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经，我看那小孩真的喜你。”“他这年纪的哨兵看到向导都亲近。”何况我还给了他巧克力。齐想到他在神世界里笑眯眯喝着爸妈的茶，吃巧克力的样，“是个好孩。”老杨笑：“你这样容易吃亏啊。他虽然看着年纪还小，到底也是个成年哨兵。你们这个年纪也跟他一样，都跟着队生死了，怎么还能叫小孩？”齐想起昨晚就是老杨叫小哨兵送自己回帐篷找泡面的，顿时心里有了想法，他嘴存不住事，直言直语：“你是不是知他要找向导才让他送我的？”老“嘿嘿”一笑，一脸你这猪脑终于想到了的样。龚倩也跟着笑了，说：“的确是年纪小的哨兵都缠着向导，但你也别拿他们都当小孩。再说了，小孩的喜纯得很，估摸着他也没什么旁的心思。”说话间小孩已经拿着饼一边吃一边回来了，他手上还拿了一个没啃过的，直直走到齐面前就递给他，嘴里糊地说了个“吃”字。齐接他递过来的油饼，眉目温和地了谢，小孩却脸一红，转过去背着他们三个吃饭。这让齐莫明想到齐月，还有他临行前说的那些话。齐月跟他一个年纪，两个人虽然表现的方式不太一样，但都是单纯直接地表达。可能相对而言，齐月对他隐藏得更多一些，但这并不妨碍齐受到他的真诚。或许他并不像自己想得一样，不理解哨兵和向导之间专属的意义，或许他对自己反而是纯粹的喜。正如龚倩所说，年纪轻的哨兵都喜缠着向导，特别是年纪稍大一些的，总觉得有被照顾的觉。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脾气相对暴躁的向导，但面对需要神疏导的哨兵时，他总是尽可能耐心温和，毕竟史怀泽曾说过，人无论是还是神都有一羞耻，而向导的工作有时候需要突破这层薄纱心最柔的地方，他不到对这些柔暴力相向。队伍离开的时候，龚倩要求所有人都把地上的酒瓶给砸了，他则跟老杨卷了几烟草，让小孩给了。小孩面无表地看着龚倩，一抬手索把他剩半眉也燎了，火星掉来，着了烟，龚倩笑骂了几句就跟老杨靠在树吞云吐雾起来。他们也不吝啬这些即将被充公的赃，带着其他队友和被绑了一整天的走私队一起了起来，只留了两袋烟草和卷烟纸。齐睁睁地看着一袋被扔证袋里，另一袋则鬼使神差地了他自己的背包。老杨似乎也没有意见，只顾着跟龚倩说话。齐转回自己帐篷里收拾东西，却发现自己后跟了个小跟虫。烧了队一整眉的小孩正跟在自己后，齐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他看了看自己手表的时间，发现离开发只剩一刻钟了，便自顾自地收拾帐篷和行李，收拾的时候齐发现小孩就在帐篷外面束手束脚地站着，等到齐收拾完了走向集合，他还是跟在自己后，像刚生的小仔跟着妈妈一样。集合正在人，齐过去报了个，小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