青年并不为此兴,他不知何年何月留的半包纸巾,沉着脸将自己打理净,重新变回衣冠楚楚的侦探社员,至于陷毫无防备睡眠的重力使,太宰撇了一对方衣着散,甚至的丢脸摸样,一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樋,放过中也先生吧。”秘书先生脸上黑线都来了。

    还不如死了呢。

    “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最离谱的不是对方摆的,堪称经典克上的姿势,而是重力使蛮横地印上来的嘴和伸来夺取樱桃的

    看着中原中也脸上被冷风过都没褪去的薄红,在加上他明显有晃悠的视线,太宰治慢慢睁大了睛。

    所以青年只能像只被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僵在床铺上被重力使一摸得重新起来,不中也的手法有多烂,那都是他难以否认的事实。

    还沉浸在怒火里,反应慢了一拍的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某个作弊惯犯竟然赢了就跑,这怎么能忍,他毫不犹豫地丢钱包,“可恶,谁准他逃跑的啊!!明明还没算结束呢!!我去逮他,今天晚上的帐用这个结!”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要给你解决一我们才来安全屋的。”脑回路里的酒逻辑竟然还在运转的中原中也,一不客气地走到床铺旁边坐,拍了拍趴在床铺上的青年,“转过来啦,太宰。”

    意识到对方又一次靠过来的青年是真的有些慌张了,“不,等等,中也,停来!你想在这地方对我什么?”

    虽然旧手机报废得非常彻底,但因为工作需要,外加为随品很人容易问题的武斗派,早早养成了随时备份的良好习惯,换手机并没有给中原中也带来太大的困扰。

    被酒浸透的大脑迟钝地转动了好一会儿,中原中也才终于意识了那是什么。

    “……什么嘛,你这么生气,就为了这个啊。”仍不太清醒的先生上打量了一青年,仿佛抓到了对方痛脚的得意笑容,“行了,作为歉,我给你解决掉不就好了。”

    “胡说什么呢……啊,那个没包起来耶。”

    等到温的手掌彻底握住那个官的时候,青年不仅彻底安静来,甚至无意识地屏住了呼,他们离得这么近,而肌肤相觉又实在过于鲜明,哪怕看不见,太宰也能想象中也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正在如何生涩而认真地抚摸自己的

    “原来如此,又和太宰治吵架输了吗……”

    中原中也一想到boss肯定会带着好奇的笑意询问他,脸上那行‘变态蛞蝓’到底是谁写的时候,嘴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熟悉的苦味。

    不是,中也,你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等等,这家伙醉了,脑袋里只有泡了酒的蛞蝓啊!

    “啊,说到樱桃……你把我的那份抢走了!本来应该是平局的!”

    十分钟之后,青年带着买好的油笔和好几瓶520回了房间,重新忙碌一番之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施施然走了去。

    即便再怎么努力胡思想,靠着扯东扯西来转移注意力,略显冰凉的革与男人全的一肤相接觉还是令太宰忍不哆嗦了一。那样明显的颤动,让中原中也没有继续忽略去,“会冷吗?”他这么说着,把手来,用牙齿咬住,一那层轻薄的革,就如同过去每一次褪的时候一样,随意地抛开。

    成功转移到了青年此刻千方百计试图遮掩过去的地方。

    那之后的事没什么可意外的。

    因为刚才,醉酒的中原中也说的‘我们’并不是指港黑手党,而是仅指他们两人,过去的‘双黑’——在成为搭档之后,因为的任务都是些麻烦事,接应人手很容易跟不上,被迫好几次在恶劣天气里留在室外等候的两个少年火大地要求了额外的经费,在横滨的各个角落安置了不少只有他们两人知位置的简易安全屋,真论隐蔽其实几乎没有,唯一的用是方便临时落脚。

    即便港黑的总里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过去的太宰治所存在的痕迹。

    “你觉得我不会吗?”

    你打算找什么啊!!!

