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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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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开询问,“那个,中也先生,方便的话,我能不能问问缘由呢?虽然太宰先生可能了什么,但也许他有理由……”

    似乎是受到了挑衅,重力使不快地挑起眉扫了一,明明对方量低于自己,但随着那视线蔓延而来的压迫实在过于鲜明,让少年意识地缩起了脑袋,仿佛他正在被什么可怕的野兽俯视,甚至连心里的老虎都压耳朵,想要蜷缩起四肢,但即便小都开始发抖,他也还是牢牢站在那边,倔地直视中原中也的睛,试图讨要一个承诺。

    “敦。”镜从后方握住少年的手,无声地呼唤了夜叉白雪护卫住两人。

    先生咂咂,有烦躁地吐了气,收敛了刚才释放来的气势,“这是嘛,都说了是私事。”他只是想打个招呼,又没打算欺负小鬼。

    黑发的少女从中岛背后探,眨眨看向重力使,“……吵架了?”

    “别说得好像我们关系很好一样。”

    “被捉了?”

    “不是。”

    “真的?”

    “起码这回不是!!你们这些小鬼太多了吧!!”被光明正大质疑的重力使几乎是立刻就恼怒起来了,如果镜不是女孩,这会儿可能已经挨了他一颗爆栗,连中岛都有些无奈地拉了拉少女的手,示意她稍微收敛一

    可惜少年的用心良苦全然没有任何用

    “可以旁听吗?”某些时候坦然到可怕的少女问

    这回蔓延过来的东西就不是单纯的气势了,虽然十分微弱,但无论是锐的老虎还是前杀手都绝不会认错从重力使上飘的淡淡杀意。

    一没受影响的镜,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

    “知了,敦,走吧,太宰先生不会有事。”她十分笃定地说,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走了还想要继续问话的中岛。

    “可,可是镜……你看中也先生他……”都放杀气了啊!!怎么也不像是会轻易放过太宰先生的样!!

    “没关系的。”少女说着回看了一重力使,“只是找太宰先生问话而已。”

    两个未成年人就那么吵吵嚷嚷地离开了。

    总算清净来的中原中也有些心累咂咂,“真是的……又浪费了时间。”再不赶发,很难说那条溜溜的鱼会钻到哪里去,要是被他提前溜走,次想逮住现行就难了,至于镜他们说的‘诱捕’……重力使冷笑了一声。

    唯独只有今天,青鱼是绝对不会主动靠过来的。

    但没关系,他过去也行。

    只要知了太宰治就在附近,那么中原中也想要找到他就相对容易起来,毕竟重力使找鱼既不靠摄像也不靠战术和脑,而是玄学到近乎不讲理的直觉。

    反正当先生一步步走到街的小公园角落里,从密的树荫里拉一条在半空晃的时候,正在行一些脖颈拉伸运动试图冷静脑的太宰是十分无语的。

    “我都特地挑了一棵平时绝对不会看一的树来上吊了……”被切断了吊绳的青年重重摔在草地上,但他丝毫没有起的意思,无光的沉沉鸢瞳厌倦地半垂着,再上因为血不畅而格外青白的肤,躺在地上的太宰看上去就像一早已死去多日的尸

    重力使瞄到他这幅摸样就忍不住来气,烦躁地踹了两脚,“行了,起来。”

    “不要。”青年冷淡地拒绝,“明明是小矮莫名其妙来妨碍我自杀,我才是受害人!”

    “少给我张编织无聊的罪名,有话要跟你说,起来。”

    “不是站着还是躺着,我的耳朵都有在正常工作,所以中也现在就可以说。”太宰治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在地上躺到地老天荒,甚至非常决地摆了大字。

    重力使地,气,“……不起来是吧,行。”他弯腰一把提起太宰的衣领,抱是不可能抱的,就算那样更方便,中原中也仍是将太宰半丢在地上,只提起青年的衣领用来拖行,仿佛正在试图移动的是某碍事到了本不想碰的东西。

    “拖地了!!!而且不只是拖脚后跟全拖了,中也,你难已经缩到只剩1米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吗?真好啊,大家一定会很羡慕的吧。”

    “烦死了!!不想被拖就自己起来走!”

