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我抬，面无表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病膏肓。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

    我笑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哪里来的小狐狸呢？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烈要求，我开始姓楚。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更绝望，更丽。

    一人至死的丽。

    我跪来，朝他抬起。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楚天甚卸袖扣，挽起衬衫袖至手肘。

    他打我。

    准确来说，他并非打，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

    他一边打，我一边。

    掌声响亮，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羞耻，隐秘的在男人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源源不断来的羞耻，浸他手掌的羞耻。

    他打一，我颤一，在他掌颤一浪，无法控制地收缩一，吐一晶莹粘的。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弯曲的弧度，慢慢落至前，我塌的柔韧的腰。

    手中玫瑰颤抖，落到我的腰上，刺戳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来。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贴我翕动的，不去，来回抚摸，受我的透。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影里，透过门，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我想让他别看。

    我想捂住他的睛。

    可是我不到。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手心过分，混杂着汗与血，渐渐地，泪浸了指，一滴一滴地漏来。

    我知莲也在泪。

    教过你，要捂住睛，不要看，记得吗？

    小莲，不要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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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想到死的时候，我也想到玫瑰。

    我一直梦见那支玫瑰，握在我掌心的那支玫瑰，渐渐地，和我掌心的血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