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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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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知了。”虽然还是云里雾里的,但灰发少年已经把步先生的话牢牢记在了脑里,决定尽量不去掺和这两人的事,“不过,说起来真奇怪呢,以前只要中也先生过来,太宰先生一定会去挑衅和捉他,但最近,中也先生过来的时候,却总是正好不在……”

    拨了三次全被挂。

    离耳朵太近了。

    可惜,醉鬼这东西之所以麻烦,就是因为他的脑逻辑其实自成一派,虽然有时候看上好像能够沟通,但实际上只是一错觉罢了。

    “呜啊啊啊啊啊!!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酒疯!快别说了啊啊啊啊!!”中原中也捂住了耳朵,恨不能立刻找个时间倒的异能者把昨晚的自己丢海里。他一边觉松了气,幸好只是有离谱的比赛,一边摇晃脑袋让自己醒醒神,那容的比赛不放在哪都很糟糕吧!!!昨晚酒醉的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你打算找什么啊!!!

    然后,因为重力使松手而在布料外面孤单晃了一会儿的东西很快迎来了并不想要的伙伴,比它要得多的同类被中也的手掌协助着,和太宰亲亲贴在一起,在那只既不细腻,也不柔粝手掌中被一同和抚摸。

    桌上并没有堆积文件,那些东西他到达之后第一时间解决掉了。

    “咦?”

    只能说太宰竟然还算个人,拍的时候姑且用他的外盖了一,没让重力使遛鸟镜,如果是那程度的照片的话,中原中也大概会直接杀去侦探社,先理毁灭对方的手机再说。

    “差不多就是那样,虽然帽君很可怜,但我们肯定是站在太宰这边的啦。”

    这实在太过分了。

    不过,当中也的手指真的碰到衣料侧的绷带的时候,青年反而沉默地闭上了嘴,他知今天自己大概躲不过载一次了。慢慢磨着牙把衣兜里的录音笔拿来砸上墙面,太宰转动大脑,思考起日后该如何报复的细节,微弱的破碎声并未引起重力使的注意力,因为他的关注全在青年的里。

    “呃,我们当然是站在太宰先生这边的吧?”

    放在那儿的只是拜托秘书新买回来的手机而已。

    地吐了一气后,先生皱起面孔,以视死如归的气势一了太宰新换的电话号码,毫不意外立刻被挂断。

    “你觉得我不会吗?”

    【其实我还好哦,和中也不同,不仅很受迎,技巧也一。轻轻松松就能找到让我忘记昨晚遭遇的丽女,但中也怎么办呢,啊,说起来……那不会是中也的初吻吧?】太宰甚至轻轻笑了起来。

    “显而易见不行!!而且你刚刚是想要解决什么?”

    意识到对方又一次靠过来的青年是真的有些慌张了,“不,等等,中也,停来!你想在这地方对我什么?”

    即便再怎么努力胡思想,靠着扯东扯西来转移注意力,略显冰凉的革与男人全的一肤相接觉还是令太宰忍不哆嗦了一。那样明显的颤动,让中原中也没有继续忽略去,“会冷吗?”他这么说着,把手来,用牙齿咬住,一那层轻薄的革,就如同过去每一次褪的时候一样,随意地抛开。

    无论是敞开的链还是衣料上某些掉的遗痕,都在提醒他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

    “中也先生迟到了整个早上算不算?”秘书先生也小声地和她八卦起来。

    某意义上,他觉得见不到面反而是好事,因为先生实在没法保证他见到人的时候,看到那张可恶的面孔,不会挥舞着拳揍上去。

    前搭档的事儿,不就是私事嘛。

    被成功解开了的太宰治差声。

    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向上司解释他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大半天还没接电话的原因,尤其在他必须着一一脸的涂鸦回港黑的时候。

    “要不要告诉芥川前辈……”

    该说以太宰一贯的恶劣作风,竟然还好心网开一面给他留了条吗?

    “你胡扯什么!!我可不记得有那回事啊!!!”

