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舒适极了，虽然这程度还不足以让太宰觉得兴奋，但平时的话，此刻的青年会变得非常容易讨好。

    果不其然地，熟悉的指尖正顺着腰线缓缓，像是打招呼，又像是在辨认什么，重力使有时会无意识地挲太宰上坑坑洼洼的疤痕，要说介意的话，觉又不太像，毕竟他的视线和很少在上连，只是偶尔拂过的时候，会多摸两的程度。

    因为并不讨厌，所以太宰治以前也就随他去了。

    现在反而让人有在意，明明只是随意地用指腹轻的，却像是每次都正好轻轻拂过心一样叫人心浮气躁。真有趣，以往这小动作本不足以令他动容，是因为今天况特殊的缘故吗？所以反而在意起中也的一举一动来了。

    青年如是叹着，将自己心涌起的涟漪轻而易举地拍打平整，就像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太宰……”中也凑得近极了，发梢轻轻略过脖颈和肩的的，牙齿咬在结上的力恰到好，就像用指甲拨猫类的咙一样巧妙。而耳畔过的，而乎的鼻息，以及和自己上一模一样的的沐浴的味，还有一丝极淡的，因为时日久而无法被轻易洗掉的，属于黑夜的硝烟味。

    毕竟中也和为指挥者的他不太一样，总是站在离血腥和火焰最近的地方，会被染上无法洗掉的味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也是太宰治已经舍弃了味。即便如此，在重力使上闻到的时候，青年总是会觉得有些怀念。

    他控制着自己的思想，让它不要落到危险地方，不能变得柔，也不要变得过分和锐利，毕竟中也离得这样近，一旦被他发现走神，自己的立场就很不利了，故意胡思想也算是一抵抗的方式来着。

    虽然青年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不合，然后从容宣布先生输掉比赛，但太宰治觉得那样的赢法不够戏剧，他需要的是压倒的胜利。

    所以才有了现在看似毫不抵抗接受挑逗却始终无动于衷的场面。

    其实中也的手法也不是那么糟糕……虽然确实生涩的，但大分都很正好地踩在青年的好球带上，如果是平时，他一定心不错地迎合回去了。

    但今天不行。

    最近的小矮实在得意忘形，太宰定了决心要给重力使一个足够刻的教训。

    燥而炙的手掌贴上了，手指上的枪茧磨过表面细肌肤的微妙极了，青年尽力地放缓了呼，让心变得足够缓慢和平和，他庆幸自己对新特技掌握得足够纯熟，因此的分才没有因为刚才的抚摸和起反应。

    只能说重力使会觉得自己有胜算并不是空来风，的次数多了，就算技巧再烂也多少发现了一些青年喜的位置和力，剩需要添加的只是足够的耐心，和太宰的意愿。当然，某意义上而言，后者才是地狱级难度，偏偏中原中也在那一上大分时候都是直接开挂满分通过的，每次需要他痛的只有耐心的分，所以重力使并不知当太宰不想合的时候会有多可怕。

    不怎么摸，手心里的东西都始终绵绵之后，中原中也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

    虽然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肯定是青年故意了什么。

    其实他猜对了。

    但先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贯彻到底——用手直接摸都没法让太宰起来，偏偏他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败北，所以重力使气呼呼地稍稍退开一位置，直接低了。

    太宰治极为遗憾地闭上了睛仰起，风景一定好极了，他能够肯定，但依然拒绝了让大脑去想象。要说不喜那肯定是扯淡，不过青年很少让先生那么，甚至好几回有意拒绝。理由其实也意外的简单，太宰觉得自己不到。既然如此，当然也没理由要求中也去，因为那是得不到回报的行为。

    就算中也并不在乎，也不行。

    青年总喜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讲究公平。

    这个时候不用走神对抗一实在很困难，毕竟太鲜明了，无论是那个度，还是那温的包裹，必须同时用上控制心和影响血速的技巧，实在是负担有些重，呼已经明显变了调，不过这时候，重力使也没空去注意太宰的呼问题了。

    时间似乎过了很，又似乎只是很短，因为墙上发淡淡荧光的分针才缓缓移动了不到九十度，太宰已经罕见地到了疲惫，必须压抑动的心脏很累，控制脑袋也很累，偏偏要装若无其事的样来。

    但其实最不能接受的是中原中也。

    重力使盯着掌心里已经被，吞咽得糊一片的发愣，因为那东西只是勉稍微有些抬，甚至算不上真的了，而他的嘴都已经有酸了。

    一变化都没有那事太宰还是不到的，毕竟他还没有变成真的死人，不过现在这个程度，糊中也是绝对足够了。

    因此青年轻笑着开了，“——如何，认输了吗，中也？”

    先生抬起看他，虽然关了灯，但窗外的月光还算明亮，因此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彼此的表，他脸上的茫然里混合着明显的沮丧和挫败，“……我，我的真有那么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