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被撞得狠了，低在素被中蹭得嗒嗒。

    许久不用，如费祎所猜，董允以指自渎也不会，那异常，抖动不止，一时恍然失神，腰腹绷，“污言秽语，不堪耳。不要再、不要叫了，嗯啊——待天明我、我便将你付送有司。”费祎听罢似笑非笑，指腹他铃，不许去。

    董允努力正，星眸清澈，面上却红不退。费祎有时觉得他故作镇定，事上如此表里不一，倒都是两样的稚直率，檀闭，缩，颇有些可有趣。

    董允向来不甚，时咬牙漏的难耐低，足以叫人听得兴致涨。

    “嗯啊……郎君不必等天明，这是中台办公之地，大声呜呼，唤人救你便可。”

    费祎眸狡黠，媚如丝，说完垂首留连他颈侧，那被啜前，他戳搅碾磨，顺着曲线啄吻，黏气息不散。

    “可董侍中那甚是知髓味，如此，嗯嗯、不略比邓通、董贤之徒？”

    董允别开神，缓缓吐气作嗓音冷冷，“佞误国，让陛皆斩了罢。”费祎闭齿在近在前的玉颈上猛地一咬，红痕咬痕在肌上错，以示不满。

    侵犯不断，董允心，欺人太甚，哪有这理，表面可怜，却气急败坏咬人，实际霸得很，不知急着给谁宣示主权。

    “你是陛的肱、肱……哈啊，不可无你，可是祎在你里面，祎是你的……嗯、你舍得不？”

    费祎掌面抚摸着那常日不见天光，官服遮盖的霜姿雪肤，想自己光绝好，他许多年，而后又是承受过上天何等恩赐，得以把自己的隐秘与脆弱给他，在他的温绵中忘纵。

    可他们对彼此太过熟悉，董允被摁其，鏖战已久，四肢酸痛，受着费祎腰腹力量，每每到心便提狠，压向快活之地，董允即使再忍也受不住，想自己对费祎还是很纵容，才尽被吃透。

    “啊啊——不要了……”董允把埋被褥。

    费祎又换着法节奏他，锐速突，董允已是间涟涟，前端饱涨洒厚浑浊，溅落素被，斑驳，不由主腰肢向峰凑上，角生理地被，气抖声微，齿间哼哼唧唧。

    费祎将董允翻过来，位换作两面相对，轻戳满碾，动作放缓让他品味余韵。

    董允气大，半阖雾，目眩，被人剥开了上衣，两手靠在起伏的膛，周围是对方留的摁压指印，蔓延一片淡红。

    在床上的人浑酥麻，意识远去，不住微微痉挛，像只无助的幼猫，瑟缩在费祎怀里，结轻振，着弱声，“文伟……”

    费祎亦搂着怀中人肩背，颇有些怜地安抚着，凑去首接，度相接，缠绞，两人都同时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