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南工作室人都班了，只剩几个人还在忙，栖南手里拿着相机，对着门的桑奕明跟方言抓拍了一张照片，拍完就拿过去给桑奕明看。

    “桑总来了，真是稀客，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免费送你张照片，看看怎么样？”

    栖南很久没见桑奕明了，见面就损他一通。

    “我送方言过来。”桑奕明不在意栖南的话，看着栖南相机方框里的他跟方言。

    他走在前面，看着镜，方言落后他半步，没留意栖南的镜，低着走路，光影在他脸上打不明的柔分界线。

    方言的脸真的很适合拍照，只是随手一拍，就能轻易抓人球。

    栖南指着镜里的方言说：“我以前就觉得方言上镜，他的脸怎么拍都好看，小时候我让他给我模特，他死活不愿意，他害羞，怕镜。”

    方言也凑上来看，他看的是镜里的桑奕明：“你好像瘦了儿。”

    栖南拍拍方言肩膀：“天天见也能发现他瘦了？你别太。”

    “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栖南把桑奕明介绍给工作室里的人，舒承知桑奕明是方言的人，放手里的活从办公室来，伸手：“桑总您好，我是舒承，这次言哥的摄影师。”

    “桑奕明。”

    桑奕明也介绍了自己，跟舒承握了，不着痕迹地从到尾打量一遍舒承，看着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两个耳朵上挂了一串儿耳环，一特立独行混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的少年，松开手的时候皱了皱眉。

    桑奕明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舒承，他想不通，方言不是专业的模特，面对镜还会害羞，就像他们结婚的时候，全程跟拍的摄影师几次抓拍到的都是方言低闪躲镜的表。

    他不知方言为什么会答应给舒承模特，桑奕明又想到了舒承送给方言的那支钢笔，方言第二天早上就带去了学校，不知方言在学校里有没有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