    “才不要——先是妨碍我自杀,然后是行绑架,现在甚至要求被害人主动合,现在横滨的罪犯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了吗?军警到底有多无能啊。”

    “再吵我就真的去买个行李箱把你里面!”重力使恶狠狠地威胁。

    “嗯……横滨能买到的行李箱型号,哪怕是最大的,应该也没法把我去呢,不分尸绝对不到,但要是换成中也的话,普通型号就行了。”

    “别在这奇怪的地方得意洋洋啊混!!”

    他们这样走在街上当然十分地引人注目,但无论是太宰还是中原中也都不肯率先退让,而围观的人在发现两人吵得有来有回之后,也停了试图前来帮忙的脚步,最后重力使还是成功着沿途人们异样的神,一脸窘迫地将人拖到了最近的,方便落脚的地方。

    虽然中也可能已经忘记了,但太宰治抬看到熟的门扉就忍不住嘴角。这间安全屋他实在不想再第三次,回找个理由垮它好了。

    反正横滨总是多灾多难,突发事件波及到了一栋建筑之类的事,再常见不过。

    门之后先生抬手就把太宰摔到了床铺上,而自己则往沙发上疲惫地躺,其实以他的能和青年那个的离谱重,消耗并不会很大,刚才被路人围观了十几分钟的分才让重力使真正到心累,需要缓缓。

    不知为什么,刚才在外面还说个不停,把中原中也好几次烦得想要堵住嘴的家伙,屋之后却仿佛被叼走了一样的安静。

    总算收拾好了心,从方才的围观事件里缓过神的重力使地呼气,“……那,太宰,除了刚才的抱怨之外,你还有没有要对我的说的话?”

    房间里略过淡淡的轻笑。

    “真有趣,脑里只有黏黏糊糊玩意的小蛞蝓,突发奇想要学习人类使用语言了?”

    “别故意找我吵架,有,还是没有?”

    “这句话难不是该由我说吗?”太宰的声音变得柔而粘稠,明明是清澈的音,却莫名给人一冰冷的觉,“中也,你这么郑重其事地把我带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重力使沉默地着帽,过了半晌才冷漠地哼了一声,“也对,指望你这家伙主动开,那今天的太肯定从西边来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从沙发上起走到床边的脚步却也称不上脆,那份带着犹豫的缓慢步伐,与其说是从容,倒不如说更像在迫自己必须前行一样。

    站在那儿的重力使神复杂地望着仍然表恹恹的太宰治,正当他想要开的时候,青年却将自己撑了起来,因为起太猛,差一就撞上站在床边的中原中也,“竟然被中也从上方俯视什么的,我可不允许,好了,这个角度还差不多,可以继续了哦?”

    而此时的两人,近得稍微摇晃一脑袋就能让鼻尖过对方的脸颊。

    被太宰打断了开,然后在意料之外过于接近的距离互相平视的先生吓了一,不仅后退了半步,还意识地压帽檐,用帽隔在了两人的睛之间。

    “别突然凑过来啊。”他小声地抱怨。

    “那么,中也想好了吗,打算说的事?”似乎是此刻的形取悦了太宰,他的语气听上去轻柔松快了不少,言辞里的温度也不再那么冰冷。

    “……啊啊,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原中也压低了声音,“只是正好到了非常的酒。”

    “唉?”似乎是没听懂他的意思,太宰治眨了眨睛,但视线里始终只有碍事的黑漆漆的帽,以及帽边缘隐约才能够窥视到的,重力使那正在泛红的耳垂。

    “所以,太宰,你……”

    “品酒之类的活动,不是森先生还是红叶大,都会很乐意的吧?平时你也没少请他们来喝。”太宰没趣的表,懒洋洋地塌肩膀,觉很快又要躺回床铺里。

    “是世上仅有一瓶的佳酿,而我只打算邀请你。”中原中也意外定的声音回在小小的安全屋里,明明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话语,重力使也没有如平时那般提音量,却成功压过了房间里的一切杂音。

    如果听到这份邀请的是其他的人,肯定会欣喜不已地应允吧?太宰看着挡在面前的帽,和帽的主人,慢慢了一个凉薄的笑容。

    明明都那么努力地阻止了。

    为什么非要说来不可呢?中也。

    让自己只剩回答这一个选择。

    他以为会很难,但意外地轻松,不如说,那些早就准备好的言语,就像倾倒而的泉那般容易地泻而,然后将屋原本摇曳不已的氛围无声地冻结了起来。

    “真遗憾,中也,你知我不喜红酒的吧?”

