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同意了，齐。毕竟自杀这件事，只要他自己同意就可以了。”老李不忍再看面前这个哭得停不来的男人，他握在膝盖上的双拳也疼痛起来。他想他是不能再留了，“陈萧，你……看着。我、我先走了。”齐抬的时候，老李只剩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向导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陈萧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只是默默地陪他坐着。齐的双已经完全了起来，他用手背托住自己的双，仿佛能就此托住自己的泪：“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是吗？”陈萧的声线里透着温和的悲伤：“是的，我从一开始就知。从齐月上运输机的那一刻我就知计划已经启动了，我们会照计划来到这个充满反总理派的二线基地，随后听从官的指挥行事。”“那齐月从一开始也知自己会死，对吗？”对方沉默了一阵，无奈地说一个“是”字。她继续解释：“齐月……从一开始就知自己现了问题，而这个问题无论动多少的向导都无法解决，毕竟没有向导能在原本就是‘无’的世界里成为造主。从那时起，齐月就被达了死亡通知书。”“难不可以让12岁的齐月指认罪证，然后继续活去吗？”陈萧叹气：“计划现的时候他已经14岁了，但指认即是自杀，你还没明白吗？”是的，齐是明白的。无论是14岁的齐月指认后说明自己随时会暴走的现状，还是18岁的齐月现在指认后说明暴走的事实，面对的一样都是死亡。军的上层默认14岁的孩无法决定自己的生死，便将指认的时间拖到18岁以后。当作为成年人的齐月充分明白一旦说实，自己必定会死这件事再让他选择是否指认，从某意义上来说也是于人主义的考量。狗的人主义。这吃人的人主义。可还有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齐无法理解的问题。他净自己的泪，红的双对上陈萧怜悯的神：“那为什么要把他送来？为什么不让他就这样留在保护他的机构里，直到一切结束呢？”为什么要将他送来我的边，为什么要让我接到齐月短暂又无可奈何的悲剧？

    “一方面是因为芯片计划，我们担心在城区被优先植芯片后会暴齐月的份。”她顿了顿，似乎正在思考接来这段话对齐会有着怎样的杀伤力，“另外一个原因……是……这是齐月的遗愿。当时的军询问了他，在死之前，还有没有什么想见的人，或是想的事……“齐，他的心愿就是再见你一面……他说，他想和你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军……同意了，毕竟他是为了……“他的原名也不叫齐月，当时被要求改名的时候，特意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