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禾看她们走了没着急上车，打开后排车门让徐恺乐把吉他放去，又关上，掏烟盒了一支一半递到徐恺乐面前。徐恺乐来叼在嘴上，看丁禾也叼了一支就摸打火机，右手住燃左手拢着火苗伸过去。

    “你记住了就行，别问为什么。”

    “为什么？”

    徐恺乐松开打火机抬起，正对上丁禾的视线。那双眸黑得不见底，好像一汪

    刘眨眨，不吭声了。

    丁禾，伸左手拢着火苗，小指侧边搭在徐恺乐的右手背上，指尖虚虚碰着他左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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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跟弹唱视频里的样不一样，跟说话时握在一起的样也不一样，跟掌控别人快时的样更不一样，但不什么姿态，那双手都是那么漂亮。

    徐恺乐听完问他的意见，他动了私心，说觉差意思，让他重新录一。徐恺乐知这位甲方难伺候，也没怼他，乖乖重新录了两遍。

    几个人从录音棚来时天已经有暗了。陈佳佳说定了餐厅，盛邀请，加上刘在旁边帮腔，徐恺乐推辞不过了。

    徐恺乐微微一笑，“三沙，我过，海南烟。”

    钢琴的难度比吉他低很多，尾奏和前面一些铺底的旋律他早就烂熟于心，该的时候该停的时候停，一遍弹来一错也没。

    丁禾太懂视觉暂留的原理了，睛跟不上手指移动的速度，这得有多快？

    陈佳佳没问徐恺乐跟谁的车走，直接让刘上她的车，冲丁禾摆摆手就开车走人了。

    屋里有琴，收音设备都是摆好的，徐恺乐去调整一状态就开始了。

    录音师导来发给他，说工程文件会混个一两天，混好发给他。至此，这项工作就算结束了。

    徐恺乐转跟录音师说了一，又换了间屋录钢琴。

    曲的前半分那双手很松弛，左手摆成各形状在琴颈上，右手着拨片扫弦，到了lo的分那双手突然了起来，手指翻飞快速击弦，手背上肌腱凸起，血膨胀，白皙的肤透一青的印迹。

    在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握，两秒钟后又张开了。丁禾学着徐恺乐的样用手指自己的，可是完全跟不上节拍。他用力闭了闭的睛，再睁开时球上刷了一层泪，看着那几在品格间快速的手指前好像现了几残影。

    骨应该很吧？丁禾想，脑里突然冒一个想法——他想握一他的手试试手。

    距离那么近，两秒钟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受到压迫了。徐恺乐有不自在，微微向后仰了一，扯得手也动了动。丁禾终于轻轻了一气燃烟，然后抬起，左手小指敲了敲他的手背。

    丁禾看徐恺乐弹钢琴时心一直忽忽悠悠地飘着，还没看够人家就结束了。

    不，不对，又不是武侠片。应该是泪的影响吧？丁禾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又看着那双手神，一直到录制结束。

    徐恺乐第一遍弹手还没起来，了一小问题，他又录了两遍，录完到外面听了一，觉好的可以过了，可丁禾在旁边站着，他只能礼貌地问问甲方爸爸满不满意。

    丁禾看看他的脸又看看纹，之后视线顺着小臂移到了那双手上。

    “不错，我听不什么问题。”

    刘回透过后窗看看那两个人，转回问：“陈，老大嘛跑过来？连这个都要盯吗？他又不懂。”

    两只左手围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环，火苗直向上伸展着。丁禾靠近半步，低把烟尾凑近火苗，可又好像没有气，烟纸被熏黑了一截还没亮起火光。

    丁禾没动，咬破爆珠缓缓说：“橙爆珠。”

    “行，那就这样。”

    “我提醒你啊，在丁禾面前稳重一儿，别跟你偶像聊太多。”

    结束后他听了听觉得没问题，也没再问丁禾的意见，直接找录音师要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