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的动作。并且在我拿开棉签后，我发现他的状态明显发生了一些改变，虽说还不能算起，但明显了一些，也大了一些。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来后，我去床上的，然后便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

    “坐。”

    左乐立即坐了来，或许是习惯的坐姿，他几乎是端坐在椅上，双并拢，看起来是相当乖巧端正的模样。

    “不必坐的那么端正，放松一些，靠在椅背上。”

    “哦……”他于是便将靠在了椅背上，双也自然而然地分开了一些。或许是刚刚脸上的红还没退，或许是他又一次因为害羞而脸红，他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红，这时候，他那青涩单纯的少年气可真是完全藏不住。

    在积累的许多的经验后，我也掌握了不少在行这一步检查时的技巧。于是我先问：“你每天早上会正常晨吗？”

    “晨？”

    嗯……果然没有人给他教授生理知识是吗？并不让人意外啊……

    “就是你每天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的是而胀甚至立的状态吗？”

    “唔……”他挠挠，似乎是在回想，“好像还真是，那、那不是因为……被憋的……”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他也害羞地脸颊通红。

    “嗯，其实不完全是，那是晨，它的现，也是健康的证明。”

    “哦。”他有些认真地。

    “那你有自的习惯吗？”

    “嗯？”

    “就是用抚摸、、或者以取悦自己的行为，有过吗？”

    “哎？没有！”这一次他回答得很快。

    我笑笑：“你不必那么张，就算有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太频繁就可以。”

    “唔……”他有些别扭地看了看我。

    “现在，你先让你的起吧，就是像晨一样，让它立起来。”

    “啊？可、可现在又不是早上，我又没有觉，要、要怎么？”

    我还是决定先过给他上课这一步，直接行动作指导：“将你的手放在你的私，无论是抚摸、搓、……什么手法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

    左乐却一脸为难又困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舒服……可是这……没觉得舒服啊？”

    教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年自，这事可真是邪恶极了……虽说原本自也不应该被看是什么很差、很坏的事，但怎么都应该自己摸索，而不是让我来教授……但只要不是特殊况或者不得已，我就不应该手帮忙，因此尽我有着急，但还是尽量耐心地言语引导。

    “你别这么着急结论，第一次尝试找不到觉很正常，你要让自己放松，慢慢来，别张也别太用力，你可以尝试着闭上双，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寻找觉……”

    左乐还是一脸为难的样，问我：“就非得这么吗？”

    “是啊，得确定你能不能正常起、正常啊，要是不能的话，说明你的了问题，可得及时治疗。”

    “唔……好吧。”左乐这才叹了气，闭上了双，照我所说的，一边在自己的行着尝试，一边寻找觉。

    他稍微噘着嘴，有不乐意的样，但没过一会儿，他就不禁皱起眉；过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发星星的和息声，的也果然有了觉，渐渐开始立起来。

    看着他那“成”的程度和幅度，我不仅大双，果然少年的潜力不容小觑，他的以惊人的速度成到原来的数倍，即便用测量，显然也已经达到了岛员的平均平，甚至还要偏上。考虑到他的年纪，显然潜力十足。

    看着他的呼已经变得有些凌急促，我还是开打断了他：“左乐，你不如睁开睛看看。”

    左乐立睁开了双，当他瞥见自己昂扬立那时，竟也不禁被吓了一，好像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如此壮硕的模样。

    我笑笑，立即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凑过去测量尺寸。可我还没等碰他，他就又被吓了一：“博士！”

    “只是测量尺寸而已。”

    左乐却问：“博士，这尺寸，正常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他是嫌自己尺寸太大还是太小才这么问。

    “正常啊。”

    “哦……以前，从来没这么过，还、还这么……”

    “放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说话间，我已经测量好了尺寸，接着问：“有什么觉？”

    他皱起眉说：“唔……不舒服，又胀，又，心又很快，简直……简直快要失控了似的，一都不舒服。”

    “第一次觉得异样奇怪都是正常的，要循序渐地寻找觉，让慢慢适应陌生的快。”

    “快？哪儿有什么快……”

    “那你理解的快是什么？你最喜、最享受的快又是什么？”

    “唔……”左乐低，陷了沉思。

    我脑里却自动个答案：被人夸奖的时候，特别是被父亲夸奖的时候。不过这答案也太小孩气了些，他现在比起之前已经成了不少，应该会有其他答案吧？

    可最终他竟没有答案，而是叹息：“我也不知。”

    我也忍不住叹了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左乐，你还是太绷了，别让自己那么绷，其实大分时候你大可以放松些，特别是闲暇休息的时候，让自己偶尔享受、放松，取悦自己都是正常且应该的。而且，不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懂得如何更好休息放松，才更能懂得如何认真负责？”

    左乐望着我，又陷一阵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