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岑寂……我……”

    “染秋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岑寂……很漂亮……”

    语丝缠绕，千回百转。

    岑寂的腹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里的跟决堤似的，糊满了他的，他只好蹲在地上，仰面看她。

    又一次，再一次，像一烈的药。

    又是一年的天，染秋和岑寂拖着行李箱，走在江南小镇的小路上。

    远望去，视野里的那株山茶似乎了许多年，秀致有力的枝若一弯纤细柔韧的腰肢，向着天空一路蜿蜒舒展，已堪堪过青瓦檐。郁至近乎刺目的红，在白墙前、绿叶丛中生，仿佛是于人白皙的肌理、匀称的骨、青的脉络中淬血盛放的瑰丽朵。

    “染秋，你看，那山茶，真啊！”

    染秋忍不住侧过看走在侧的岑寂，那双瞳浅浅的睛，正倒影着一片绚烂的光，雪的被日光蒸些红，无端让人觉得他的血里，或许真能叫那样绚丽夺目的枝生。

    “染秋，你在看我。”

    岑寂笑着在染秋前摆摆手，继续：“看我什么，怎么不看？”

    清好听的声音在缱绻的笑意在染秋耳边响起，他说话的时候，连尾音都是要稍稍托着轻扬的，像是日里濯濯的杨柳，扫得她的心尖都的。

    “岑寂，”染秋悄悄靠近，低声细语，“我……想亲你。”

    “嗯？”

    “岑寂比山茶还要好看。”染秋轻轻用手背冰了冰发红的脸，看着他，说着发自心的赞。

    岑寂理了理思绪，暗自垂眸低笑，染秋这是，生了亲昵的。

    这张脸，倒是不无用，岑寂捧起染秋发红的脸，指尖轻轻在那颗泪痣上挲，脸上的笑漾得更开了。

    “只是，路上有人，”岑寂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附在她的耳边，转着调小声继续，“恩人，这怕，不太好吧。”

    他一压低嗓转着调叫恩人，染秋就忍不住抖了一，想起他们俩第一次的场景，那好看的手，带着技巧，往她的钻，一面钻还一面叫她恩人……

    染秋脸红得更厉害了，微微偏过，想避开磨着她脸的手，却又被掰正了，只好闭上睛小声说话，“那抱抱，可以吗？”

    染秋又开：“好妈咪，可以吗……”

    岑寂的一，虎抵着染秋的轻轻挲，额抵着她的额。

    “我只说不太好，”岑寂低啄了啄她的，把人缠抱在怀里，拉语调继续，“可没说不行哦～”

    “染秋，染秋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里，一双手臂缠得越发了。

    染秋被岑寂缠得有些缺氧，莫名觉得先前的想法有误，他那么喜缠人，不像是山茶，倒像是缠在山茶枝上的赤练蛇。

    “岑寂，你松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