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震断了他上的系带。

    这同被人脱了又有什么区别！

    刚刚那一抱一转之间，李莲衣裳从间又落了一截，已经褪到了大中。

    他一气，放缓了说话节奏，努力想要找回磨功夫同笛飞声慢慢磨，“阿飞，现在不是你使的时候。你想想，万一我们事到一半，她醒了——”

    他急了，连忙伸手回护，可还是慢了半拍。

    他伸手，拼尽全力去推笛飞声。

    那气味像见血疯的修罗草，在他里丝丝缕缕地蔓延，遇上无可去的气，便如同柴遇见烈火，撩烧得越发不可收拾。

    半其实还有的外衣遮掩着，所以此时若房间有光亮，在旁人看来，他的衣着也并没有不得之，不过是姿势特别招人非议罢了。只有李莲自己知，他衣摆之，全是不能见人的风光。

    他忽然松开了另外那只手。

    更让他恼火的是，又推拉了这几回，气却半分没减。

    李莲原本是被他隔着衣料着握那闹心玩意儿的，转间两只手居然都自由了。他不知笛飞声想什么，不禁有些茫然。直到被一只手勾住腰，这才猛然醒悟过来——

    他脑中空了整整一拍，才意识到两个人位置调转了。他正跨坐在笛飞声的上，两被迫分得很开，大侧夹着温的人。

    这姿势像不正经话本里妖娆妾缠着老爷白日宣，又像是说书人中的山野怪幻化作艳女勾引误古宅的书生。

    分明是——

笛飞声脆利落地回答：“我不。”

    还有更要命的事。

    此刻他是完全赤的。微凉的肤贴着笛飞声健结实的大，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绸面料。

    其实碰撞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那一瞬间的冲击过后，本不会再有更多特别的受。可望能控制大脑，大脑也一样可以蛊惑望。与另一个男人相击这件事完全背离了李莲心固的君之，烈的悖德让他沸腾的居然再上了一层楼。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

    他的大脑几乎完全被吞噬了，只剩一个模糊的，但执拗的念：

    可这都不够糟糕。

    这混真的打算要来！

    笛飞声被他烦了，抓住他的双手向后一剪。他用一只手锁住李莲的双手，着他的后腰把他整个

    李莲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拎了起来。然后瞬息之间，天旋地转。他被举到空中，又落。砸在一个灼饱满的垫上，那分明是——

    这太过分了，远超他能接受的限度。

    他不是意料之中的。反倒是他要真这么了，李莲才要发愁，毕竟走过去个可快得很，不够他把那个梆梆的东西熬了。

    撞击的觉让他心空了一拍。

    笛飞声打断他：“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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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莲手忙脚去抓自己的，笛飞声不许。他挥开李莲的手，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他的腰。

    他心里越来越暴躁，面上还要假装镇定，“那还不是怪你。你挑的时间和地都不对，不然哪里有这许多……”

    李莲心中一颤，惊得几乎忘了要怎么呼。

    他腰间一松，外连同亵从腰上落，松松垮垮地堆在间。

    他鼻腔里全是笛飞声衣上熏香的气味。金鸳盟最不缺的就是钱，给盟主熏衣用的都是最级的龙涎香来的合香。极品龙涎香气郁惑人，哪怕只是熏在衣上，也香得叫人难以注意其他味。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李莲总觉得那份扑鼻甜香里，还藏着另外一气味，不讨厌，但十分磨人。

    李莲恼得要命：废话！我不找这许多理由，难还真跟你在这里摸来摸去、海沉沦一通不成！

    笛飞声打断他：“你老有许多理由！”

    李莲腰想要跪立起来。他刚离开的垫，笛飞声就双手移，隔着外袍一把抓住他的两。他用力将李莲的压向自己。李莲膝盖撞上椅背，的望也同时隔着衣料撞上了它的同类。

    尽还有外裳遮着，又或者说，正因为还有外裳遮着，此时此刻的形倒比一丝不挂更令人羞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