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啃咬。

    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现在宇津见赤厄上，苏格兰像一只没有理智只剩本能的野兽，贪婪地趴伏在宇津见赤厄上舐不断渗的血。

    宇津见赤厄一手环着苏格兰的腰，一手轻轻抚摸苏格兰弓起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应激的猫咪：“好猫咪，好猫咪，不要着急。”

    “慢慢来，我会喂饱你的。”宇津见赤厄着苏格兰的颈骨，脸上笑容加，“你知好吃的在哪里，你能想起来的，是吧？味的，能填饱肚的，让你恢复理智的东西。”

    像是听懂了宇津见赤厄的话，苏格兰终于抬起，蓝睛被结成蛛网的血线覆盖，嘴也被鲜血成诡艳的红。

    “……饿。”

    完全被支的大型动从咙里挤格外不妙的诉求。宇津见赤厄浑然不惧，笑容从嘴角浸到底，等待着苏格兰的一步动作。

    饥饿的动鼻尖耸动，似乎是在空气中捕捉到了的气味，寻着味的指引到宇津见赤厄的半，一把扯走碍事的布料，埋在气味最重的地方，毫不客气地张吞。

    毫无章法的吞并不影响宇津见赤厄的好心，他手指上移苏格兰柔的发，有一没一地梳理，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格兰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觉得这副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有趣。

    苏格兰从立的官中郁粘稠的味，迫不及待地动结咽肚里，留恋不舍地过沾染的嘴角，蓝睛眯起来，真像一只吃饱喝足分外享受的大猫。

    可惜这样惬意的表没能在苏格兰的脸上停留太久，随着咽肚的化为温和意在胃逐渐扩散至全，作为人类的理智也在几个呼间重现。他用力咬住自己尤带腥气的嘴，牙齿咯咯作响，明明极力控制，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刮过上牙膛，把腔残存的混着血和唾一不留全吃去。

    ……他已经没救了。

    苏格兰缓缓闭上睛，事实和真相却更加清晰地浮现在前。

    “已经足够了吗？”担任他饲主的家伙假惺惺地明知故问，“只吃这一很快就又会觉得饿吧？”

    苏格兰闭着睛，他知宇津见赤厄说得对，这东西不够他清醒多久，可让他在清醒的状态着追着男人的索要，不如脆让他把自己饿死。

    如果能直接饿死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不过连这也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作为被宇津见赤厄复活的人造人，即使他因为能量缺失陷沉睡甚至磨消灵魂，这被宇津见赤厄亲手制作的也会循着宇津见赤厄的命令表现“活着”的姿态。

    是舍弃尊严保留理智，还是自暴自弃地离开让自己的变成折磨好友的帮凶，这本不是个选择题，苏格兰从始至终没有过选择。

    “……饿。”

    他开，声音细细颤抖，睛闭着逃避现实一般不肯睁开。

    “饿了就好好吃饭，这才是乖孩该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