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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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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久违的平稳睡令他那过于灵巧的脑没能彻底安静来,回过神的时候,太宰就意识到了自己在梦。

    所谓的清醒梦大概就是如此吧,他清楚地知晓自己正在夜幕降临的街上闲晃,当时是因为什么缘故呢?偶然地,不想回到跟安全屋没太多差别的宿舍里去,偶然地,没有遇到可以共度慢慢夜的温柔女,偶然地,天气很冷不想,偏偏附近也没有漂亮到可以引目光的树木。

    因为看到了小巷里,孤零零地亮着的灯,因为过于相似的氛围,忍不住晃了过去。

    打开大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失策,音乐很吵,烟味很重,唯一没让他掉离开的唯一理由,是里面落座的人们并不是预料中的烦人醉鬼,顾客的年龄层意外地比较年轻,但又不是那小鬼们吵吵嚷嚷来见识傻地方,要说的话,大概是刚社会,多少知规矩,不过还没彻底遭受毒打,因而神气还没散尽的家伙们。

    三三两两的小团分布在店里,小声却切地谈着,快活的笑声和酒的气味织在一起。

    不过,真正让太宰治定决心走这间和他相不太合的酒吧的,更重要的理由——果然还是因为在吧台边看到了一熟的帽

    平时在街上见到对方,那肯定是要么把对方气跑,要么赶绕路,但这个地是特别的,正在喝酒的小矮,太宰治几乎能想象到半小时之后这间酒吧得被那个醉鬼闹成什么鬼德行。

    决定日行一善的青年毫不犹豫地走了去,并拿了珍藏的小型摄影机,什么?他不是去阻止中也的吗?当然不可能啦!为一位柔弱无力的青年,和醉酒的蛞蝓妖对决什么的,完全ooc了!他能的事,当然只有拍黑漆漆的小矮人的酒后丑态,以及在和平的酒吧里大肆破坏的铁证,好让老板能挽回一损失,并且让中也羞耻到再也不敢来这里喝酒。

    嗯嗯,这才是妖退散专家应当的事

    不过每次和重力使相遇,太宰的计划总是容易不大不小的岔,尤其计划和对方密相连的时候,这对计划狂人的青年而言,实在是个相当不愉快的验,很难说他对中原中也的怨念是否大分都来自于此。

    打算借着闹的人声遮掩,悄悄走到角落去的太宰治,非常不幸地和正巧打算招呼什么人的重力使四目相对。

    这时候再假装没看到就不是把小矮当傻瓜,而是他自己傻了,青年带着若无其事地微笑,无可奈地路过重力使旁边,并在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坐

    “喂喂喂……你这家伙来这嘛啊?酒都变得不好喝了!”也许是顾忌着周围的酒友,中也难得没有大声嚷嚷,而是音量普通地抱怨起来。

    “哎呀,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又好像没有,太吵闹的音乐就容易让客人产生幻听呢。”太宰治懒洋洋地靠上吧台,跟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

    酒的味意外地不错,啧,不愧是小矮会中意的酒吧。

    “听不惯摇去,谁也没请你来吧?别假装听不到,混太宰。”

    “味的好酒不是属于所有人的吗?追逐着香气不请自来的酒徒哪里都有吧。”青年十分从容地耸耸肩,“倒是中也你,真的没问题吗?这是地提了加赛。

    “哈!难以为我会在耐力上输给你吗?混鱼!来试试啊!”早就习惯了这的重力使毫不犹豫地应战了,自觉自己在力上怎么也比青年的他,完全忽略了太宰治脸上已经算是胜券在握的微笑。

    比力他当然不是小矮的对手。

    但这次比赛,他们真正比试的容,是速度和数量。

    青年垂帘,不动声地扫过由小团的酒友们带来的,用来装酒渍樱桃的小罐,毕竟是比较昂贵的果,不可能带太大的容来,里面了天也就三四十颗。

    当然为了避免引起重力使的警觉,太宰治给樱桃梗打结的速度并不快,通常都是一个结束之后另一个跟上,因此彼此之间的数字只相差了一个。

    要分输赢的话,一个也就足够了。

    “两个!三个!四个!…十个!十一!…呜哇,你们俩的目的其实是吃光我的樱桃吧!”听着负责提供比赛工的青年的哀嚎,周围的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甚至分成两拨人,各自给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加油打气。

    酒馆里气氛因为气氛组的存在而越发昂起来,沉浸在比赛之中的重力使并未留意到旁人说的‘吃光’之类的字,总算让稍稍挑起眉的太宰放心,他看似牢牢盯着中也,一个接一个地吃樱桃并打结,实际上始终暗自留意着瓶里的樱桃残余数目,发现最后竟然是巧合的双数之后,甚至忍不住了有些微妙的笑意。

    中原中也的运时常会让太宰觉得,过去被制造者们为了凸显自的存在而傲慢挑选的,来自神明的名字说不定确实有些灵验。

    但平静无聊的坦途有什么意思,果然还是多来坎坷更有趣嘛。

    太宰治当仁不让地担起重力使人生的阻碍这一要职,非常狡猾地在最后一率先伸手,然后一气拿光了最后的两对樱桃。

    “抱歉啦,中也,还是和过去一样,胜利属于我喔?”