    青年毫不意外地,看着帽的主人一变得僵起来的,以及重新变得苍白起来的肤,即便如此,他开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切都不过是手掌上已经上演过的戏码。

    “啊啊。”重力使慢慢将帽了回去,平静表的脸,以往总是神采飞扬的蓝瞳稍稍有些暗淡,他垂了视线,没有继续直视过来,“这样啊,我知了。”

    “那么,还有别的事吗?中也。”

    “……没有了。”他这么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重力使原本似乎想要说些别的话,但张了张嘴后还是改了

    中原中也离开的动作并不快,似乎那样就能掩盖他此刻近乎落荒而逃的心,如果是平时,太宰肯定已经开始嘲笑他的胆怯,但今天的青年却只是笑目送他的背影。

    “被记不好的小蛞蝓闹了半天可真是累死人了,还要走回去好麻烦,”他呼地一声重新躺倒,“先睡一觉再回去好了。所以我就不送你啦,中也。”他没打采地冲着离开的重力使挥了挥手。

    先生没有回,而是重重地关上了门。

    随着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太宰脸上的笑意也彻底散去,重新变回了仿佛尸一般的苍白与霾,过了好一会,他才用半死不活地声音开始自言自语。

    “啊啊,回想了一果然还是有恶心。到底从哪个三连续剧里学的台词啊,笨蛞蝓。”

    “不,是恶心死个人了,唔呕。”

    他躺在床铺上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好一阵,最后才地,地吐气,抬起手遮在脸上,然后小声地开了

    门突然打开了。

    “当然……是骗你的啊,中也。”

    “抱歉啊,突然为这么无聊的事把你抓来,还是把你送回去……”重新回来的重力使探,正好迎面撞上本来绝对不会得到的真实。

    两人的声音就那么重叠在一起,天空般的蓝影里的鸢瞳重新对上了视线,小小房间里的一切就像被什么开关一样凝固了起来。

    一秒,太宰用任何人都没见过的捷动作从床铺上一跃而起,只两三步就冲向了安全屋仅有的窗,他想要逃走的意图是如此明显,以至于中原中也忍不住恍惚了一才想起这间安全屋确实是在某间公寓楼搭建来的额外建筑,真让太宰窗,他怕不是今天就要得偿所愿。

    重力使轻巧地踩了一地面,在上面留的印痕,过于迅捷的形之间几乎能听到气的尖啸声,他后发而至地冲到了太宰面前,然后旋一脚将对方踹回了床上,即便接的时候多余的重力瞬间消散无踪,中原中也认真起来的力也不是青年能够抵挡的东西。

    哪怕落是柔的床垫,被踹过去的太宰依然撞得浑剧痛,而他挣扎着试图起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贴上咽的那只手掌又将他重重地向床铺,其力之重,让青年几乎陷仿佛一般的窒息里。

    在变得模糊不已的视界里,太宰治看到了中原中也近乎盛怒的瞳。

    啊啊,小矮真心生气了。

    今天八成会死得很惨。

    “……谁允许你逃跑的,太宰??”重力使此时的声音,让太宰忍不住回忆起对方和森先生最初的会面,如此充满了真切杀意的中也,即便对他而言也算是久违的存在,仿佛从地狱上来的诅咒一般可怖。

    但青年没有再试图逃脱,甚至反而放松了

    大概是意识到了他的顺从,中原中也压在脖颈上的手掌总算稍微松开了一隙,勉恢复了呼的太宰艰难地咳嗽了几声,笑意无法抑制的从他上扬的嘴角溢

    “明明,是我,要说的话啊……咳咳,中也,你的脑袋终于,彻底坏了吗?”青年也许是想要从容一些的表吧,但因为缺氧和咳嗽,再加上被丢到床上的缘故,更加纷发和苍白的面孔,近乎青紫的嘴,让他的笑容看上去只有一凄惨的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的吧?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糟糕的对象了吧?不过对我来说,中也也是,一样的啦……光是想想,就想要吐来……”

    “还用你说吗?”重力使极为冷漠地瞪着他,“意识到竟然是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足够心烦了。”

    “咳,那还不,赶去用酒,把自己腌味,然后把这档蠢事,给忘掉……笨蛞蝓,不是一直都喜用这方法,来解决那些黏黏糊糊的麻烦事吗……”

    作为互相最了解彼此的搭档,中原中也对太宰许多烂习惯了如指掌,太宰自然也对中原中也的坏病知之甚

    大概是自己的行动被描述得过于准,重力使不由得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带着某近乎苦涩的意味开了,“还记得你从前告诉我的话吗?”

