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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话，名字，父母，来历一概不知，就光知12岁左右。”“都不知来历怎么知12岁？”龚倩摸了摸后脑勺：“兄弟你傻了吗，基因检测能看到哨兵倾向的不基本都是12、3岁左右吗？” 为自己而来另一边，齐正和范墨打着羽球，齐月站在场边，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看着洁白的羽慢悠悠地飘到一边，再慢悠悠地飘到另一边。他开始泛起了迷糊，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羽球最初决定胜负的用意应该是让一方接不到球才对，怎么现在看起来，羽球的用意是为了对方能够接到球并顺利打回自己的球拍上呢？他思索着，只听“嘣”的一声不和谐音，球被打到球拍外围的金属上，脱离了拍面地控制住同一球场的场边飞去，最后落在了界外。齐三两步跑去捡球，随后对一直站着没动的齐月说：“你要不要来打？”齐月侧过来对着他：“你不打了吗？”齐小跑到齐月面前，将球递给他，抬：“我累了。”齐月从他手上接过球拍，齐拍了拍他的手臂就走到场边喝去了。范墨似乎对此有些小意见，毕竟齐月比他了十几公分，即使之前没有玩过自己也应该不占优势才对。他往后场走了几步，以免接不到齐月的球，随后挥挥拍示意自己准备好了。齐月学着齐发球的样，一只手低悬握住羽，松开后另一只手立刻将球打去。或许是没有经验，齐月的第一球飞得有些远，范墨盯着的白往后又退了好几步才起，白的小球还是顺着理决定好的抛线飞到场外一米的位置，范墨不得不冒着被后场地的其他羽球选手踩死的风险去捡球。齐月呆立了一会儿，觉得似乎应该歉，他转过去看齐的脸，齐却只是喝了一，笑着看范墨捡球的傻样。他注意到齐月的视线，趁着范墨还没跑回球场笑着问他：“怎么了？”齐月盯着他的笑脸发起了呆。他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关于他们两人重逢时的场景，但他没想过自己能离他这么近。在机构里的时候，他也经常发呆，因为不知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那里的老师总是用不同的玩尝试引他的注意力。大到军备产品，小到沙坑游戏，无论多少人演示鼓励，他总是默默看着，然后盯着这些玩发呆。人们总说他的脑可能完全坏掉了，已经没有办法治疗了，束手无策的大人们围在他的边，抱着手臂的样就像是当年被拘束带捆绑的自己，而他也就如同当年一样，沉默得像是被捆住鼻，无法吠叫的野狗。他以为自己会像那样过一辈，跟之前在研究所被关在禁闭室的样没什么不同，但现在的他，不但能跟齐说话，一起吃饭，打球，工作，齐还会对着自己笑，关心自己的喜好，认真思考自己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