    中也的吐息不再只是吐于,他正难耐地仰起颅,将充满度的脸颊贴在太宰汗津津的颈侧与锁骨上。

    也就是说,刚好卡在还没醉的,然后一气吃了半罐用烈酒浸泡的樱桃。

    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不被任何事打搅地尽凝视那双如同碧空一般的瞳,即便是太宰也忍不住有心动,因此青年没能第一时间把樱桃放弃掉。

    太宰默默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会和醉鬼认真讨论的他果然是犯了傻。

    青年沉默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慢腾腾地转过了,只是他的表有些复杂。

    这熟悉到令人仿佛梦回五年前的一切,已经让重力使到些许胃痛。

    这话很有理,酒劲上涌,脑袋从刚才就开始不太清醒的先生信服地,虽然刚才好像只是抢了对方嘴里樱桃,但既然太宰那么说,那大概就确实是他的错,中原中也总是相信着太宰治的,不是什么时候。

    地吐了一气后,先生皱起面孔,以视死如归的气势一了太宰新换的电话号码,毫不意外立刻被挂断。

    “喂喂,这可有超过玩笑的范畴了,中也……”青年手忙脚地想要阻止对方,可惜只要是涉及上的对决,他总是很容易落到风。

    百分百会挨揍,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当沙包。

    但这次比赛,他们真正比试的容,是速度和数量。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小声地和秘书耳语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相比不知控制酒量的蛞蝓的胡闹,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这件事对青年的打击更大一些。

    而先生现在又是思考能力走的状态,也就是说他最擅的言语说服被免疫了。

    但太宰治什么都没能

    要分输赢的话,一个也就足够了。

    “今天晚上随便喝啦!!”

    重力使睁着有些茫然且涣散的睛,十分无辜地看向太宰,“……我的吗?”

    太宰确信中原中也没有和他接吻的意思,因为对方一直睁着有些涣散的蓝,专心致志地在他嘴里追逐那两颗樱桃的踪迹。

    “耶!中原先生太了!!”

    “……呜哇,中也,最近港黑难拖欠工资了?竟然让你为了追一份酒钱特地用上异能吗?”太宰治不能理解,平时这程度的玩笑最多也就让小矮脚两而已,今天是了什么风,竟然让他不惜使用能力都要追上来。

    不得已他只能发短信过去,【……接电话。】

    但这个姿势也有不太妙的地方——太过亲近了,中也带着酒气的吐息洒在,沾染了已经凌的衣衫,包括对方本就比常人略一些的温,轻而易举地透过布料传递了过来,更不用说刚才为了合他的举动而揽住自己腰的手掌,以及钻,此时还在勤劳地磨蹭的另外一只。

    他从未有比此刻更想要从这个房间里逃走,但任何一个男人被握住了那地方的时候,都只能动弹不得,尤其握住他的还是中也。

    “中也才在说什么,谁会包啊,又不是变态。”

    后来接去的分……?

    显然,满足条件的人只有太宰治一个,连森鸥外多半也不知

    太宰最初没想真的咬去,但某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传来的时候,青年还是反地扣了牙关。

    平时起码会帮忙理好衣服,但今天,太宰甚至直接把过的纸巾丢在了中原中也上,然后一声不吭地摔门离开。

    不过,当中也的手指真的碰到衣料侧的绷带的时候,青年反而沉默地闭上了嘴,他知今天自己大概躲不过载一次了。慢慢磨着牙把衣兜里的录音笔拿来砸上墙面,太宰转动大脑,思考起日后该如何报复的细节,微弱的破碎声并未引起重力使的注意力,因为他的关注全在青年的里。

    “……所以我不就说了吗,你只要去洗个冷澡醒醒脑就行了。”青年继续叹了气,他只是起了生理反应,又不是磕了药,都走了十几分钟的路了一路的冷风,什么反应去。

    “?你要录那东西什么?纪念吗?”已经开始答非所问的重力使,再度拍了拍太宰治的脊背,“好啦,别害羞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快转过来。”

