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他咽回了嘴里，自觉听上去又渣又矫。“就算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齐月盯着齐的侧脸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齐月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齐没有多想，可能是小灯泡跟他说话的时候有说到过，基地的很多其他人也觉得陆延是个二十四孝老公，这些话传到最近跟他们走得很近的齐月耳朵里再正常不过。不过齐也这么觉得，至少在两人往的过程中，陆延可能是他能找到的，全世界最好的，最能包容自己的男朋友了，“反正现在也完全不可能了，分了就是分了，是我不好，我早该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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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可能了？”“嗯，不可能了，不要了，断净了。”齐双手撑着坛的两侧，把伸得老，像一只刚睡醒在拉伸的小猫，“分开就分开，一个更乖。”“一个……”齐月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用力钳住齐的胳膊：“那齐向导要我的专属吗？” 关系？齐月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闹得齐一晚上没睡好觉。直到坐到运输机上他仍想不清他的用意，只能不断在脑中复盘两个人的对话。齐月显然是真心，一如他所有稀奇古怪的话语和行为一样，毫不掩饰的正直，这让齐更加摸不着脑。他看着齐月认真的脸，对方的角还略带着笑意，树叶依旧被风得吵闹，齐不由得追问了一句：“什么？”他问的真挚，齐月的回应也一成不变：“那齐向导要我的专属吗？”“你说什么……”意识到齐月可能会再次重复一模一样的句，他举起手掌放到齐月面前，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才继续问，“你想跟我签专属？”齐月不知自己能不能说话，看齐的意思是让自己闭嘴，他沉默地。齐嘴微张，像傻一样看了他一会儿，考虑到齐月总是缺乏一些必要的常识，他结结地试探：“你知专属的意思吗？”“这我还是知的。”齐月似乎在跟基地人们的往中也逐渐了解到，自己跟他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即便在机构中总有老师教导如何现实社会，但事实是齐月只能到模仿，无法从自发将世界的行为和他无法世界的神相互统一。他是一个割裂的存在，被迫着自己不理解的事，照被事先输的程序运行着。但他也很幸运，能够遇到齐，一定光了他一辈的好运。不过没关系，他的一辈不会太，平均算来，他也算是个运气极佳的。他继续说，“专属就是哨兵和向导之间一对一的契约，跟婚姻有像，但没有这么大的约束力。签署以后，向导只为自己的哨兵层的神疏导，而哨兵会对特定的向导有超越他人的保护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