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定地，怕凤亥不信，还加重了语气：「想。」

    「那，你从今以後开始拜朱雀，若是能有个庙更好。」这样他就能拥有功德值，修为也会提升得比较快。

    小石偏过。「朱雀庙？」

    「对，南朱雀炎天主。记住了？」

    「南朱雀炎天主…」小石复诵一遍。「记住了。我盖了庙就能娶你了吗？」

    「你盖了庙，我会来找你。」凤亥不正面回答。他一介仙尊，不好跟凡人谈什麽啊的。

    小石笑开了。「拉勾勾。」伸小小的右手。

    凤亥也伸左手小拇指，与他拉了勾。

    山後，凤亥在小石的家宅几哩远放小石，让小石自己走回家。

    那天小石抓着他的衣摆不断重复说着。「你要记得不能反悔，我盖了庙你来找我，我会娶你的！」

    「快回去吧。」

    「我等你！」小石走远後依旧喊着。

    目送小孩离去，凤亥回到天。

    那天的事也就当是与孩说的玩笑话。

    乍到天的两兄妹依然忙碌，没闲暇时间分神其他事。

    直到三天後凰冲寝抓着他喊。「哥哥！怎麽回事？我上怎麽会有功德值？」

    凤亥觉了一上少许的功德值，浅浅一笑。这孩还真把话听去了。

    不过事务太繁忙，他只派翼宿探探南方拜朱雀的状况。

    那日小石回家去後，努力赚钱，了三年的时间才有自己的私房钱，请人刻了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南朱雀炎天主。日日上香。

    又了两年的光景，将南朱雀炎天主刻了一尊神像在家中祖先牌位旁供俸。

    别人来客都问他拜的是什麽？什麽的？

    小石想了想那日际遇，那人手上有火，便说：「掌火的，保佑家中不火灾。」

    是的，大的小石想想也许那时候自己是遇上了仙人。毕竟手中突然有火这事不太像是凡人所为。也释怀为何当初姑娘不正面答应他的求婚，更觉得也许此生两人都不会再相见了吧。

    小石的话村里没人信，倒是一个要去县城当伙夫的信了。

    伙夫每日上工前便会祭拜，久了也成了一习惯。

    一次，隔民宅失火，结果没烧到他们酒楼，伙夫乐得，说是他日日祭拜朱雀，得到保佑。

    这一传十，许多人也渐渐开始拜起朱雀来。那时候是小石十八岁的时候。

    县城一位士听了，摇说朱雀哪是什麽掌火神，是掌星宿的辟邪神，这让拜的人又更多了。

    小石十九岁时，见县城风风火火拜起朱雀，他便找了庙，问问能不能让庙里给朱雀一个坛位？

    他钱不够盖庙，起个坛总可以吧？

    此事很顺利，渐渐一些新盖的庙，都会另外放一个朱雀坛供人参拜。

    小石很开心，但盖庙的事他依旧悬在心上。

    他终生未娶，直到五十八岁时，攒够了钱，把毕生积蓄都拿去盖朱雀庙了，一年後，朱雀庙完工时，他只去过一次，人就卧病在床。

    凤亥终於忙完北方，不停蹄地又要往南方去。

    途中忽地觉到涌大量功德值，他才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小石。

    他一直想空去见见小石，但真的忙得不开。自从不让凰跑外务，几乎都是他南北跑，凰负责议事厅议事，两人都忙得焦烂额。

    这麽大量的功德值，小石这是建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