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这一“桌”都是些一直一起任务的老战友，看老杨吃饭不方便还给了两把叉。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题又回到了老杨带着的孩上。龚倩问他：“你多大了？”“25。”“这不放呢吗，你有25，老都在棺材里等着了。”“那你躺去，我给你烧了。”老杨大笑起来：“他刚18，我们这儿缺哨兵，他又念不书，警校都考不上，就来我这里了。”老杨吃着罐里的，虽然比不上家里现煮的，但也比这几天风餐宿得好得多。他和龚倩挑了一瓶威士忌，正有一没一喝着，“这孩小时候就淘，不过脑活络也好。他上小学那年差被人贩抓了，幸好脑袋机灵自己就逃来了。”“哦，对，他也是这个年纪的，昨儿我还跟齐说到这事儿呢。”龚倩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齐。老杨虽然对齐面熟，但对名字并不了解，特别是向导，他接得很少，基本连照面都不打。齐是属于那冲在很前线的向导，老杨才对他有些印象，“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才伍不久，跟我们一起了任务。”齐，自然而然地参与了这个话题，他神自然地问：“他当时也被盯上了吗？怎么逃的？”那孩抬起吃得油乎乎的嘴，骄傲地说：“我跟人贩说，我还有好几个朋友也是小哨兵，你等我回家给你叫过来。”龚倩乐了，也想去摸那个青瓜似的脑袋：“你咋这么机灵，后来呢？”小孩往旁边一让，作势要咬：“什么后来，还能咋的，我跟老爹说了，老杨他们拿着西瓜刀和锄就过去了。”坊间的械斗都还很原始真挚，没有那些个里胡哨的，“我老娘才，她拿菜刀打劫了工地的压路机，让师傅碾死丫的。”齐瞪大，听着老百姓朴实无华的抓捕计划。他军校学习后，对于这市井生活的暴力已经不太见到，自己的家又在城中区，治安良好，很少见西瓜刀，锄，压路机这民间办案方式。说起来龚倩就是生在外城区的，对这话题的欣赏程度显然很，他喝酒上脸很快，一边吃一边笑着，脖和眶都红了起来。齐抿着酒，顺着他的话问：“那抓到人了没？”“抓着了，这怎么逃，他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往山里跑的时候鞋都掉了。”小孩咽嘴里的东西，继续，“混账东西另一只鞋掉山崖去了，不然我爹能有双新鞋。”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说小孩聪明勇敢，听得他又不好意思了起来，低着也学着大人喝了几酒。刚沾到的时候只觉得微苦，等他一喝去才被辣到了嗓，大声咳嗽起来。老杨笑骂：“妈的还新鞋，你老爹差要个新儿。”他给小孩拿了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