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直停在编辑页面，打了半天字，删删又减减，最后什么都没发去。

    他又想起了方言那天晚上说的，以前方言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桑奕明捕捉到了里往外溢的绪，焦躁，中间还夹着一丝丝期待。

    这觉并不烈，是细微的，甚至很容易让人忽略。

    但这觉，禁不住细想，更禁不住积累。

    一旦往开始琢磨了，桑奕明握着手机的手指都有些发。

    原来等待的滋味，这么心酸……

    方言一次都没回过

    第二天方言跟栖南都休息，两个人没直接回去睡觉，拐弯儿去了一家熟悉的酒吧。

    方言去酒吧不是奔着喝酒消愁去的，只是想找事儿打发泛空的时间，跟栖南两个人隻了几瓶啤酒慢慢喝。

    服务生刚帮他们打开酒瓶，方言就听到有人在喊栖南，顺着声音看过去，隔着几米远的卡座上，其中一个微胖的寸中年男人正衝他们招手，喊着栖老板。

    栖南在认真听台上的人唱歌，没听见，方言扭叫他：“哥，那有人喊你，你认识吗？”

    “哪个？”

    方言用手指了指，栖南往那边看了，虽然光线昏暗，那人五官看不太清，但他还是一就认来了，是两年前跟他合作过的客，之后再没有过集，想不起来全名叫什么，隻记得以前都是叫刘总。

    栖南印象也算刻，那位姓刘的是个暴发，却又不想别人叫他暴发，人越没什么越想显摆什么，刘总脑里没东西，只能努力往自己上贴儿外在的东西来撑场面。