    故意慢吞吞地吃两对樱桃,但只吐一个结的太宰治,冲着桌对面的先生狡黠而得意的笑容来。

    “胡说什么,我可还没……唉?没了?”正打算反驳的中原中也,不敢置信地拿起已经空空如也的腌渍罐,“混,你这家伙故意的!!”

    “嗳?中也在说什么我可不懂,看,正好比你多一个,这次可以死心认输了吧!”

    “明明是你故意拿走了最后一个!”

    “谁也没说我不能多吃一个嘛。好啦,输的家伙负责买单和请客,后续给你了,中也。”心极为愉快地看着气到面孔通红的重力使无能狂怒,太宰从容地和才相识没多久的临时酒友们别,“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去睡觉的时间了,今晚真是个不错的晚上,次有空再一起玩吧。”

    “呜哇,小哥留个联系方式啊~~”

    “啊哈哈哈,那个次再说。”毕竟这会儿中也正在场呢,就算太宰治再怎么厉害,也不到当着正主的面留先生的联系方式。

    百分百会挨揍,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当沙包。

    也不知风衣的青年如何到的,看似只是步履轻盈地走了几步路,却轻易绕开了所有想要拉着他继续喝酒的人,然后极轻快地走到了酒吧门,冲他们随意挥挥手充当告别后,就把众人的招呼声都抛在了后,打开小门走了去。

    还沉浸在怒火里,反应慢了一拍的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某个作弊惯犯竟然赢了就跑,这怎么能忍,他毫不犹豫地丢钱包,“可恶,谁准他逃跑的啊!!明明还没算结束呢!!我去逮他,今天晚上的帐用这个结!”

    看着第二个人风风火火地夺门而,接到钱包的短发女有些犹豫地里面过于丰厚的钱币。

    “这个意思难是说……”

    “今天晚上随便喝啦!!”

    “耶!中原先生太了!!”

    迎面而来的夜风过脸颊,带走了酒气的同时也带走了些许度,午夜的寒气可以说是另一醒酒良药,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拨着嘴里那两颗残存的樱桃,因为是难得代表胜利的果实,外加刚才一气吃了半罐,现在他暂时没什么胃,就把它们当糖果一样好玩地着。

    本打算继续夜游的青年,听到后来自酒吧门扉的动静后只得无奈地叹了气,一扭旁边的小巷,动作轻巧而无声地过地上的塘,路边的杂,乃至醉倒不省人事的浪汉,他在巷里越走越,可惜终于绕到无人的街角的时候,被黑红光芒包裹的影却翩然从天而降。

    “喂喂,打算逃到哪里去啊,太宰!”缓缓落到地上的重力使一脸不怀好意的凶暴表,踏着沉重的步伐一近。

    “……呜哇,中也,最近港黑难拖欠工资了?竟然让你为了追一份酒钱特地用上异能吗?”太宰治不能理解,平时这程度的玩笑最多也就让小矮脚两而已,今天是了什么风,竟然让他不惜使用能力都要追上来。

    “还不是你这家伙又作弊!每一次每一次!比赛就给我好好玩啊!”气得睛都有些发红的先生不满地嚷嚷起来,“而且谁让你跑的,我可还没认输!”

    看着中原中也脸上被冷风过都没褪去的薄红,在加上他明显有晃悠的视线,太宰治慢慢睁大了睛。

    “我说……中也,不会吧你,只是半罐酒渍樱桃而已?”不,等等,好像他去之前小矮就喝了一些酒了,而且他说打算走了……

    也就是说,刚好卡在还没醉的,然后一气吃了半罐用烈酒浸泡的樱桃。

    终于发觉到现在是什么况的太宰治立刻四环顾,打算迅速落跑,喝醉了的中原中也的杀伤力和清醒的时候本不能同日而语,主要就是这时候他脑袋里真的跟蛞蝓一样只剩,会什么奇葩行为都不奇怪!

    “啊,说到樱桃……你把我的那份抢走了!本来应该是平局的!”