    于是为了追到樱桃的中原中也,和不想被对方夺走胜利纪念品的太宰治,两个人为此毫无所觉地吻了五分钟。

    “什么私事能……”

    太宰治承认,当时只听到前半句,因为好奇而没有立刻脚底抹油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以至于半秒后整个人被中也从方揪住衣领压在小巷的墙上。

    终于发觉到现在是什么况的太宰治立刻四环顾,打算迅速落跑,喝醉了的中原中也的杀伤力和清醒的时候本不能同日而语,主要就是这时候他脑袋里真的跟蛞蝓一样只剩,会什么奇葩行为都不奇怪!

    “嘛……”回忆起先生午带着墨镜和罩,一脸遮遮掩掩地来上班的久违熟架势,秘书先生摸手帕汗,他确实知什么,但他不太敢说,“应该只是一私事。”

    “不是玩笑啦,我会好好歉的,再等一上找到它。”

    太宰治发誓,他死也不要为了这去找与谢野医生。

    所以才听到了仿佛幻觉般的声,所以才有什么地方,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起码今天没有。

    青年那么想着,忍不住别开脑袋,但重力使随即就蹭了过来,既像讨好,又像是想要呼唤他一般,“太宰……转过来。”

    “谁也没说我不能多吃一个嘛。好啦,输的家伙负责买单和请客,后续给你了,中也。”心极为愉快地看着气到面孔通红的重力使无能狂怒,太宰从容地和才相识没多久的临时酒友们别,“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去睡觉的时间了,今晚真是个不错的晚上,次有空再一起玩吧。”

    “不然呢?我突然在夜的小巷里发了?”

    “要不要告诉芥川前辈……”

    “到手了!”把青年得嘴都发酸,终于赢了的重力使兴采烈地吐打结的樱桃梗,“没输,这次只是平手而已!”

    看着第二个人风风火火地夺门而,接到钱包的短发女有些犹豫地里面过于丰厚的钱币。

    第二天,迷迷糊糊睁开,把满满脑味奇怪的纸团扫开后,结果只看到陌生天板的重力使最初是有些茫然的,但鉴于这经历并不是第一次,他好歹也知自己昨晚肯定又没住嘴地喝多了。但和脑袋意外地并没有以往宿醉会有的沉重,甚至还有些奇妙的清和舒适,然后,重力使一想起了昨晚在酒吧里和什么人相遇的事,照旧和对方起了争执的事……

    “……想想你刚刚了什么,作为一个心健康的二十二岁成年男,有生理反应不是非常正常吗?”青年一脸厌倦而冷淡地回答,虽然以醉鬼的脑回路,哪怕随便扯更离谱的借他也会信,但太宰治这会儿没心去编辑言语,所以他只是十分敷衍地说了些半真半假的话。

    “两个!三个!四个!…十个!十一!…呜哇,你们俩的目的其实是吃光我的樱桃吧!”听着负责提供比赛工的青年的哀嚎,周围的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甚至分成两拨人,各自给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加油打气。

    而他从来都没法理解,来自笨的想法。

    樋一叶愣了愣,樋一叶恍然大悟。

    然后,因为重力使松手而在布料外面孤单晃了一会儿的东西很快迎来了并不想要的伙伴,比它要得多的同类被中也的手掌协助着,和太宰亲亲贴在一起,在那只既不细腻,也不柔粝手掌中被一同和抚摸。

    拨了三次全被挂。

    “……啊啊,嗯……随便吧……”终于回过神来的太宰治察觉到自己了什么傻事,懊恼地用双手捂住面孔,觉自己一辈的脸都在此刻丢尽了。“可恶……好想上去死……为什么是小矮啊……虽然我不是初吻,但中也肯定是吧……”就算他确实是想给中也来个大的,这个觉上也确实很大,但他并没有牺牲自己去成为教训一分的意思啊?

