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军队由各城门步，金角湾也久违地放了锁链，船队疾行于海上。国民议论纷纷，他们第一次在这位皇帝的任期之中经历如此密的战争。这座城市上个月还在被炮轰打、皇帝低三四向各求援，今天却有余力派兵征。势颠倒，宛如海风无常。

    贞德离开了，战争让她觉得就算这圣杯为君士坦丁所用，也不会造成什么恶劣后果。她很少见到皇帝战后不先薅钱而是先主动救灾的，称得上至善。倘若有恶果，也会是再次易主的结果，到时再回来就好了。

    但是如果以特异或圣杯战争解释，这地方确实很模糊暧昧：和圣杯关联的从者只有一位，圣杯的属又是倒置的，属实异常。只是那句“佩佩这里只有一骑从者的圣杯战争”让她有怀疑，佩佩解释了修验的神通，如果他愿意，是可以看透此世此因果的。这也让贞德到，平行世界可能是更好的解释。

    寝变得空的，君士坦丁觉得全发，他很想被抱着，但没有人，他叫来近卫队，门夜巡。一个个无眠之夜就这样度过。

    奥尔加玛丽还是来了，她制把佩佩留在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继续工作，一定要亲看看“小小的，并不伟大，是工作和栖之”的君士坦丁堡。除去先前守城的从者，君士坦丁没有要求藤立香留其他人。至于藤立香自己对从者的安排，他没过问，免得被糊一脸麻辣。

    早上，君士坦丁带着奥尔加玛丽上了城墙，“称颂阿兹特克的特拉洛克，请降丽的细雨！33毫米，一小时，午一开始”，这是他喜的许愿，这小愿望不需要血祭。

    他们往海岸方向走几公里，碰见正在督军的诸葛孔明，军师旁有琴，左手香烟、右手一本厚厚的中文版《拜占帝国史》。君士坦丁不识那些方块字，只记得这是藤立香让他买来给军师的礼，等订货等了半个月，比其他人的要晚。读书是延迟满足的雅癖好，令他欣赏。

    奥尔加玛丽和诸葛孔明叙旧，迦勒底人际关系复杂，君士坦丁也听不懂那些术师用语，就暂时回到近卫军里，他把香烟给指挥官，让他发放，特意嘱咐到没人的地方再。近卫军半数是从王时代就开始跟随他的，也有一些战后补充的新人，这波香烟稍微抹去一些资历差异的不快。

    队尾有士兵大着胆咕哝：那位女士是什么人、让皇帝这么开心，甚至乐意发东西给他们挣面、免得被对方的军师压一？君士坦丁瞪一，士兵立刻被指挥官揪走，没有参与当天的后续护卫，过几天就被调到前线去。

    “……所以是这个问题，”奥尔加玛丽红着脸说，“看似是一个格问题。但是还想请现代术科的君主帮忙。”

    “如史家之言，千年以来拜占皇帝历来多是守成君主，没有探寻的传统。所以，这位虽然勇武，但在擅拓张的不列颠人看来，依然非常被动，”军师合上书，“不是术问题，而是地缘和历史造就的思维定式。”

    “没有术改变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