    现在的重力使毫无防备,只要脆地甩开他的手,趁机开溜,就能愉快清地和这份错误的发展告别。

    好不容易搞定自己今天份的工作和来自太宰的使唤,松了气的中也在办公椅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还跟人有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班的时候。

    不得已他只能发短信过去,【……接电话。】

    太宰厌倦地睁开睛。“只要你乖乖去洗澡,上就能知问题的答案了,记得必须是冷。”

    因为刚才,醉酒的中原中也说的‘我们’并不是指港黑手党,而是仅指他们两人,过去的‘双黑’——在成为搭档之后,因为的任务都是些麻烦事,接应人手很容易跟不上,被迫好几次在恶劣天气里留在室外等候的两个少年火大地要求了额外的经费,在横滨的各个角落安置了不少只有他们两人知位置的简易安全屋,真论隐蔽其实几乎没有,唯一的用是方便临时落脚。

    但笨最讨厌的地方,果然还是会变着法地把所有人都拉到同一准,最后用丰富的笨经验打败他们。

    秘书先生左右看看,然后对樋了个‘太宰’的型。

    【嗳,我不会得对中也负责吧,这听起来未免太可怕了……】

    “太宰……”

    虽然熟悉的斗嘴让原本浑的太宰多少放松了来,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毕竟,正常来说……好吧,他们会变成这个况已经够不正常了。

    正常人挑选红宝石,通常都会选择颜鲜艳泽艳丽,最好还通透的,再将它打磨得光溢彩,那样才算完

    “那个,中也先生?”

    所以才听到了仿佛幻觉般的声,所以才有什么地方,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不不不,果然还是不行!!!

    “只要记得这个就行啦。”

    就算是那比赛容……

    所以,他那个袋里装的是什么呢?总不能是有对象了买给对方的礼?想起大家八卦们私生活的话题,秘书先生更加好奇了。“是带给红叶丽丝小的吗?”

    这个好东西的意思,是指成上佳的宝石。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要给你解决一我们才来安全屋的。”脑回路里的酒逻辑竟然还在运转的中原中也,一不客气地走到床铺旁边坐,拍了拍趴在床铺上的青年,“转过来啦,太宰。”

    看着一脸很累地离开的中原中也的背影,中岛敦小声地呼了一气,“难怪太宰先生最近都不怎么打电话使唤我了,但是到底怎么到的,竟然成功使唤起中也先生来了。”平时这两个人可是互不相让的啊。

    努力压抑住声音和动作的青年摆烂般地将重力使拥怀中,这个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某错觉,但确实成功让太宰治遮挡住了来自中原中也的视线,让他不必只是略地将表隐藏在发之,现在的先生,就算再努力抬也只能看到他的

    而先生现在又是思考能力走的状态,也就是说他最擅的言语说服被免疫了。

    “嗯?这个?”因为并不觉得是什么秘密,所以重力使回答得十分坦然,“反正也在旁边,刚才就去看了一我们的店,刚好到了新货,在里面看到了好东西。”

    午五,都快班时分,前来接任务文书的樋站在秘书的办公桌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垂着肩拖着脚,罕见地以一副极为疲惫的样慢慢走办公室的中原

    “啊啊,知了。”太宰治叹了气,两三解决了门锁,然后没打采地率先走了去,“我记得这一间带浴室,赶去冲个冷澡醒醒脑吧,中也。”

    太宰最初没想真的咬去,但某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传来的时候,青年还是反地扣了牙关。

    并不知们已经开始八卦小消息的重力使刚从红叶那边回来,因为他脸上的涂鸦需要用专门的卸妆才能掉,似乎是用某线克笔造成的效果。同时被上司和大一起打趣了整个午的中原中也此刻两无神,在办公椅上发了好一阵呆才勉整理好了神,去面对今天最大的难题。

    秘书先生诡异地陷了沉默。

    “啊啊,我也差不多了,要坐我的车去吗?”想起的拜托,可靠的先生些许调侃的笑容来,“到时候可以借你一辆,先去车库看看?”

    “……哈?”自以为好准备承受来自太宰治的冷嘲讽风暴,结果却迎来奇怪展开的重力使愣住了。

    【因为永远在加班而本没空去跟女孩约会的男人,最后就会变成癖好奇怪的发蛞蝓吗……真可怜。】

    在角落里玩游戏的名侦探无聊地打了哈欠,“别参与去哦,敦,他们两个现在的状况类似那俗称狗都不理的东西。”

    三个月的小弟……如果输家是太宰的话……换成他也肯定会面孔扭曲地来参加吧?就算是那比赛容。

    但太宰治什么都没能

    那最后的塑料搭档并没有让中原中也有所动,他在浴室里看着自己脸上彩纷呈的涂鸦心十分冷漠,之前还非常艰难地想过该如何给青歉之类的事,但在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他已经没什么心了。