    “嗯?为什么没了?”先生又一次困惑地发问。

    重力使有些疑惑地动了动,光贴的西装布料磨蹭过的地方现了一个本不存在的块,最初的时候他以为是枪,毕竟太宰治能够使用的武就那么几样,匕首对他来说不是个合适的防,但位置不太对。

    太宰厌倦地睁开睛。“只要你乖乖去洗澡,上就能知问题的答案了,记得必须是冷。”

    这些本无人知晓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中也?但太宰治知,就算真的去问了,那家伙也一定只会回答,谁什么意义不意义的,想了。

    该说以太宰一贯的恶劣作风,竟然还好心网开一面给他留了条吗?

    酒馆里气氛因为气氛组的存在而越发昂起来,沉浸在比赛之中的重力使并未留意到旁人说的‘吃光’之类的字,总算让稍稍挑起眉的太宰放心,他看似牢牢盯着中也,一个接一个地吃樱桃并打结,实际上始终暗自留意着瓶里的樱桃残余数目,发现最后竟然是巧合的双数之后,甚至忍不住了有些微妙的笑意。

    并不是每次醉酒都会清空记忆的中原中也,表随着回忆起的细节越来越惊悚,甚至整个人石化在了床铺上,等他好不容易好心理建设,战战兢兢地转往旁边看,发现没有任何人之后总算觉活过来了一

    让他困扰的只是必须在今天之,给某条混鱼打电话这个事实而已——还是破天荒的歉电话。以前喝醉的次数不少,偶尔闹到太宰上也不算少见,但打闹和冒犯还是有很严重的区别的。就算重力使对太宰有再多的偏见,也没法昧着良心说昨晚的事是太宰暗算他。

    放在那儿的只是拜托秘书新买回来的手机而已。

    中原中也的运时常会让太宰觉得,过去被制造者们为了凸显自的存在而傲慢挑选的,来自神明的名字说不定确实有些灵验。

    青年那聪慧到能把整个横滨摆在手心里的玩耍的脑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罢工,他几乎是意识地躲避了中原中也的侵略来的度,并努力试图将对方踹开,可惜他的反抗对一位术大师来说不痛不,重力使而动,只是随意换了个让两人更加贴的动作就让太宰治成功被卡在他和墙之间,完全动弹不得。

    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走到床铺边躺倒,照他们过去的习惯,床归他,沙发归中也,当然他们会为此吵架和争执,但最后的结果变化不会大到哪里去。

    青年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丁介意。

    “既然知了蠢事,就赶给我,别在我面前继续晃悠个没完。”看重力使总算没醉到无法沟通,青年暗地里松了一气,他可实在不想继续应付一个醉酒的中也了。冷淡地说完驱赶的话语,太宰治靠回墙上,打算暂时在角落里独自冷静一

    “哈——?”太宰治今天大概是第二次在脸上摆这份堪称罕见的愕然表,而上一回不巧正在五分钟前。

    离耳朵太近了。

    虽然先生对最后的分记忆不清,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怎么看自己都肯定了些什么,程度低先不论,光看床铺上丢得到都是,尤其故意盖在脸上的用过的纸团,还有被特地泡杯,基本确认已经报废的手机,乃至于全都找不到的钱包和车钥匙。

    也不知风衣的青年如何到的,看似只是步履轻盈地走了几步路,却轻易绕开了所有想要拉着他继续喝酒的人,然后极轻快地走到了酒吧门,冲他们随意挥挥手充当告别后,就把众人的招呼声都抛在了后,打开小门走了去。

    “啊,因为能相约过夜的女太多了觉确实不会的样。”

    太宰治了一气,才能压抑住自己想要暴打面前的醉鬼的冲动,因为就算是醉了的中也他也打不过。

    “偶尔喝多的时候也就是晚来几个小时……”先生的勤劳认真程度哪怕在港黑也是首屈一指,连传话之类的小事都愿意亲自跑一趟的层真的不多,能让他无故旷了大半天的班甚至打不一个请假电话,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樋严肃地皱起眉,“又有什么不的家伙来冒犯港黑了?”