    “不歉还是樱桃,都不会有的哦?”虽然已经打算逃走了,但青年时刻不忘保持丢什么都不能丢气势的作风,甚至故意向重力使展示了一还在他尖上的鲜红果实。“使用计策也是比赛的一分,不是吗?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拿一个樱桃梗结来了,请老实认输。”

    “谁说的,樱桃的话,这里不就有一个吗?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太宰治承认,当时只听到前半句,因为好奇而没有立刻脚底抹油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以至于半秒后整个人被中也从方揪住衣领压在小巷的墙上。

    最离谱的不是对方摆的,堪称经典克上的姿势,而是重力使蛮横地印上来的嘴和伸来夺取樱桃的

    青年那聪慧到能把整个横滨摆在手心里的玩耍的脑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罢工,他几乎是意识地躲避了中原中也的侵略来的度,并努力试图将对方踹开,可惜他的反抗对一位术大师来说不痛不,重力使而动,只是随意换了个让两人更加贴的动作就让太宰治成功被卡在他和墙之间,完全动弹不得。

    太宰确信中原中也没有和他接吻的意思,因为对方一直睁着有些涣散的蓝,专心致志地在他嘴里追逐那两颗樱桃的踪迹。

    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不被任何事打搅地尽凝视那双如同碧空一般的瞳,即便是太宰也忍不住有心动,因此青年没能第一时间把樱桃放弃掉。

    于是为了追到樱桃的中原中也,和不想被对方夺走胜利纪念品的太宰治,两个人为此毫无所觉地吻了五分钟。

    五分钟!!

    “到手了!”把青年得嘴都发酸,终于赢了的重力使兴采烈地吐打结的樱桃梗,“没输,这次只是平手而已!”

    “……啊啊,嗯……随便吧……”终于回过神来的太宰治察觉到自己了什么傻事,懊恼地用双手捂住面孔,觉自己一辈的脸都在此刻丢尽了。“可恶……好想上去死……为什么是小矮啊……虽然我不是初吻,但中也肯定是吧……”就算他确实是想给中也来个大的,这个觉上也确实很大,但他并没有牺牲自己去成为教训一分的意思啊?

    “嘛啦,只是没赢而已,你至于,这么介意吗?”本来还兴的重力使,看到太宰懊恼到彻底缩成一团的样,顿时也不痛快起来。

    看似还在正常对答的中原中也,因为已经超过摄取上限的酒的缘故,脑袋其实相当地不清醒,光看他刚才的举动,就能明白他的理智大概只剩了个位数。

    “够了,脑袋里只剩泡蛞蝓的家伙给我闭嘴。”太宰治还在嘀嘀咕咕地抱怨,但这会儿重力使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成功转移到了青年此刻千方百计试图遮掩过去的地方。

    重力使有些疑惑地动了动,光贴的西装布料磨蹭过的地方现了一个本不存在的块,最初的时候他以为是枪,毕竟太宰治能够使用的武就那么几样,匕首对他来说不是个合适的防,但位置不太对。

    被酒浸透的大脑迟钝地转动了好一会儿,中原中也才终于意识了那是什么。

    不能怪他反应慢,实在是他没法把那个事和太宰治联想起来。

    “我说……”重力使困惑地又蹭了几,再三确认了上面的和温度后,才忍不住向自己的搭档发问,“太宰,你是了吗?”

    太宰治了一气,才能压抑住自己想要暴打面前的醉鬼的冲动,因为就算是醉了的中也他也打不过。

    肌发达的武力派什么的,最讨厌了。

    “……想想你刚刚了什么,作为一个心健康的二十二岁成年男,有生理反应不是非常正常吗?”青年一脸厌倦而冷淡地回答,虽然以醉鬼的脑回路,哪怕随便扯更离谱的借他也会信,但太宰治这会儿没心去编辑言语,所以他只是十分敷衍地说了些半真半假的话。

    相比不知控制酒量的蛞蝓的胡闹,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这件事对青年的打击更大一些。

    重力使睁着有些茫然且涣散的睛,十分无辜地看向太宰,“……我的吗?”

    “不然呢?我突然在夜的小巷里发了?”

    这话很有理,酒劲上涌,脑袋从刚才就开始不太清醒的先生信服地,虽然刚才好像只是抢了对方嘴里樱桃,但既然太宰那么说,那大概就确实是他的错,中原中也总是相信着太宰治的,不是什么时候。

    “既然知了蠢事,就赶给我,别在我面前继续晃悠个没完。”看重力使总算没醉到无法沟通,青年暗地里松了一气,他可实在不想继续应付一个醉酒的中也了。冷淡地说完驱赶的话语,太宰治靠回墙上,打算暂时在角落里独自冷静一

    “……什么嘛,你这么生气,就为了这个啊。”仍不太清醒的先生上打量了一青年,仿佛抓到了对方痛脚的得意笑容,“行了,作为歉,我给你解决掉不就好了。”

    “哈——?”太宰治今天大概是第二次在脸上摆这份堪称罕见的愕然表,而上一回不巧正在五分钟前。

    不是,中也,你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等等,这家伙醉了,脑袋里只有泡了酒的蛞蝓啊!

