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混的不堪回首的夜晚里，他都摸过。

    他知笛飞声的肌是厚实的，柔又富有弹，他的腰腹却是的，壮的，没有一丝赘。而更面的地方，正戳着他的地方，比腰腹还要，令人恐惧，又令人……

    令人什么呢？李莲说不清楚。那些于一瞬间在他指尖苏醒，鲜明得仿佛它们刚刚从笛飞声的肤上离开。这些随即勾起一些更混不堪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又与更鲜明的受相联。

    无论他有多不愿意去正视那些觉，不会骗人。

    他愉悦过，失控过，沉沦过。

    他犯过错，几乎不能饶恕的错。

    李莲用力闭上睛，迫自己把思绪重新拉回到当，再睁开。让笛飞声恢复正常才是他必须优先解决的问题。

    “阿飞，”他轻声说，“我不是答应过你吗？我不死。”

    笛飞声的呢喃声忽然停住了。

    他猛然推开李莲的，又伸双手箍住他的上臂。他死死盯着李莲的睛，双颊绷，脸上的每一丝肌都在用力。

    “李莲不可信。”他郑重其事地说，每一字都得像是从牙里挤来的。

    “他给我过药，他骗我相思梨阵，我为他去找忘川，他却趁我不在逃跑了。”笛飞声顿了一顿，音调突然上扬，“李莲是个骗，他心里只有单孤刀！”

    最后这句话的表述听上去十分古怪。李莲想要反驳，可他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又把嘴闭上了。

    他直觉反驳只会让事变得更加古怪。

    笛飞声微微歪了一，脸上的神微妙地变了。这一刻离州小远城客栈房间里的那只野兽再度登场，残忍，丽，又天真。

    “李相夷是我的。”他轻声宣告。

    李莲心颤了一。

    笛飞声生病了，他对自己说，他本不知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你的。”他哄骗，“他不走，他也不死，他会一直在金鸳盟陪着你。”

    笛飞声皱了一眉。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过了好半晌，他突然脸一变，“李莲不是我的！”

    ……

    倒也不必非得在这时候直面事实。

    李莲立刻纠正：“是你的。”

    他这句瞎话说得面不改。只要能糊得发病状态的笛飞声忘了他刚才想逃跑，他现在什么鬼话都说得。

    笛飞声仿佛被他糊涂了。他一脸迷惑地看着李莲，看了一会儿，忽然松开右手，手臂上抬，指腹落在李莲的脸上。

    手指沿着李莲的脸颊慢慢向动。笛飞声外功兼修，指腹上全是常年练掌法和刀功留的茧，李莲脸上的肤被这些茧挲得又又麻，连带着心里被勾一说不清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