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猎艳场上最炙手可的玩。

    一张桌，四方围满了人，只是桌上并没有菜品，桌侧摆满了各，鞭、蜡烛、玉势……还有一些分不清是还是刑的东西。

    岑寂被了药，上一层红纱，送到了那张桌上。

    毫无疑问，他就是那即将被享用的菜。

    岑寂四望了望，有人已经脱了衣服，那恶心又丑陋的东西，一接一的，往他里冲撞，光看着就想吐。

    他收回视线，正打算调息压抑制不住的呕吐望，余光却不小心瞥见了桌侧那堆东西，各画面瞬间涌了上来，泛冷光的金属和糙的手，尖叫和肆意的笑，鲜红的血和黄白的……在他前晃来晃去，越闭上，看得越清晰，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今天，没有活路可走了。

    这些人会把他玩死在这张桌上。

    “哟，抖得这么厉害，还没开始呢，这就开始发了，真是个浪货！”

    来不及反应，他就被抓住了脚踝，扯了过去，的手贴上因药而变得的肌肤，明明得不行，可岑寂只觉得冷得透骨，恶心而糙的顺着脚踝爬了上来，像是一条粘腻的蛇。

    一凉，空气了来，有两只手摸上了他两侧的，一只细腻一些，一只略糙——是两个人的手。

    正以不同的力气在腻的上着，搓得雪的肌肤透诱人的红。

    愈发了，简直往人每一个细小的骨里钻，又又。

    在药的控制，岑寂难耐地蹭了，企图缓解片刻的，一刻，他立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恶心从胃里冲了上来，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扭着腰往后缩了缩。

    “哈哈哈，小婊，还扭起来了，真啊！”贯耳的笑如针一般刺了岑寂的耳里。

    右侧的手“啪”一掌拍上了他的，雪白的晃，那人立了，抓起就了起来，拇指和指掐住岑寂的，跟着用力拉扯着，手法暴又老练，令他陷了疼痛和快夹杂的可怕渊中。

    “大爷这就来满足你！浪货！”

    左侧的人低住了他的，温的缠上那的一，又又恶心，偏偏又控制不住地沦陷了去，他有了反应，面那同属于男官的一分已经了起来。

    好恶心，为什么他会是这反应，好恶心，为什么他也会有和他们一样的官，恶心透了……

    “，真是个天生的婊，居然有！”那个的人惊呼一声，抬起了，胡地挤着他的，白的从立的尖溢而，那人一面挤一面向周围人示意，顺着一路到了腹，有人顺着他腹的舐了起来，有人上了他的。

    粘腻的在他上游走，像是无数只的蛭，岑寂想逃，想逃这肮脏的躯，但这被过无数次药，他逃不了，那尖锐的望拖着他坠。

    岑寂费力地抬起手，满怨恨地扇了一掌面的。

    真恶心啊，怎么这样还会起反应，岑寂，你贱透了。

    老鸨看见众人的盛状，锐地捕捉到了钱的气息，立跑了过来，谄笑着对着右侧还在的人说话:“大爷，这是新来的产药，用了后，产来的又香又甜，您不尝尝？”

    那人连正都不瞧她一，仍旧在众目睽睽之继续玩他的。

    老鸨吃了瘪，暗地里微微跺了脚，小声“呸”了一句，重新凝起一个笑，转跑到左侧那人那边继续，“爷，玩得还算尽兴？”

    “这婊真是天生尤！”那人随手扔过一锭银，继续着手雪的，得人呼急促，齿咬红，“喏，你们楼还算用心，赏你的。”

    “那当然了爷，他可是楼里了大力气调教来的，质着呢！”老鸨一把在一堆的里寻了一个空隙，一把扯开了遮掩在岑寂间的衣料，指着他起反应的叫，“您瞧，都立起来呢，面的女都了！”

    那样，活像介绍一只讨趣的狗。岑寂觉得难堪，咬着别开了脸。

    “呦，还真是天生的婊，上面面。”那人说着，黑的手掰着岑寂的向两侧拉开，双饶有趣味地盯了会儿他的，他徒劳地想并拢，却被拉得更开，两个官赤地暴在空气里。

    即使过了那样久，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场面，还会觉得痛苦、窘迫、甚至愤怒，他有时想，如果自己像楼里那些同行一般沉去，麻痹自己，倚门卖笑，会不会活得轻松些，可他实在不到，于是他的羞耻难堪、不够乖巧、不够顺从又成了新的有趣，又因着这幅，被人翻来覆去捉蹂躏。

    “啪”一掌，黑的手便扇到了上，倏忽间便红得惊人，在雪腻的间，尤为显，是了劲的。

    岑寂在一片猝不及防的快和痛里细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的清朗和女的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望，灼灼的贪婪的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这浪劲，这婊叫得真啊！”那人叹一句，又了一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了几掌，“婊！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畸形古怪。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临地骂他婊，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去，活得比他们都……

    “鞭在上，痛了，就不信这婊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的地儿不堪拧，见着大了一圈。

    一直着岑寂腹的人在动静里抬了，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夹在他已经胀的上。

    胀的褐果实受到夹死命的夹，渗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白的里，一同了去。

    岑寂的上齿将咬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呼，有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呢？”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猛往，把狗链在了他的脖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走路。”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则抬起，的风光完整地曝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笑霎时响彻室，夹杂着不堪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岑寂双手撑在桌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壮的外表，在上的姿态，里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