    意识到对方又一次靠过来的青年是真的有些慌张了,“不,等等,中也,停来!你想在这地方对我什么?”

    “唉?室外不行吗?”

    “显而易见不行!!而且你刚刚是想要解决什么?”

    “那去酒店就……嗯?我钱包呢?”在袋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的重力使很快放弃了无用功,“算了,附近好像有一间我们的安全屋。”忽略了青年的后半句话,他自然而然地拉着太宰的手向巷外走去。

    现在的重力使毫无防备,只要脆地甩开他的手,趁机开溜,就能愉快清地和这份错误的发展告别。

    但太宰治什么都没能

    因为刚才,醉酒的中原中也说的‘我们’并不是指港黑手党,而是仅指他们两人,过去的‘双黑’——在成为搭档之后,因为的任务都是些麻烦事,接应人手很容易跟不上,被迫好几次在恶劣天气里留在室外等候的两个少年火大地要求了额外的经费,在横滨的各个角落安置了不少只有他们两人知位置的简易安全屋,真论隐蔽其实几乎没有,唯一的用是方便临时落脚。

    太宰治一直以为,他叛逃之后那些东西应该已经被撤除了,被叛徒知的安全屋本没有存在的意义,更别说继续钱维护去。

    然而中也那么说了,就说明他还在继续养护那些小小的落脚

    即便港黑的总里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过去的太宰治所存在的痕迹。

    这些本无人知晓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中也?但太宰治知,就算真的去问了,那家伙也一定只会回答,谁什么意义不意义的,想了。

    脑袋里只有一的笨

    而他从来都没法理解,来自笨的想法。

    但笨最讨厌的地方,果然还是会变着法地把所有人都拉到同一准,最后用丰富的笨经验打败他们。

    成功被笨醉鬼用一句话拉到同一平的心师先生,和重力使一起站在一间布满灰尘的小屋门前,钥匙什么的自然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只要门锁还在就行了,反正他们总有法去的。

    “别发呆啊太宰,快开门。”早习惯了青年喜在自己面前秀手艺的中原中也,非常不客气地开始使唤起对方。

    “啊啊,知了。”太宰治叹了气,两三解决了门锁,然后没打采地率先走了去,“我记得这一间带浴室,赶去冲个冷澡醒醒脑吧,中也。”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结束之后洗澡吗?”先生眨着有着浑浊的瞳,十分顺手地把帽和外丢上门的衣架,这间安全屋和它不起的位置十分相衬,面积狭小,布局也简陋得很,勉隔了个卫生间来就是极限,剩的地方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沙发并小桌。

    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走到床铺边躺倒,照他们过去的习惯,床归他,沙发归中也,当然他们会为此吵架和争执,但最后的结果变化不会大到哪里去。

    最多也就两个人一起挤在床上而已。

    说实话,青年并没有什么重温旧梦的兴趣,这张小床过去勉两个少年,虽然如今的中也应该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差别不大,但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了。

    躺来绝对伸不直,所以还是快把事解决了吧。

    太宰厌倦地睁开睛。“只要你乖乖去洗澡,上就能知问题的答案了,记得必须是冷。”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要给你解决一我们才来安全屋的。”脑回路里的酒逻辑竟然还在运转的中原中也,一不客气地走到床铺旁边坐,拍了拍趴在床铺上的青年,“转过来啦,太宰。”

    “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中也,我开着录音笔哦,会把你现在的丢人话一句不落地全来,等明天放给你听一定会非常有趣吧。”

    “?你要录那东西什么?纪念吗?”已经开始答非所问的重力使,再度拍了拍太宰治的脊背,“好啦,别害羞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快转过来。”

    青年沉默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慢腾腾地转过了,只是他的表有些复杂。

    “我姑且再问一次,中也,你知自己打算什么吗?”

    “……因为不知怎么地把你了,所以要帮你来?”

    太宰默默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会和醉鬼认真讨论的他果然是犯了傻。

    “你觉得我不会吗?”

    “啊,因为能相约过夜的女太多了觉确实不会的样。”

    就算是太宰治,也被中原中也这诡异又好像有理的醉鬼逻辑给哽到了。没等他概完自己为什么要跟泡酒蛞蝓一般见识,重力使的手掌已经上了他的

    “嗯?为什么没了?”先生又一次困惑地发问。

    “……所以我不就说了吗,你只要去洗个冷澡醒醒脑就行了。”青年继续叹了气,他只是起了生理反应,又不是磕了药,都走了十几分钟的路了一路的冷风,什么反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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