    然而中也那么说了,就说明他还在继续养护那些小小的落脚

    “胡说什么,我可还没……唉?没了?”正打算反驳的中原中也,不敢置信地拿起已经空空如也的腌渍罐,“混,你这家伙故意的!!”

    因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姑且只发了那么一句话,虽然很大可能被太宰无视掉。那本是完全能够预见的事实,平时偶尔在街上碰到的时候,他们的相模式就没友好到哪里去,所以中原中也并

    港黑手党的最战力,名声响彻横滨地世界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在某位搭档叛逃多年之后,又一次因为对方的缘故抱着脑袋无助地惨叫起来。

    但平静无聊的坦途有什么意思,果然还是多来坎坷更有趣嘛。

    “显而易见不行!!而且你刚刚是想要解决什么?”

    应,应该……就,只是,吻了,太宰,吧。

    不知太宰治在签字笔里加了什么料,反正浴室里的沐浴和酒统统消不掉。

    “中也先生迟到了整个早上算不算?”秘书先生也小声地和她八卦起来。

    被成功解开了的太宰治差声。

    “竟然真的连里都包着绷带……”

    “这个意思难是说……”

    “不歉还是樱桃,都不会有的哦?”虽然已经打算逃走了,但青年时刻不忘保持丢什么都不能丢气势的作风,甚至故意向重力使展示了一还在他尖上的鲜红果实。“使用计策也是比赛的一分,不是吗?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拿一个樱桃梗结来了,请老实认输。”

    看似还在正常对答的中原中也,因为已经超过摄取上限的酒的缘故,脑袋其实相当地不清醒,光看他刚才的举动,就能明白他的理智大概只剩了个位数。

毫不犹豫地应战了,自觉自己在力上怎么也比青年的他,完全忽略了太宰治脸上已经算是胜券在握的微笑。

    “我那是天生的!!”

    “喂喂,打算逃到哪里去啊,太宰!”缓缓落到地上的重力使一脸不怀好意的凶暴表,踏着沉重的步伐一近。

    无论是敞开的链还是衣料上某些掉的遗痕,都在提醒他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你故意拿走了最后一个!”

    就算是太宰治,也被中原中也这诡异又好像有理的醉鬼逻辑给哽到了。没等他概完自己为什么要跟泡酒蛞蝓一般见识,重力使的手掌已经上了他的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是那条青鱼啊啊啊啊啊!!!”

    “那去酒店就……嗯?我钱包呢?”在袋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的重力使很快放弃了无用功,“算了,附近好像有一间我们的安全屋。”忽略了青年的后半句话,他自然而然地拉着太宰的手向巷外走去。

    “啊啊,知了。”太宰治叹了气,两三解决了门锁,然后没打采地率先走了去,“我记得这一间带浴室,赶去冲个冷澡醒醒脑吧,中也。”

    秘书先生左右看看,然后对樋了个‘太宰’的型。

    现在的重力使毫无防备,只要脆地甩开他的手,趁机开溜,就能愉快清地和这份错误的发展告别。

    “还不是你这家伙又作弊!每一次每一次!比赛就给我好好玩啊!”气得睛都有些发红的先生不满地嚷嚷起来,“而且谁让你跑的,我可还没认输!”

    青年垂帘,不动声地扫过由小团的酒友们带来的,用来装酒渍樱桃的小罐,毕竟是比较昂贵的果,不可能带太大的容来,里面了天也就三四十颗。

    桌上并没有堆积文件,那些东西他到达之后第一时间解决掉了。

    哪怕脑里只是想了想这几词语的组合,都让重力使忍不住整个人寒直竖甚至想要呕吐,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冲了安全屋里的小浴室,试图给自己漱消毒。

    这实在太过分了。

    可惜,醉鬼这东西之所以麻烦,就是因为他的脑逻辑其实自成一派,虽然有时候看上好像能够沟通,但实际上只是一错觉罢了。

    “够了,脑袋里只剩泡蛞蝓的家伙给我闭嘴。”太宰治还在嘀嘀咕咕地抱怨,但这会儿重力使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转过来又能怎么样呢?太宰治无可奈何地轻轻吐了气,面向了他。

    而所谓的恋心和,这些灼烧人的魂灵,喜令一切都失控的东西,又到底为什么非得存在于世上不可呢?