    脑袋里只有一的笨

    某意义上和使用污浊时差不多,但哪怕是重力使本人也不清楚这件事,因为只有清醒地见到他使用足够多次的污浊,才能推算这个结果。

    “原来如此,又和太宰治吵架输了吗……”

    仍是满的中岛敦,一脸问号地,明明什么也不知,但步先生说他懂了,那他只好懂了。

    然而中也那么说了,就说明他还在继续养护那些小小的落脚

    得仿佛要化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中也酒醉之后的行动规律还是老样——将最后清醒前思考的事执行掉,大概算完成后断片模式呼呼大睡。

    并不是每次醉酒都会清空记忆的中原中也,表随着回忆起的细节越来越惊悚,甚至整个人石化在了床铺上,等他好不容易好心理建设,战战兢兢地转往旁边看,发现没有任何人之后总算觉活过来了一

    不是,中也,你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等等,这家伙醉了,脑袋里只有泡了酒的蛞蝓啊!

    因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姑且只发了那么一句话,虽然很大可能被太宰无视掉。那本是完全能够预见的事实,平时偶尔在街上碰到的时候,他们的相模式就没友好到哪里去,所以中原中也并没有为此生气。

    “我那是天生的!!”

    “唉,是连中也先生也会觉得不错的宝石吗?”理解到只是宝石之后,秘书先生的好奇心就去了大半,无论是帽还是袖针之类的东西,他都帮中原中也整理过不少。

    成功被笨醉鬼用一句话拉到同一平的心师先生,和重力使一起站在一间布满灰尘的小屋门前,钥匙什么的自然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只要门锁还在就行了,反正他们总有法去的。

    “烦死了,只那一块的话边缘起来很不舒服啊。而且中也有什么资格说我,小矮面的肯定也是橘的吧,跟特地染了一样。”

    为了把一塌糊涂的嘴清理净,费了中原中也起码整个早上的时间,等他好不容易坐上桶想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着大有问题。

    所以完全没有那氛围什么的,也不奇怪。

    这话过于有理以至于重力使一时无法反驳,如果是普通的比赛,对象是他的话,太宰治甚至会主动邀约,而一些容明显存在不利的赛程,讨厌麻烦的这家伙会毫不犹豫地装病或者溜走,只有奖励品真的值这个价的时候才会不不愿地来参加。

”太宰治今天大概是第二次在脸上摆这份堪称罕见的愕然表,而上一回不巧正在五分钟前。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秘书先生来敲门了。

    中原中也一想到boss肯定会带着好奇的笑意询问他,脸上那行‘变态蛞蝓’到底是谁写的时候,嘴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熟悉的苦味。

    不过是区区的海绵充血反应而已,青年有些不地想着,为什么会这么?近乎一般的,让太宰全都浮起了一层薄汗,在初的寒冷空气里,他仿佛正被夏日正午的日光所暴晒那般,一滴又一滴的汗,鼻翼和之间,也忍不住地吐燥的息。

    “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中也,我开着录音笔哦,会把你现在的丢人话一句不落地全来,等明天放给你听一定会非常有趣吧。”

    哪怕脑里只是想了想这几词语的组合,都让重力使忍不住整个人寒直竖甚至想要呕吐,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冲了安全屋里的小浴室,试图给自己漱消毒。

    起码今天没有。

    青年沉默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慢腾腾地转过了,只是他的表有些复杂。

    “都叫你别说了啊混!!!!”被该死的青鱼全数说中的重力使把手机的咯咯作响,上也隐约有红光闪现,再这么去,今天之多半要换第三台手机了。

    青年那么想着,忍不住别开脑袋,但重力使随即就蹭了过来,既像讨好,又像是想要呼唤他一般,“太宰……转过来。”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小声地和秘书耳语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嗳?中也不会打算赖账吧?仔细想想哦,中也,如果没有足够的好,我怎么也没可能会答应那离谱的比赛的吧?】

    “……因为不知怎么地把你了,所以要帮你来?”

