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避着寒风的里昂，熟练地钻了咖啡摊的帐篷，小心地解脖上的围巾，找了个离火炉最近的位置坐了来。朝里昂这位“熟客”了后，咖啡摊的老板表面上了自己的围裙，暗地里却偷偷把装着火片的保温屉往外拉了拉，让里面的香散了来，这才笑眯眯地询问：“好嘞~黄油呢？火片要加吗？”“……”看着咖啡摊商那张笑眯眯的脸，里昂顿时不由得犹豫了起来。不加黄油只要咖啡的话，半个铜就可以吃完这顿早饭，加黄油的话要一个铜，加火片的话还要再付一个铜。而自己从家里坐车去清理局，车费总共也才两个铜而已，如果刷黄油加火的话，那自己这五公里可就白走了。但……嗅着空气中那温甜的黄油香气，以及火片的脂肪在温滋滋作响并逐渐化时，散发来的那抓人的油脂香，“不要”两个字却陡然变得懒惰了起来，死活都不愿意从他的嘴里爬去。“这样，今天没有昨天那么冷，来的客人也不多，火片我又煎得多了些，不一定卖得完……”似乎看穿了里昂的挣扎，面相憨厚的商老板嘿然一笑，开提议：“要不……您今天加火片的话，我少收您半个铜，权当给老客的优惠价了，您也算照顾照顾我的生意，怎么样？”“……”“加！黄油刷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脂肪的诱惑，里昂摸了摸自己瘪的钱包，又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胳膊后，咬着牙恶狠狠地了。还有三天就是清理局的发薪日，刨去请红发局喝酒的钱，自己估计还能有七八个金账，也就不差这两个铜了！还有，今天等拿了局换回来的新异常之后，自己还要去力公司调查，中午多半是蹭不上警务的免费堂了，要是早上还不吃儿好的，怎么有力跑外勤？“好嘞~”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后，商老板摸已经所剩不多的火片，手脚利落地淋了儿自制酱，跟面包一并摊在了炭炉上面的石板上，看得这几年节俭惯了的里昂心里隐隐作痛。为了能让自己心里好受儿，里昂只得抬起，不去看石板上那两片正在加的“铜”，没话找话地跟老板攀谈了起来。“老板，您叫什么啊？”“查尔，查尔百货的那个查尔。”能在外面小摊的，自然不会是社恐，商老板笑呵呵地回应：“客人，敬称就别用啦，您直接喊我老查尔就行。”查尔百货……查尔公司？这名字，不就是把粪往公共里的王八力公司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上班虽然辛苦，但跟兜里没钱的辛苦比起来，那明显还是前者更幸福一些，而且着去上班，似乎也不是完全没好……最起码还能喝上一杯乎乎的咖啡。“老板，一杯咖啡，两片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