    “不服气的话还可以选择剃掉嘛。”

    中原中也捂住了脸,惨痛地想,真到那份上他毫不怀疑太宰会果断地先割断他的咙,再冷静地考虑如何搞定港黑的追杀。

    得到了回应的中原中也,带着快乐又满足的笑容吻住了青年,他忘地动起了腰,将两人都变得黏黏糊糊的一起圈,就那么一地将太宰蹭了来。

    当然为了避免引起重力使的警觉,太宰治给樱桃梗打结的速度并不快,通常都是一个结束之后另一个跟上,因此彼此之间的数字只相差了一个。

    那最后的塑料搭档并没有让中原中也有所动,他在浴室里看着自己脸上彩纷呈的涂鸦心十分冷漠,之前还非常艰难地想过该如何给青歉之类的事,但在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他已经没什么心了。

    但笨最讨厌的地方,果然还是会变着法地把所有人都拉到同一准,最后用丰富的笨经验打败他们。

    太宰治一直以为,他叛逃之后那些东西应该已经被撤除了,被叛徒知的安全屋本没有存在的意义,更别说继续钱维护去。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结束之后洗澡吗?”先生眨着有着浑浊的瞳,十分顺手地把帽和外丢上门的衣架,这间安全屋和它不起的位置十分相衬,面积狭小,布局也简陋得很,勉隔了个卫生间来就是极限,剩的地方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沙发并小桌。

    脑袋里只有一的笨

    “……因为不知怎么地把你了,所以要帮你来?”

    五分钟!!

    迎面而来的夜风过脸颊,带走了酒气的同时也带走了些许度,午夜的寒气可以说是另一醒酒良药,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拨着嘴里那两颗残存的樱桃,因为是难得代表胜利的果实,外加刚才一气吃了半罐,现在他暂时没什么胃,就把它们当糖果一样好玩地着。

    比力他当然不是小矮的对手。

    成功被笨醉鬼用一句话拉到同一平的心师先生,和重力使一起站在一间布满灰尘的小屋门前,钥匙什么的自然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只要门锁还在就行了,反正他们总有法去的。

    “唉?室外不行吗?”

    说实话,青年并没有什么重温旧梦的兴趣,这张小床过去勉两个少年,虽然如今的中也应该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差别不大,但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了。

    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推断,应该没到最后。

    “别发呆啊太宰,快开门。”早习惯了青年喜在自己面前秀手艺的中原中也,非常不客气地开始使唤起对方。

    太宰治当仁不让地担起重力使人生的阻碍这一要职,非常狡猾地在最后一率先伸手,然后一气拿光了最后的两对樱桃。

    不过是区区的海绵充血反应而已,青年有些不地想着,为什么会这么?近乎一般的,让太宰全都浮起了一层薄汗,在初的寒冷空气里,他仿佛正被夏日正午的日光所暴晒那般,一滴又一滴的汗,鼻翼和之间,也忍不住地吐燥的息。

    以重力使的手劲,哪怕只是不小心用力,也绝对能要掉他半条命。

    虽然熟悉的斗嘴让原本浑的太宰多少放松了来,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毕竟,正常来说……好吧,他们会变成这个况已经够不正常了。

    最多也就两个人一起挤在床上而已。

    “我说……”重力使困惑地又蹭了几,再三确认了上面的和温度后,才忍不住向自己的搭档发问,“太宰,你是了吗?”