    “别发呆啊太宰,快开门。”早习惯了青年喜在自己面前秀手艺的中原中也,非常不客气地开始使唤起对方。

    “那去酒店就……嗯?我钱包呢?”在袋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的重力使很快放弃了无用功,“算了,附近好像有一间我们的安全屋。”忽略了青年的后半句话,他自然而然地拉着太宰的手向巷外走去。

    那之后的事没什么可意外的。

    把衣服收拾到勉门又费了几个小时,因为重力使意识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所有衣料连接的线都被小心地割断了一些,动作不激烈的话还看不来,行动一大的话,比如骑机车,或者和人动手的时候,可能就免不了直接来一个四分五裂然后当场奔……勉能留条的那

    “啊啊,麻烦中也先生了……呃……”虽然知随便询问的私事不太好,但秘书是真的好奇,毕竟中原中也虽然喜装饰华丽的帽,但平时并不用首饰。

    宝石的品相这东西虽然有个大致上的标准,但个人喜好和标准无关,偶尔们看到了中意的石,自己私来也不是怪事,只要付了钱,首领并不在乎手们怎么黑箱。因为和一般成员不同,们时常需要席一些上际场合,合适的衣服和装饰都是有必要的,普通珠宝店里的成品在那样的地方只会被看轻,多少得有一两件定制品充场面。

    “唉?室外不行吗?”

    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走到床铺边躺倒,照他们过去的习惯,床归他,沙发归中也,当然他们会为此吵架和争执,但最后的结果变化不会大到哪里去。

    “我姑且再问一次,中也,你知自己打算什么吗?”

    得到了回应的中原中也,带着快乐又满足的笑容吻住了青年,他忘地动起了腰,将两人都变得黏黏糊糊的一起圈,就那么一地将太宰蹭了来。

    青年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丁介意。

    十分钟之后,青年带着买好的油笔和好几瓶520回了房间,重新忙碌一番之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施施然走了去。

    “喂喂,这可有超过玩笑的范畴了,中也……”青年手忙脚地想要阻止对方,可惜只要是涉及上的对决,他总是很容易落到风。

    中也的吐息不再只是吐于,他正难耐地仰起颅,将充满度的脸颊贴在太宰汗津津的颈侧与锁骨上。

    “嗯?为什么没了?”先生又一次困惑地发问。

    最后,中原中也还是只能恨同意了这份代价,因为太宰祭了他昨晚睡着之后丢脸摸样的照片——脸上画满涂鸦的那

    【那就再好不过了,啊还有最重要的分,比赛是我赢了哦,这个可不能漏掉,因为中也技巧超烂的。】

    “什么私事能……”

    于是最后就只剩重力使,幸好先生私里对都很亲切,认真拜托一他就同意了。

    “差不多了?那回去吧,反正顺路,送你一程吧。”

    要说重力使比白虎少年还迟钝,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他锐的也不太多。但被使唤了整整三个月,见面的次数竟然比以前普通停战时期还少,仿佛又回到了太宰叛逃后整个横滨查无此人的状况,中原中也半个月就反应过来,对方可能在躲他。

    “嘛……”回忆起先生午带着墨镜和罩,一脸遮遮掩掩地来上班的久违熟架势,秘书先生摸手帕汗,他确实知什么,但他不太敢说,“应该只是一私事。”

    还以为中原中也会很快放弃的太宰治,目瞪呆地发现小矮开始试图解他的了。

    后来接去的分……?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结束之后洗澡吗?”先生眨着有着浑浊的瞳,十分顺手地把帽和外丢上门的衣架,这间安全屋和它不起的位置十分相衬,面积狭小,布局也简陋得很,勉隔了个卫生间来就是极限,剩的地方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沙发并小桌。

    “怎么可能啊!!我也是男的吧!!你在说什么恶心的东西!!”到此为止,中原中也完全忘记了他是打电话去歉的事。

    “那是什么?”

    而他从来都没法理解,来自笨的想法。

    而所谓的恋心和,这些灼烧人的魂灵,喜令一切都失控的东西,又到底为什么非得存在于世上不可呢?

    【哈,终于醒了吗,中也。】电话里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故意轻飘飘的挑衅态度,反而格外的冰冷,就好像过于那个太宰回来了一样,【虽然我知森先生压榨员工,但没料到会压榨到这程度呢。】

    即便是黑手党,也还是正常的人类,同样会期盼着好的事,会想要和什么人建立家

    【那可不行,我们说好输家要当三个月的小弟呢。】

    “偶尔喝多的时候也就是晚来几个小时……”先生的勤劳认真程度哪怕在港黑也是首屈一指,连传话之类的小事都愿意亲自跑一趟的层真的不多,能让他无故旷了大半天的班甚至打不一个请假电话,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樋严肃地皱起眉,“又有什么不的家伙来冒犯港黑了?”

