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行。

    比如说月黑风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自己正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沉甸甸的球收拢在手心里。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真的生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的表去挲球表面，再轻柔地和挤压它们。那里太，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得很舒服。他呼愈发重，一又一气洒在李莲的额和鼻梁上，激得他颈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让硕大的在李莲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肤上的觉极其诡异。李莲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不是不知一直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甜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慕他的女——他要是喜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迫他这事。

    李莲在心里无奈叹了气，极不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来的山匪，人大、糙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

    ……算了，人不跟比。

    他试探地了一。两个人的肤都缺少，手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已经够让李莲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谁，哪就这么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行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脏了，一边用拇指在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来的抹在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来的本来就不多，本不够用。

    李莲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杯拿过来个，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心不甘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和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陡然变调。

    “李莲，”他呼，再重重地吐去，然后在李莲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