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郭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只是手里的觉不容作假，拇指和指意识捻动了一白的，只觉得异常柔，郭靖都担心自己平日里习武练来的厚茧会疼了过儿那。

    郭靖再次开时声音有些沙哑，“过儿此一直如此吗？”

    杨过沉默一瞬才缓缓回答，“是，阿娘以前曾经告诉过我，说我跟一般人不一样，叫我不要被其他人看到。”

    看着杨过那幅担心自己觉得她异于常人的样，郭靖忍不住伸另一只手想摸摸过儿的脑袋安抚一她，只是忽然又想到一件事，“那过儿你觉得自己究竟是男还是女？”

    杨过以前也想过郭伯伯什么时候会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一直知郭伯伯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她虽然认为自己是女孩，但为了得到郭伯伯的父，她也就顺着郭伯伯的想法把自己当男孩打扮。

    “过儿觉得自己是个女，从前跟着阿娘生活习惯了自己是个女儿，前面那对于过儿来说也并没有什么用，后来……过儿就只能把自己当男孩来保护自己。”

    杨过这也算是实话实说了，如果郭伯伯不问或许她都不会说，但既然他问了杨过也不会欺骗对方，只是说完她又担心，再不敢开，只的望着郭靖。

    郭靖听到过儿说的只觉得脑嗡嗡的，他一直都将过儿当儿养，没想到竟是养错了，又想到他这几年夜夜都跟过儿在同一张床上他就羞愧得不行，觉得自己污了过儿的清白，当即就想给自己脸上来一掌。

    杨过毕竟跟在郭靖边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了解郭靖的，当即就扑郭靖怀里让郭靖没法再别的事，郭靖本该抱住杨过安抚，但是现在他两只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只是手掌虚扶在杨过肩膀和腰间。

    “不怪你郭伯伯，都是我没说清楚，我怕我说自己是个女孩郭伯伯就不喜过儿了。”杨过靠在郭靖，说话的声音就显得闷闷的。

    “没有的事，即使过儿是女孩郭伯伯也一样喜。”郭靖摸了摸杨过的脑袋，生怕她不相信又补充了一句，“真的，过儿如此听话懂事，郭伯伯又怎么会不喜你呢。”

    在郭靖再三保证杨过才算是真的相信郭靖不会讨厌自己这幅。

    闹腾了半天，杨过这会又肚难受起来，她只是皱了一眉郭靖就担心得不行，“过儿，你这应当是来了月事，我去烧些来，你自己洗洗，我再去把你伯母的月事带找些你先用着。”

    说到这月事带郭靖也不知杨过会不会用，他以前也从未见过黄蓉在他面前用，只知大概放在什么地方，只能无奈：“月事带大抵就是放在亵上，一会我拿来你看能不能用，要实在不会明早我再去问问别人。”

    郭靖这里的别人就是指的桃岛上的仆从，毕竟桃岛这么大就靠他们几个打理也是不可能，黄药师早前跟妻隐居时就买了仆从。

    等杨过洗了又研究完如何穿月事带，再喝了一杯郭靖为她冲泡的糖才又躺回换了新被褥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