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现在这样的婚姻状态吗？”

    方言却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着说：“我们的婚姻一直稳定的，这么多年都是。”

    王医生说：“但你并不是完全享受或者喜这样的状态对吗？有没有跟先生沟通过这个问题？”

    方言说：“如果有机会的话。”

    “方老师有寒假，跟桑先生有没有什么旅行计划？”

    “暂时没有，他比较忙。”

    “你们生活的频率呢？”

    “也跟之前一样。”

    ……

    诊疗结束，方言穿好衣服离开诊室时，视线又不自觉地往窗台上的瓶上看了一，里面的很漂亮，他刚刚闭着跟王医生聊天的时候前一直晃着那束。

    “王医生的是在哪里买的？”方言看着瓶问。

    王医生把方言送到一楼，给他指了路：“就在前面的十字路，新开了一家店，里面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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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先去了王医生说的那家店，自己挑外加店员推荐，搭了两束以百合为主的。

    一束是粉系的彩百合，搭莫多玫瑰，一束是绿调百合搭淡绿洋桔梗，无论是还是纹理都跟店员仔细讨论过。

    绿系那束适合桑奕明的办公室，方言准备先送到桑奕明公司，那束粉的，他准备待会儿带回家。

    他让店员帮他包装好两束，又买了一隻新瓶，桑奕明的办公室里从来不放，可能没有多余的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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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上次的事，桑奕明的助理陈哲彦早就代过前台，方老师是他们老板的人，如果方老师来了，直接送他到桑奕明的办公室。

    这次方言一去，前台的姑娘就笑着迎了来：“方老师，您来了，我帮您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