    “?你要录那东西什么?纪念吗?”已经开始答非所问的重力使,再度拍了拍太宰治的脊背,“好啦,别害羞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快转过来。”

    显然,满足条件的人只有太宰治一个,连森鸥外多半也不知

    “那个……太宰……”

    不过其他人确实靠不住,黑蜥蜴的男成员全是单,樋因为脑回路太奇怪外加女孩容易造成误会而直接pass了,至于银……呃,秘书先生是想找人参考,不是想自杀,谁知万一让芥川先生误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不知太宰治在签字笔里加了什么料,反正浴室里的沐浴和酒统统消不掉。

    这熟悉到令人仿佛梦回五年前的一切,已经让重力使到些许胃痛。

    等到温的手掌彻底握住那个官的时候,青年不仅彻底安静来,甚至无意识地屏住了呼,他们离得这么近,而肌肤相觉又实在过于鲜明,哪怕看不见,太宰也能想象中也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正在如何生涩而认真地抚摸自己的

    “嗯,是非常漂亮的红。”这么说着的先生,像个给炫耀心机车的上司那样普通地拿了并不起的纸盒,打开给秘书看了一里面只行了略打磨的原石,是一块方形的暗红宝石,但那个颜……

    中原中也捂住了脸,惨痛地想,真到那份上他毫不怀疑太宰会果断地先割断他的咙,再冷静地考虑如何搞定港黑的追杀。

    “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这些本无人知晓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中也?但太宰治知,就算真的去问了,那家伙也一定只会回答,谁什么意义不意义的,想了。

    中原中也带着去了自己相熟的珠宝店,好歹他也是有宝石王这个称呼的人,再加上红叶的多年培养,帮参考一求婚戒指的式样之类的,多少可以说大材小用。

    接去的三个月,除开本来就繁重的本职工作之外,重力使动不动就得被一通电话叫走,要么是帮忙理一麻烦的异能者,要么是替太宰治买东西,去侦探社送货的次数之多,连那个新来的白虎少年都对他了同的神

    太宰默默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会和醉鬼认真讨论的他果然是犯了傻。

    “……哦,嗯,就,就当是那样好了,别说了,快让我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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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旧手机报废得非常彻底,但因为工作需要,外加为随品很人容易问题的武斗派,早早养成了随时备份的良好习惯,换手机并没有给中原中也带来太大的困扰。

    说实话,青年并没有什么重温旧梦的兴趣,这张小床过去勉两个少年,虽然如今的中也应该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差别不大,但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了。

    “不是玩笑啦,我会好好歉的,再等一上找到它。”

    平时起码会帮忙理好衣服,但今天,太宰甚至直接把过的纸巾丢在了中原中也上,然后一声不吭地摔门离开。

    “喂……总不能就你自己舒服啊。”中也的抱怨声带着奇妙的绵,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可惜青年完全没有被蒙蔽,他急切地想要退开,甚至打算不就那么床溜走,却碍于腰上跟铁箍似的手臂,在开溜之前就惨遭拦截。

    然后成功吃到了一嘴被完替换的速胶。

    他从未有比此刻更想要从这个房间里逃走,但任何一个男人被握住了那地方的时候,都只能动弹不得,尤其握住他的还是中也。

    “中也才在说什么,谁会包啊,又不是变态。”

    挑选指环的过程还算顺利,中也差的时候经常为红叶丽丝带礼,对女孩会喜什么样的东西很有心得。让秘书意外的是,等他付完戒指的钱,等着店员为自己打包的时候,刚才稍稍离开了的重力使竟然也提着个小袋回来了。

    “嗤,对太宰和我来说,巧合那东西可是很少的。”

    即便港黑的总里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过去的太宰治所存在的痕迹。

    拇指端小孔反复挲的令太宰不可避免地了腰,幸好他提前了预判,成功用抱中也的方式撑住了自己,然后恼怒地张嘴啃住重力使的肩膀。

    但他并没有为此去质问太宰,因为两人几乎每天都通电话,虽然容都只是些毫无营养的‘中也去这个,中也去那个’。

    “竟然真的连里都包着绷带……”

    过了足足三十分钟才传来短信已读的提示,中间重力使甚至又理了一工作,等到第四通电话终于拨通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什么脾气了。