    “……”并不是不记得的表,太宰无声地望着他,无声地询问是哪一句。

    也是,这家伙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亲来的东西。

    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呼,恋,死亡……这些贯穿着人的一生的东西——也尽是些本由不得你自己决定的东西。”

    “心东西要是能控自如,谁会想不开到喜上你这混啊!!”重力使磨着牙,恨恨地从齿里挤声,“要是酒能把你的存在冲走,我的酒窖还得到你来祸害吗??”

    “…………什么嘛。”听完之后的太宰治不再笑了,表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厌烦,“真是超没用的小矮。”

    “哈?得到你来嘲笑我?”

    “反正来告白的又不是我。”

    中原中也冷冰冰地撇了他一,“哦,那你跑什么?”

    太宰治不说话了,他闭上嘴开始装死,甚至拉过皱皱的床单盖在了脸上,仿佛要贯彻自己成为尸的决心。

    可惜重力使一要惯着他的想法也没有,中原中也毫不留地扯开了床单,让青年的面孔再度暴在自己面前,“今天你就算是死了也给我先回话再去死。”

    太宰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恹恹地开,“中也想要,听到什么呢?再仔细想想吧,不仅是叛徒,还加了敌对组织的我,和仍然是的你……中也不会以为,森先生以前,真的很希望我们俩,关系变要好吧?”

    青年的笑声轻飘飘地,却远比雪冰冷。

    “我们的关系,要是很亲密的话,本不用,等到我十八岁……恐怕中也一得到‘污浊’之后,他就要寝难安,恨不得立刻把我赶走了……”

    “而如今,中也,你觉得,森先生,会兴兴接受这件事吗……”

    “啊?那又怎么样。”重力使咂咂,“就算boss会为此不兴,只要没损害到港黑,他也不会特地什么的,私事只要不妨碍工作,怎么都行吧?”他不地切了一声,“芥川那家伙,比起我或者boss,怎么都是更听你的话啊,森先生还不是继续让他当游击队。”

    “说起来他最近是不是还跟你们家的新人小鬼打赌了?不杀人的黑手党,嗤。”中原中也原本似乎还打算说什么,但却撇撇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哼,所以中也还记得啊,我们,是两个互相敌对组织的成员。”太宰以沙哑且涩的声音如此说,“虽然现在于,微妙的停战期,但什么时候都有可能……重新展开厮杀的那一天,到时候,中也打算怎么办呢?”

    “……你要说的就这个?”乎青年意料的,中原中也的表看上去奇妙极了,“区区两个组织的对立而已,就算一个是港黑手党,一个是武装侦探社,化解纷争的手段难你会没有吗?你认真想的话,像那只老鼠一样同时耍所有人也就是时间吧?”

    “怎么想都肯定比喜上你这件事要简单得多。”重力使得了一个让太宰治也觉得有些目瞪呆的结论。

    “……唉,是吗?”太宰眨睛,喜上他这么可怕的吗?他在小矮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虽然听上去有像在夸他,但味怎么这么不对劲!

    “啊啊,毕竟喜上你的话,就等于要与你为敌这,我比谁都清楚啊。”中原中也垂帘,带着极为复杂的神看向太宰,如是说

    青年整个僵在了床上,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上的衣,绷带,甚至连肤和血,在面前这双天空般的瞳里都是不存在的。

    中也确实正看着真正的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晰地。

    “……真不可思议。”太宰忍不住这样说,“竟然真的有大脑存在耶。”

    重力使说的,正是某意义上的真实,那也是为什么青年明明非常受迎,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发展一步的关系的真正原因,既不是他心有所属,也不是他没有想法,仅仅只是对太宰治而言,人类的存在过于浅薄,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类,都没法和死亡的魅力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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