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他敷衍。

    屋里安静来，只剩哗啦哗啦的响。约摸过了两个呼的时间，笛飞声从屏风后面陡然站起来，“李莲！”

    笛飞声声音立刻转成了委屈，“你不说话了。”

    他呼一窒，加快了手里摸索的度。

    “你为什么要找天冰？”

    他已经摸到了这一侧池尽，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笛飞声就站在池边，离他不过一步远。他居临，背着光，看不清楚表，只有一双睛闪着狼一样的寒光。

    ……

    “原来如此。”笛飞声说。

    虽然不所料，李莲还是忍不住叹了气，“百川院这真是……”

    笛飞声说：“的确如此。”

    “原来是那位寒远寺的主持。”他说，“他看着倒是人模人样的，在小远城的碑也不错，谁能想到会是大名鼎鼎的呢？说回案，李雄为什么要抓走未阁的女？”

    “我是问，”李莲说，“那枚天冰现在在谁手里。”

    他正说着话，手上突然摸到一块凸起。那似乎是一个把手。李莲上手试了一，可以转动。他心中微微一动，中继续说：“何况这天冰还好看的，很合适当个发簪。”

    他第三次看了一屏风。笛飞声依旧是跪坐的姿势，觉连发丝都没有动过。李莲略略放了一心，向远离笛飞声的方向继续摸索而去。

    他没好气地怼回去：“什么！”

    什么叫那、是、他、的、事！这天本就没法聊！

    他这一嗓突兀又嘹亮，吓得李莲一哆嗦。

    “无颜那里。”

    自然是因为怀疑师兄之死与南胤和罗天冰有关。但有前车之鉴，李莲知单孤刀是不能提的。他随答：“谁说我在找天冰？不过就是之前机缘巧合曾经得到过几枚而已。这东西呢，说实话我也不知有什么用，可架不住有人要来跟我抢啊。这就跟吃饭一样，自己一个人吃呢，索然无味，可要是有人跟你抢着吃呢，你就恨不得把菜都夹自己碗里。”

    李莲想到百川院，就难免想到那混的一夜，想到云彼丘和石都中途醒过，想到自己居然在夕日同僚面前……

    人家金鸳盟一手就什么都解决了。百川院两员大将，只知抓了他问他跟笛飞声的关系，半分不清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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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飞声说：“那是他的事。”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近。

    李莲气得想拿泼这屏风后的混。他本来还想再问问笛飞声鬼查得如何，现在被对方这么明晃晃地讽刺一通之后，已经不想再替这混账玩意儿半心了。

    “那无颜要小心了。”他说，“之前一直同我抢天冰的那些人，估计也会去找无颜。”

另装了机关，可以行走。”

    李莲惊得猛然抬。

    就算是实话，也大可不必说得这么实诚。

    李莲想起来了。

    这话说得有意思。

    他怎么还有脸委屈呢？李莲怨气十足，“说说说，你要我说什么？”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他换了个话题，“那黄泉府主的那枚罗天冰呢？”

    笛飞声说得太简短，容又太丰富，李莲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基本上没听明白。

    笛飞声说：“云彼丘和石的确无能。”

    的确你个鬼啊！

    “在李枭那里。”

    他问：“那你现在在找什么呢？”

    “连泉当年想杀他们兄弟，结果被他们反杀，但面同时也中了碧中计的毒。为了保住李枭，李雄将毒都引到了自己上，并将二人劈开。碧中计无药可解，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抓年轻女练玉女桥毒，这才搞了阎王娶亲的案。”

    李莲呵呵一声，又呵呵一声，说：“那是比不上金鸳盟人才济济。”

    李莲气乎乎地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