  

    “啊,因为能相约过夜的女太多了觉确实不会的样。”

    港黑手党的最战力,名声响彻横滨地世界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在某位搭档叛逃多年之后,又一次因为对方的缘故抱着脑袋无助地惨叫起来。

    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推断,应该没到最后。

    但青年并不为此兴,他不知何年何月留的半包纸巾,沉着脸将自己打理净,重新变回衣冠楚楚的侦探社员,至于陷毫无防备睡眠的重力使,太宰撇了一对方衣着散,甚至的丢脸摸样,一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所以我不就说了吗,你只要去洗个冷澡醒醒脑就行了。”青年继续叹了气,他只是起了生理反应,又不是磕了药,都走了十几分钟的路了一路的冷风,什么反应去。

    果然,太宰治想,再也没有比中也更讨厌的家伙了。

    以重力使的手劲,哪怕只是不小心用力,也绝对能要掉他半条命。

    但这个姿势也有不太妙的地方——太过亲近了,中也带着酒气的吐息洒在,沾染了已经凌的衣衫,包括对方本就比常人略一些的温,轻而易举地透过布料传递了过来,更不用说刚才为了合他的举动而揽住自己腰的手掌,以及钻,此时还在勤劳地磨蹭的另外一只。

    “胡说什么呢……啊,那个没包起来耶。”

    躺来绝对伸不直,所以还是快把事解决了吧。

    最多也就两个人一起挤在床上而已。

    “放着不反而更好的意思,多事的话可是会被太宰记恨的。”

    就算是太宰治,也被中原中也这诡异又好像有理的醉鬼逻辑给哽到了。没等他概完自己为什么要跟泡酒蛞蝓一般见识,重力使的手掌已经上了他的

    转过来又能怎么样呢?太宰治无可奈何地轻轻吐了气,面向了他。

    第二天,迷迷糊糊睁开,把满满脑味奇怪的纸团扫开后,结果只看到陌生天板的重力使最初是有些茫然的,但鉴于这经历并不是第一次,他好歹也知自己昨晚肯定又没住嘴地喝多了。但和脑袋意外地并没有以往宿醉会有的沉重,甚至还有些奇妙的清和舒适,然后,重力使一想起了昨晚在酒吧里和什么人相遇的事,照旧和对方起了争执的事……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重力使本来还因为疚而有些低声气的语调一昂起来了。【难不是吗?为了抢一颗樱桃而跟男人吻什么的,比赛分不胜负,加赛竟然是拉着男熟人比赛打飞机什么的。】

    他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

    樋一叶愣了愣,樋一叶恍然大悟。

    应,应该……就,只是,吻了,太宰,吧。

    让他困扰的只是必须在今天之,给某条混鱼打电话这个事实而已——还是破天荒的歉电话。以前喝醉的次数不少,偶尔闹到太宰上也不算少见,但打闹和冒犯还是有很严重的区别的。就算重力使对太宰有再多的偏见,也没法昧着良心说昨晚的事是太宰暗算他。

    “樋,放过中也先生吧。”秘书先生脸上黑线都来了。

    “不服气的话还可以选择剃掉嘛。”

    太宰治一直以为,他叛逃之后那些东西应该已经被撤除了,被叛徒知的安全屋本没有存在的意义,更别说继续钱维护去。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是那条青鱼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打算向跑多年的女友求婚不是好事吗!到时候会给你放假的,不过婚礼我们还是不去比较好,随礼金和礼品行吧?”边的熟人几乎都是单,难得有要成婚,重力使还是为对方兴的。

    “唉唉?那,那个就不必了,有您帮我参考已经帮上大忙了!!”明明是在黑的公司上班,但了七八年还是一副刚毕业的学生样的秘书先生尴尬地挠挠,“毕竟相熟的同事里本没有能问这的人。”

    所以青年只能像只被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僵在床铺上被重力使一摸得重新起来,不中也的手法有多烂,那都是他难以否认的事实。

    还不如死了呢。

    太宰治发誓,他死也不要为了这去找与谢野医生。

    虽然先生对最后的分记忆不清,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怎么看自己都肯定了些什么,程度低先不论,光看床铺上丢得到都是,尤其故意盖在脸上的用过的纸团,还有被特地泡杯,基本确认已经报废的手机,乃至于全都找不到的钱包和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