    “喂……总不能就你自己舒服啊。”中也的抱怨声带着奇妙的绵,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可惜青年完全没有被蒙蔽,他急切地想要退开,甚至打算不就那么床溜走,却碍于腰上跟铁箍似的手臂,在开溜之前就惨遭拦截。

    “嘛啦,只是没赢而已,你至于,这么介意吗?”本来还兴的重力使,看到太宰懊恼到彻底缩成一团的样,顿时也不痛快起来。

    然后成功吃到了一嘴被完替换的速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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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搭档的事儿,不就是私事嘛。

    拇指端小孔反复挲的令太宰不可避免地了腰,幸好他提前了预判,成功用抱中也的方式撑住了自己,然后恼怒地张嘴啃住重力使的肩膀。

    努力压抑住声音和动作的青年摆烂般地将重力使拥怀中,这个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某错觉,但确实成功让太宰治遮挡住了来自中原中也的视线,让他不必只是略地将表隐藏在发之,现在的先生,就算再努力抬也只能看到他的

    某意义上和使用污浊时差不多,但哪怕是重力使本人也不清楚这件事,因为只有清醒地见到他使用足够多次的污浊,才能推算这个结果。

    午五,都快班时分,前来接任务文书的樋站在秘书的办公桌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垂着肩拖着脚,罕见地以一副极为疲惫的样慢慢走办公室的中原

    把衣服收拾到勉门又费了几个小时,因为重力使意识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所有衣料连接的线都被小心地割断了一些,动作不激烈的话还看不来,行动一大的话,比如骑机车,或者和人动手的时候,可能就免不了直接来一个四分五裂然后当场奔……勉能留条的那

    肌发达的武力派什么的,最讨厌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向上司解释他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大半天还没接电话的原因,尤其在他必须着一一脸的涂鸦回港黑的时候。

    果然,太宰治想,再也没有比中也更讨厌的家伙了。

    “谁说的,樱桃的话,这里不就有一个吗?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中也酒醉之后的行动规律还是老样——将最后清醒前思考的事执行掉,大概算完成后断片模式呼呼大睡。

    “我说……中也,不会吧你,只是半罐酒渍樱桃而已?”不,等等,好像他去之前小矮就喝了一些酒了,而且他说打算走了……

    “我姑且再问一次,中也,你知自己打算什么吗?”

    并不知们已经开始八卦小消息的重力使刚从红叶那边回来,因为他脸上的涂鸦需要用专门的卸妆才能掉,似乎是用某线克笔造成的效果。同时被上司和大一起打趣了整个午的中原中也此刻两无神,在办公椅上发了好一阵呆才勉整理好了神,去面对今天最大的难题。

    “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中也,我开着录音笔哦,会把你现在的丢人话一句不落地全来,等明天放给你听一定会非常有趣吧。”

    “啊哈哈哈,那个次再说。”毕竟这会儿中也正在场呢,就算太宰治再怎么厉害,也不到当着正主的面留先生的联系方式。

    “烦死了,只那一块的话边缘起来很不舒服啊。而且中也有什么资格说我,小矮面的肯定也是橘的吧,跟特地染了一样。”

    “呜哇,小哥留个联系方式啊~~”

    本打算继续夜游的青年,听到后来自酒吧门扉的动静后只得无奈地叹了气,一扭旁边的小巷,动作轻巧而无声地过地上的塘,路边的杂,乃至醉倒不省人事的浪汉,他在巷里越走越,可惜终于绕到无人的街角的时候,被黑红光芒包裹的影却翩然从天而降。

    还以为中原中也会很快放弃的太宰治,目瞪呆地发现小矮开始试图解他的了。

    不能怪他反应慢,实在是他没法把那个事和太宰治联想起来。

    故意慢吞吞地吃两对樱桃,但只吐一个结的太宰治,冲着桌对面的先生狡黠而得意的笑容来。

    “抱歉啦,中也,还是和过去一样,胜利属于我喔?”

    “嗳?中也在说什么我可不懂,看,正好比你多一个,这次可以死心认输了吧!”

    得仿佛要化了。

    “太宰……”

    所以完全没有那氛围什么的,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